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有母亲在，做儿女的才感到有成就（2/2）

燕门玉看着他还是沉默不语。冯华山观她脸色，已经八九不离十了，这才松开她的手，把瓶中酒一饮而尽，本想说家里还有老娘一口，要回家陪她吃早餐，刚说出“家里……”二字，燕门玉便接过来说，如果家里那位不能生，我可以帮你们代孕。

冯华山听她言外之意，还是不信他，但又愿意与他好，说明这个女人粗中带细，游刃有余，不像其她女人张嘴闭嘴就是钱啊钱钱的，既然这样，那就要个准话，那就给你……。于是将酒杯放在嘴上，一口气饮完瓶子里的酒，搂住燕门玉强有力细腰，豪气冲天地说道，“脱了裤子放屁。我冯华山将来要是对你不好，就不得好死，我家里那口老娘也不得------。”

“她生你养你，你不能拿她发誓，”燕门玉捂住冯华山的嘴，温柔地说， “只有母亲在，做儿女的才感到有成就-----。”

冯华山如获珍宝，把燕门玉紧紧地，紧紧地抱在怀里。搞得燕门玉喘不过气了，她就挣扎着要他松手，“你把我弄痛了，赶紧松开。”

冯华山一松手，燕门玉吸口气，严肃的问，“你深更半夜跑出来，真是找我给你孕育儿子的？”

“千真万确----，”冯华山举起手说，“如果有半点假话，全家死光------。”

“又发啥字毒誓？”燕门玉不高兴地说，“我信你。不过生不生得出儿子，以后你不许在外耍姑娘了-----。”

“我要是再在外胡来，烂掉……。”

“你在外胡来为啥子烂……？”

冯华山一听，就知道她不懂“雀雀”是啥子意思，就把她的手拿过来摸他的身体，燕门玉噗嗤一声笑，“为啥叫这个名儿？”冯华山就把这个故事对燕门玉讲了一遍，燕门玉笑得前俯后仰，歇息一会儿问道，“你前妻真不能出？”

冯华山不知道是自己的问题，还是女人的问题，反正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于是在心里想，“从天黑睡到天明，从早上睡到晚上，身上死茧都睡起，就是孕育不出新生力量----。”

“是不是----？”燕门玉打断他的思索，逗他问，“你身体是不是有问题？”

“沙参人参，驴鞭牛鞭，中药西药，国外内，所有的医生都说我身体没有问题，”冯华山压低声音说，“不晓得那块搞的，就是不生。”

“她看过医生吗？”

“也说没问题。”

“没想到上高科技人工培植----？”

“都做了，还是不得行。我怀疑-----，”

冯华山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因为这会儿不是说酒话和冲壳子的时候，所以没有说出后半句。但此刻的燕门玉是集中思想再跟他交谈，见他脸有难色，不肯说出心里话，便绕开道警示他，“女人不孕育还不简单吗？除了吃药，还可以----，还可以---总言之，不愿意生，就是怀上了照样可以整掉------！”

冯华山听了大惊失色，问道，”还有这回事？“

燕门玉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