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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申抓他们抓的很紧，尤其是蒋柔惠，整天遭受马申的非人折磨，一到学校就递给她几道数学题，导致她现在满脑子的数学

叶凡再次看见自己的同桌垂头丧气的从办公室回来，连笔都没拿

“题目写完了吗？”

“没”，蒋柔惠揉了揉自己发酸的手腕，“写累了，老马就让我回来了”

叶凡，“……”

我不信

蒋柔惠见他没说话，就没开口，拿起桌子上的笔在小日历上划了一笔

明天周六，季溪言就要回来了

上课的时候很无聊，那四十分钟对蒋柔惠来说特别煎熬，睡觉吧，被老师看见多不好，不睡吧，这真的好无聊

“蒋柔惠！！你脑袋怎么不塞抽屉里面。”

柳伊听见，回头看了一眼，全班同学也很有默契的看了一眼，有些甚至还在笑

蒋柔惠懵了两秒，站起身，看着讲台上的数学老师，他们班公认的灭绝师太

“蒋柔惠，上课能不能认真点，不能就出去站着，别以为拿了竞赛名额就可以任意放肆”

蒋柔惠，“……”

她以前数学课睡觉，也没见她说什么

“好的，老师”

她好像跟数学老师有仇，但是她并不记得两人之间有过什么渊源

她数学成绩考好了也说，考差了也说，班里人还讽她得了数学老师的关注

数学老师看她站在那，气不打一处来，“你看看你的数学成绩，上次才考多少，八十啊，全班倒数”

蒋柔惠，“……”

叶凡，“……”

全班同学，“……???”

灭绝师太认真的?他没有找老马吗？

一间教室里四五十个人，窸窸窣窣的发出些笑声

他们都知道原因，但并没有一个人出来解释，都在看着她挨骂

柳伊慢悠悠站起来，硬着头皮，“老师，上次柔惠数学就考了还没半个小时…”

一班很多人都在一个考场考试，都看见蒋柔惠写了二十多分钟的试卷，然后就被老马叫走了，后面一个星期左右都没来上课，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虽好奇，但也没人去问，都是从各种各样的小道消息八卦来了

各种各样的都有，蒋柔惠的名声从那后又臭了一圈

她生气，但是没有办法辩解，没有人相信她，她说不说也没什么意思，清者自清，她自己明白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