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不爱（2/2）

在人间的时候，灼华也是一口一个的“诗雨姐姐”。

“嗯……”挽荷想了想，说道：“她很单纯，也很善良，这样一个女孩子，我想没有什么人会讨厌她。”

临渊皱起眉：“她那个时候也很喜欢你。”

“是吗……”挽荷莞尔：“可能我也招人喜欢吧。”

临渊对她们之间这种莫名其妙的感情感到莫名其妙：“你灵体才刚刚重塑，还是先去休息吧，不要太过操劳。”

说起这个，挽荷还是有些犹豫：“临渊，你真的要娶我吗？”

临渊不明白：“为什么这么问？”

挽荷认真地看着他：“很久以前，我以为我们天生就是一对，我们就应该在一起，后来我死了，不知道谁重塑了我的灵魂，让我能够投胎去人间，直到那个时候我才发现，爱是相互吸引，是相互成全。”

“在天界的时候，我一直努力追逐你的脚步，但我真的太笨了。”挽荷苦涩一笑：“临渊，我也知道你爱我，但是我们的爱太辛苦了。”

“数百年前我因为这个而死，数百年后，难道又要因为我导致天界和妖界大战，生灵涂炭吗？”

临渊死死地盯着她：“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也许你不知道，人间那太子就是尊冥的化身。”挽荷闭上眼睛，脑海里都是尊冥变身的画面。

“你爱上尊冥了？”

“不。”挽荷说道：“我不爱他，但是临渊，比起爱情，我更希望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临渊有些烦躁：“我不是说过了吗，他现在不会杀灼华的。”

“但是你也不可能放任她留在妖族。”挽荷一针见血地戳破事实真相：“不管是为了她，还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你都不可能放任她不管。”

“挽荷……”

挽荷打断他：“所以你让我走吧，尊冥是不会杀我的，而且如果我的牺牲可以换取天界和妖界的和平，那就是值得的。”

“不可能。”

挽荷不解：“临渊，我已经和尊冥有夫妻之实了，这样你也不介意吗？”

临渊深吸一口气：“你先回去休息吧。”

“你不要逃避事实。”挽荷不肯放过他：“临渊，你看着我的眼睛你告诉我，你对灼华当真没有半分情谊吗？”

临渊不理她：“你今天太累了，先回去休息。”

“你不敢回答我。”挽荷说道：“临渊，你不敢回答我的问题，那就说明，你对灼华是有情的。”

“那又怎么样？”临渊从没见过她咄咄逼人的样子。

挽荷叹气：“临渊，我自小就和你在一起，我太了解你了，也许你以前是爱我的，但是现在灼华的出现已经动摇了你的心，我也是，我们都已经没有从前那么爱彼此了，而且我们之间也发生了太多事情，这些事也不可能叫我们没有隔阂的相处。”

“你只是不敢承认，你不敢承认你喜欢灼华，你也不敢承认你已经没那么爱我了。”

挽荷今日就是要他看清楚自己的心：“因为你习惯了控制一切，但这一切的发生都在你的意料之外。”

“临渊，这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爱与不爱都是很正常的，你也不需要觉得对我有愧疚，因为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我希望你能幸福，我也希望天下苍生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