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预言者组织之间的交易（1/2）

“ace，你出去一趟给他们整几包烟去，多整点。”利维娅用相对委婉的方式支开ace，好在他真的以为堡垒已经没有烟了。

待他离开之后，利维娅拿出了曾经记录，“所有人听到的耳语都是由一个声母外加一个单韵母组成的词，而两个方向的特工分别打掉了部分播报字符的傀儡，按照镜最初给出的猜测，如果打错词语大概率会被精神冲击击杀，但是ace连蒙了数个字符却没有任何反应外加上等级差距极大镜不可能不知道这些傀儡究竟在做些什么。”

“所以这代表了什么呢？”言是参与了机场行动的人，他很好奇其中的原因。

“转变一个思路，镜敢去觅武城和机场傀儡的首领正面谈判，可见她的级别相比之下到底有多高，她必定知道这些傀儡究竟在做些什么，同时ace连蒙五个不排除是运气问题，但更有可能是有预谋的五个，那个时候你们为什么要听镜的，想想是什么原因？”

坐在摇椅上的利维娅微微晃动着椅子发出嘎吱的响声，她紧盯着那些参与了机场行动的特工，等待着他们表达出想法，很可惜没有人能给出结果。

“那我给你们一个解释吧。”利维娅从摇椅上站起，“那段时间我们没有对接，你们与 傀儡斗争了半年，堡垒内的有效力量不断衰减，甚至在那段时间你们对傀儡除了基础了解之外没有任何认知，叶靈误打误撞结识了镜，在后续事件的推动下镜给你们演示的一些能力让你们对她后续说的话深信不疑，接下来你们的行动在她的引导下进行，就导致她做的一切你们都不知道有什么目的，你们也只是跟着做罢了。”

其他人明白了利维娅想要表达些什么，ace、镜、凯尔斯他们终究是傀儡，所做的一切也都是在一个大框架计划下的行动罢了，甚至有时他们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完全由黛桉这一级别的傀儡控制。

&，你还记得当初通讯站的信号是怎么恢复的吗？”利维娅抬首看向et，她的身高和叶靈相差不多，比ade小队的平均身高低了十厘米。

“最开始几次行动中傀儡也只是临时掐断了信号，等到我们重新启动之后离开一段时间他们会重复这个工作，直到前两天他们终止了这一行为。”et一边摆弄着手中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小玩具一边回答着，“他们并没有考虑剪电线或者用什么其他手段，根本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从古战争的角度来讲，额。。。”叶修的食指揉搓着下巴仿佛想到些什么，“从很久以前的战争来讲，为了避免某些东西被其他人知道，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杀掉所有知情的人，利维娅的简报里面也有很多关于傀儡隐藏事件的描述，不排除傀儡已经处理掉了那批人。”

“是的。”千回应到，“这种手段放在现在也见过不少次了，曾经洛塔城最大的劫狱事件也很类似，他们先在牢房安置炸弹再考虑救人，没救出来的人直接炸死防止出现意外。”

“自由党经典作风，安放炸弹，救出来皆大欢喜，没救出来就去死吧，其实我更好奇自由党为何至今没有人投降，也没有人叛变。”叶靈缓慢地比划道。

其他人对自由党的这些故事没有像叶靈一样多的了解，可以说是很少接触这些家伙，这种事更多是由军区和那些位于前列的特工处理。

“为什么自由党会有那么多爆炸类大范围杀伤性武器？这些东西不应该早就消失了吗？”

梅面带疑惑地问道，不过话刚说出口就仿佛理解了一般，向其他人摆摆手，“行了，我大概知道了。”

“好了，那我们应该考虑一下明天怎么进入欧亚城，自从救出了觅武城那批幸存者之后进入欧亚城的难度便不断提高，那些傀儡已经开始警觉，想要直接进入就需要面对数支傀儡巡逻小队。”利维娅面色凝重，将近期的一些调查结果画在欧亚城的地图上。

几个简单的圆圈和竖线表明了巡逻小队的行进路线，这也是很长一段时间来他们所使用的行动路线，这段路线几乎没有什么破绽可以让特工直接突入，唯一的漏洞也只是在偷袭方面的一些技巧罢了。

“傀儡发动反击一般情况下只有两种原因，第一种发现威胁目标，其次是受到攻击后的瞬间反击，而威胁目标的定义在每支队伍当中都多多少少有些差距。”

“在极端的傀儡队伍之中，所有异己均可判定为威胁目标，就比如觅武城幸存者不幸走入欧亚城结果遭遇一支傀儡小队的偷袭，在和黛桉他们的沟通中得知，这些傀儡已经掌握了如何训练动物参与斗争，所以我们看到的任何生物都可能是敌人。”利维娅简单地说明了自己对傀儡的了解，同时调取ade小队的行动录像当作参考。

这是在救援行动中下水道对抗自爆犬的路线，那些自爆犬的灵活程度超越了常人的认知，那种几乎不可能的行动轨迹让他们躲避了无数发子弹，这也让ade小队在路上耽误了不少时间，这也是小队在武器选择上的漏洞。

“之前还没注意到这些狗的异常，现在看来真的是恐怖，当初还以为是枪的问题。”et挠挠头，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情。

“你们的枪确实有些问题。”利文迪从昨夜的醉酒中清醒过来迷迷糊糊地说着，“咱们军区分区的武器装备和风神他们的差距很大，我们主要是辅助分支，他们是主战单位，所以我们的子弹都是从堡垒调过来的，堡垒的武器是什么样子你们也都知道，亚音速子弹对付傀儡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可这件事不能告诉你们。”

“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们呢？”ao有些生气，直勾勾地盯着利文迪。

“因为我相信你们每一个人的能力，如果以前我把这件事告诉你们会怎么样？大家很可能会因为一次两次的空枪变得不敢用枪，觉得手里的武器对傀儡没有任何作用，然后忘记团队的配合完全可以弥补这些缺陷，最后只记得逃跑忘记了反击。”

利文迪站起身，夜晚的醉酒让他现在还有些浑浑噩噩，不过并没有影响他走路的步伐，他随手拿起一把枪，给了小队一个手势，走向靶场，“看到前面的那个标靶了吗？现在你们把他当成傀儡，我用枪瞄准了他的头，现在我开枪他会怎么做？他会用我们无法想象的动作躲开这一发子弹，即便我连续开枪也没有任何意义，因为他看我的动作就像是慢动作，他可以预判我会在什么时候向什么方向开枪。”

利文迪将ade小队叫到身边，“还记得当初是怎么教你们的吗？”

&点点头，按照利文迪之前的教导排好位置，et瞄准目标的躯干，at、ao瞄准躯干的左侧，dt、do则瞄准躯干右侧。

“很好，我猜在救援行动当中你们也用上这套方法了吧！现在想想你们的敌人会怎么行动，他终究是个人，现在你们瞄准的位置只要同时开枪，不管他往哪边躲都没有任何意义，只要他中弹，就会丧失行动能力，丧失行动能力你们就可以瞬间让他去见上帝。”

&这才明白曾经下意识作出的行为也都是曾经利文迪曾经教导过的方式，也明白了利文迪那句话的意思，如果早先知道亚音速子弹对傀儡不会有什么效果只会增加心理负担从而忘记了自己学习过的那些技巧。

ace从外面回到堡垒，也听到了利文迪对小队的教导，将烟放进储物柜翻出了斯莱特准备的那把左轮手枪，“你们可以试试这个，斯莱特托其他人用姆·n·德恩的枪仿制的一把武器。”

利维娅和叶靈走上前试着端起这把枪，只觉得十分费力，虽然重量方面可以接受，但是长期持握反而像是个累赘。

“所以斯莱特忘了我的枪是有枪套的吗？”利维娅试着将枪塞进枪套，可枪套也是特制的无法和面前这把左轮兼容。

“为什么要做一把左轮呢？自动手枪和步枪岂不是更好？”et摆弄着左轮不解地询问道。

“傀儡时期可不像和平年代有那么多充足的时间研究武器装备，左轮手枪的结构简单，比起那些复杂且容易出现差错的自动手枪，左轮可以暂时应对眼下的问题。”利维娅拎起一把步枪，摆出持握的姿态，“至于步枪吧，傀儡可不是一群傻子，你端着一把枪走在大街上，他们发现便会立马开枪，之前也和你们说过，所以我们需要隐藏自己威胁的同时能对他们造成有效的杀伤的武器。”

ade小队每个人都试着开了几枪，et将近30岁，do年仅25岁，小队其他人更是一帮年轻人，并没有et那般老练的经验，也只有et可以灵活地使用这把武器。

其他队员用激光瞄具测试着et的反应速度以及精准度，他们需要突然间打开激光瞄具，而et需要射击瞄具指示点。

接连数枪，弹孔均有些偏左，也是左轮的后坐力让et没办法用在极短的时间内摆正姿态导致重新瞄准视角偏左。

“看样子你还是需要适应一段时间这把枪。”利维娅一眼看出了et遇到的问题，早期自己练习的时候也经常会有跳枪的问题，弹孔总体偏上，同时姿势问题导致命中点存在一些误差，也都在后期的练习中得到解决，“那这把枪就归你了，让工匠帮你做一个枪套，到时候我可以教你如何快速射击。”

利维娅迅速摆好姿势以难以理解的速度连开3枪，每一枪的间隔甚至要短于常规步枪。

&只是听说过利维娅可以快速射击现在也是第一次见到，曾经她的简报中提到的以极短时间连续消灭一支傀儡小队，虽然当时并不是很相信不过现在来看确实是轻而易举。

“可以试一下你的枪吗？”et将左轮收起转身向利维娅询问，“还没真正用过双扳机的武器，想体验一下。”

“那可能让你失望了，我的枪你是扣不动扳机的，和叶靈的弓一样，这不是人类产物，这是外星科技。”利维娅将枪递给et，“你可以试一试，按照特使的意思，上面的符号有着特殊的含义，当出现新的符号之后才可以将枪转交给指定的人。”

&拼尽全力按动扳机丝毫没有任何反应，如同锁死一般，甚至没有哪怕一毫米地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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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倒是见过这一情况，还是上一次斯莱特演示叶靈那把弓箭的时候。

&把枪还给利维娅不断晃动着手腕，重量远超他的想象。

艾米露无意听到关于外星科技的事情来了兴趣，这些新时代的小孩最喜欢听的就是那些外星故事以及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

“外星科技？真的有外星人吗？”深受某些视频作者的影响和对世界浅薄的认知，艾米露十分期待的目光看着站在靶场的几个人。

“确实是有，和你们猜测的一样，外星人的科技超越我们不止一个阶段，如果我们的科技水平是1，那他们可能已经到了5、6、7甚至更高。”利文迪拿出一张纸和一把剪刀举例，“如果原始人类想要撕开一张纸他们会用某些尖锐物品，比如用了铁片，他们可以一次性撕烂20张叠在一起的纸，但是有些困难，他们用铁片发明了大剪刀。”

利文迪将几张纸对折合在一起，达到了40张a4纸的厚度，“现在剪刀可以一次性将他们剪开，但是再把这些纸对折厚度翻了一倍，剪刀就不是那么好用了，就需要更先进的东西才能毫不费力地将它们撕开，所以他们发明了消防钳子。”

“这是个什么例子呢？消防钳是什么？”艾米露有些着急，可以看出来她更像听重点，不过利文迪并没有着急，而是给她讲更多的理念让她自己理解。

“消防钳就像是这样的。”利文迪在纸上画了一个大致的样子，“由两个长握柄连接顶端，两个长握柄要足够大才能让面前剪刀部位开一个小口。”

“明白了。”

利文迪的示意图画很标准，也让艾米露只花了几秒钟的时间就明白了其中的科学原理，“他们用同样多的材料造了一把消防钳轻易地剪开了那些纸，可将纸的厚度再翻一倍，160层的厚度，消防钳剪起来就费力了。”利文迪拿出了一本书给她展示大概的厚度，刚好是一本普通书籍的厚度。

“那段时间科学家对外星人的科技水平定义是以液压钳来计算的，当初次纪元计划进行过后，那些科学家发现培养器的材质十分古怪，不管用什么东西都没办法对它造成哪怕一丁点的划痕，而刚刚的例子就是一个大概的评测标准。”

“哈？爸，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为什么我都不知道，munden都没告诉过我。”利维娅皱起眉头回想着曾经munden对自己讲过的那些传闻，丝毫没有关于这方面的玩意。

“唉唉唉，你爸我那个时候是什么，如果不是年纪小都当团长了，那个时候munden还是个特工，他肯定不知道。”利文迪摆摆手打断利维娅的猜想，并继续说道，“科学家们选出了一些材料，试图做出弹性丰富且能抵抗极高压力液压钳的玩意，结果没有任何意义，最初的设想是，这些物质即便再强也会像是那些十分厚的纸一样，哪怕不能将它切断也应该可以造成损伤，现在的结果却是没有任何损伤，所以科技等级很难判断出来。”

“真是新奇，也难怪被称为神器，没研究出来是什么材料吗？”利维娅摆弄着手里的枪，用指甲轻轻扣着表面。

“没有，所有测试仪器给出的结果均是由黑影覆盖，他们不想让我们知道这些东西的秘密。”

“那外星人这么强为什么不把我们都消灭了占领这里呢？”艾米露纯洁的目光却问出了让人难以理解的问题。

“哈哈哈哈~”利文迪憋不住地笑了一下，“你会去抢一个婴儿嘴里的奶瓶拿去喝吗？什么样的人才会发动战争？不需要付出多少代价就可以获得巨大利益，很显然以我们的科技水平连对外探索都是个问题，更别提和我们相近的人会花心思入侵我们。”

“我的枪上有三组符号，第一组表示叶氏、第二组表示munden、第三组表示我，但现在出来了第四个单独的符号，看样子很快这把枪就要易主了。”利维娅摸着那不知名的塔尔符陷入了沉思。

“我的也是，不过看样子比你的要快不少了。”叶靈比划了几道，指着自己弓箭上还没完全出现的第三组符号，起初以为第三组符号已经完成，没想到近段时间多了几笔，意味着第三组符号没有完全展现出来，“这么说来，我妈妈是第一组符号，我是第二组，很快这把弓就找到下一任主人了。”

“七神器会选择对当下最有利的人，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们会选择一个人。”坐在墙角的牧师以极为缓慢的语速说着，“古纪元神话同样有几把神器，我相信如此完善的故事绝非人为编造，它可能是预言，也可能是真理。”

“那您说这些神器会选择谁？”利维娅追问道。

“凯尔，古纪元唯一的神凯尔，是七神器的拥有者，在故事中，他从出生的那一刻七神器也随之出现在他身边。”

“神器不可能凭空出现吧！没有什么东西能凭空出现吧！”

“古纪元神话中支撑人类存活的东西叫做魔力，你们肯定觉得这很怪异，当然这也只是神话故事中的描述，神器是附生靈，附生靈由至纯的魔力构成，神器本身是魔力变化的物品，而附生靈附生在物品上，凯尔出生便于神器签订契约。”牧师拿出神话书，没有翻看目录熟练地翻开到对应的章节。

“神话体系里面有非常明确的能力划分，魔法士、魔法师、魔法使还有一些其他分类的人，不过故事前面并没有提到凯尔的级别，只是提到了凯尔不是导师所以不属于魔法师，同时他并没有调取神器的能力为己用所以不是魔法使，那他就是魔法士，所以这些附生靈可能是在他出生的时候脱离出来的也可能是从他自身脱离出来的。”

牧师的解释让其他几人完全听不懂，也就只有护士、梅两个年轻人经常玩一些玄幻游戏能勉强听出些门道。

“神器是怎么做出选择的呢？”梅试着问道。

“神器会从人群中挑选一位，在和平的时候谁都可能是，我不知道神器为什么选择了凯尔，但在凯尔出生的那段时间属于和平时期，这样而言神器的选择是什么概念呢，百亿分之一的概率连续命中了七次。”

“百亿分之一连续命中七次，额，这会不会太扯了吧，这和闭着眼敲键盘打出了一本字典有什么区别？”

“那么七神器是哪七种呢？”利维娅打断了护士的惊讶，内心有些不安。

“一把手枪、一把弓、一个音符、两本书、一个权杖和一个法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