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旁观者(1/2)
太深了苏姐陷了进去,到头来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还婉转地提醒苏姐,苏姐却粗心大意、十分自由地对我说:“我只关心结果,只关心这段追求,你们不明白。”
嗯,既然她这么认为,我有什么理由相劝告呢?但同时也表明苏姐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他可能跟左春没有结果了,连反应都没有。在她看来,与左春有关系的人都是不值得同情的,因为他们都有被伤害过的经历。她的伤来自于左春对她的误解。她不愿意接受这种误解。她能理解自然不伤身体。
蓝若幽是个非常有意思的姑娘,而对于我这个堂姐又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善良与好奇,这种好奇来源于她对于母亲的情感。在我很小的时候,蓝若幽的妈妈就去世了。在我们家的大院子里,有一片特别漂亮的草地,那就是奶奶留给她的。虽然在她呱呱坠地的时候,母亲便已撒手人寰,而她和母亲却一点也没有见过面。
然而她父亲、我叔叔,自幼与母亲相依为命地成长着,两庶出儿女共同在庞大的魏家中饱尝人情冷暖,互相都算得上是彼此最倚重之人,那份情意可想而知。
因此,蓝若幽小时候听得最多的是母亲的经历,似乎母亲没有人们想象得那样平凡,不然就无法在临终前,施一种连其祖父秘卫也惊为天人的术术。
而且自小蓝若幽就不只是听到了母亲的那些故事,而且也看了很多母亲的肖像和图片,按照蓝若幽的说法,对于阿姨简直就是比对于爸爸妈妈还要熟。
其实我非常希望能听到蓝若幽跟我讲一讲母亲的过去,但是刚开始练功时,蓝若幽还是个练功狂人,大家见面不只一次,且行色匆匆,没有多少话可讲。
但来日已久,这些我没有急,与莫名见面那次更急。
那就是莫名之所以会暂别,与其修炼方式有关。在日本留学期间,我经常会收到很多学生寄来的信。这些信都写得非常详细,甚至还附上了自己的照片,我也常常收到一些学生的回信。他不是适合稳定在某一处修炼的人,而要经历怎样的荒郊野外,引起了我极大的好奇心。但对于赫连家的修炼之路,本人究竟是不容易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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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行前,他还送给我几只纸鹤,不过那不过是一般的联系纸鹤而已,与曾送给过我的那只有些不同。
他跟我说:“沈山的行动一要展开,你们就要提前2天告诉我,手机打不出去的话,可以使用纸鹤,我会及时到达的!”
莫名跟我交待了这一切后,便从三号会所走了出来,毕竟那次酒宴结束后我跟他虽仍是好友,但是或多或少都有几分不好意思,其实不好意思的多是莫名本人嘛。
莫名走后的那一天,林若兰走后的那三天,从来没有见过我的沈山来到我身边。
本来那次酒宴上,左秋几壶醉醺醺的桃花,弄得大家简直开怀畅饮宣泄得一般无二,再见面简直不免不好意思。
林若兰就是个例外,道理很简单,根本就没有把情感摆在重要地位,说什么都没关系。
原以为与沈山相见时最为难堪,却没想到,当看到他身穿m65藏青色风衣伫立庭院时,才发现自己并不像想像中那么难堪。
他也不,神情安详,只是单纯地站在原地等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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