第一百五十九章 莱拉的建议（2/2）

“这是预料之中的，因为他们输掉了战斗。”

不过，这并不是一场没有结果的战争，因为他们清楚地确认了雷努所说的存在可以为他们争取时间，直到仪式结束。

莱拉问齐克摩尔：“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确定。我相信盟军的指挥官会想到一些事情。”

“顺便说一句，指挥部正在找你，齐克摩尔爵士。他们要求你访问总部，讨论未来的计划。”汉斯作了报告。

“哦，好吧，这么受欢迎很累。”齐克摩尔摇着头站了起来。“我一会儿就回来。你们先睡吧。”

“是的先生！”

“明白了，长官！”

齐克摩尔走向联军总部时，汉斯和斯诺克开始准备他们的被褥。他们似乎是累极了，一躺下就睡着了。然而，与他们不同的是，莱拉并没有睡着。她睁大眼睛，盯着篝火。

***

许久之后，齐克摩尔回来了。

“你还没睡觉？”齐克摩尔看到莱拉醒了就问。她站了起来。

“我们聊一会儿。”

齐克摩尔盯着莱拉的脸看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好的。”

莱拉带着齐克摩尔离开了营地。考虑到精灵敏感的耳朵，他们走了相当远的距离。然后，在前面走了一会儿，莱拉突然转身，直直地盯着齐克摩尔。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对吧？”

“当然。你担心我会成为魔王。”

“你会吗？”她的语气很严肃。在她那千疮百孔的记忆中，魔剑魔王齐克摩尔的模样一目了然——包括他对这个世界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尽管她的记忆参差不齐，但如果必须将她放在某个角色，莱拉是人类的好人。当她和齐克摩尔一起旅行时，她对他非常依恋。所以，对她来说，这是一个相当严重的问题。

因为她没有过去的记忆，所以她不知道她的家人、朋友，甚至是熟人的存在。或许，他们根本就不存在，她也有可能连人类都不是。所以，对她而言，身边最亲近的存在，莫过于与她同行的伙伴：齐克摩尔、汉斯、斯诺克。而如果要她选择一个人作为她最亲密的伴侣，那绝对是齐克摩尔。汉斯和斯诺克作为仆人严格服从了齐克摩尔的命令，莱拉不得不与他们保持一定的距离，一边筹划着计划，一边与齐克摩尔平等交谈。简而言之，齐克摩尔是最接近莱拉的存在。所以，如果齐克摩尔变成了魔王……

她已经没有信心像以前一样，毫无感情地攻击齐克摩尔了。面对莱拉严肃的态度，齐克摩尔也认真的回答道：“说实话，我对想要改变或者不想改变的未来没有任何想法。”在某种程度上，这是一个真正的齐克摩尔式反应。

“但到目前为止，你尽量不改变。”

“准确地说，这只是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结果。”

虽然做了一些符合他性格的善事，但总的结果是，他现在离魔剑魔王还差得很远。

“不管怎样，光是卡鲁维曼名誉骑士，就说明我离魔王还差得很远。”即使是现在，齐克也觉得自己是卡鲁维曼名誉骑士很可笑。

“那你想做的事情有没有改变？怎么会突然变了？”

“这是因为我开始做善事的原因已经被动摇了。”

莱拉正要追问原因，但很快就闭上了嘴。考虑到齐克摩尔的性格，想说服他恐怕已经很难了。莱拉虽然好奇，但她现在也不需要知道。而且，就算她听到了，也不会改变。

“那如果你有不同的理由呢？”

齐克摩尔的目光与莱拉的目光交织在一起。

“汉斯和斯诺克梦想成为英雄。如果你成为魔王，你觉得他们会怎么样？”

“他们必须让我成为他们的敌人。”

“你听起来很确定。你觉得他们不会跟着你吗？”

“我没有那么草率地指导他们。如果我成为魔王，不管他们怎么想，他们一定会来打败我的。”令人惊讶的是，齐克摩尔能如此自信地说出这句话。

“那你觉得我会怎么做？”

“你可能也会这样做。不管我们一起旅行经历了什么，你都不是坏人。另一方面，你努力为这个世界做善事。”

“是的。那这些理由还不够吗？”

“好…。”这是一个令人怀疑的反应，但齐克摩尔并没有立即露出不悦的表情，并表示他只是要为所欲为。莱拉对齐克摩尔的反应不是很满意，但她并没有放弃。“那暂时呢？”

“暂时？”

“是的。我并不是说你不应该因为你和我们的关系而改变。我只是说，我们可以暂时成为你不变成魔王的理由。”

“那之后呢？”

“我会为你找到一个足够好的理由，”莱拉坚定地回答道。

齐克摩尔盯着她的脸。仿佛要表现出她真诚而坚强的决心，她一脸严肃地盯着齐克摩尔。齐克摩尔笑了起来，好像觉得这种情况很好玩很有趣。

“这对我来说听起来不错。”齐克摩尔回答并继续说道：“反正我还没有完成对汉斯和斯诺克的训练。做善事也不错，我就听你的。”

莱拉的脸色亮了。

“我只需要像现在这样继续生活，对吧？不要告诉我现在活得比这更仁慈。就算我暂时听听你的条件，也是有限度的。”

“当然。老实说，如果你真的开始像一个好人一样生活，我会很害怕。所以我恳求你不要走那么远。别让我追不上你，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果然，你真的很了解我，”齐克摩尔轻笑道。他的笑声和平时一样。不是她记忆中那个残忍自私的魔王。

莱拉松了口气。既然齐克说了这一切，他大概会好一阵子。

“但我不能完全放心。”

这只是一个临时解决方案。她需要尽快为齐克摩尔找到一个足够好的理由，她现在也不能放松警惕。尽管她得到了齐克摩尔的同意，但这只是口头承诺。如果齐克摩尔决定改变主意，那就结束了。

“不过，他的性格可能不会无缘无故地这样做。”不过，这也意味着，如果有充分的理由，齐克摩尔会无视他的承诺。“但即便如此，我也不能让他成为魔王。”莱拉下定了决心。

“好了，说完我们就回去吧。虽然我们的敌人都在门蒂斯，但离营地太远对我们不利。我也有一些事情要考虑。”

“有什么关系？”

“我的意思是，你一定不想让我直接杀了人。”这场战争，齐克原本打算像他的魔王时代一样，把所有的谋略都交给联军的军官，纯粹享受杀人的乐趣。

“是的，没错。”

“那我需要找到最快的方法结束这场战争。这也是一种善举。”

“是的！”莱拉兴高采烈地回答，但听到齐克摩尔接下来的话，她还是忍不住苦笑。

“而且我还必须同时准备一种方法来做我的爱好。唉，果然，做善事太难了。”

***

铁族王雷努就在城堡的地下室。地下室的门是完全打开的。门外有一棵着火的树，但树没有燃烧。令人惊讶的是，包围整棵树的火是它身体的一部分。这棵树对周围的火有着强大的力量，这使它成为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组合。这棵树是封印在城堡下面的力量，是来自古老的克洛翁帝国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