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三军相汇打西贡(1/2)
第三十五章:三军相汇打西贡
刘惠恕
且说黄义明参加完郑秋菊与傻王子的婚礼后,便向金边国王告辞,带兵前往攻打安南新都西贡,金边国王特借兵一万给黄义明助战,又调拨战船,送黄义明出湄公河河口,沿海路攻打西贡,这样黄义明省了许事。时黄义明率主将周颍、副将冯晓岚所统领的第六军为前锋部队,让主将杜近芳所统领的第五军以及南掌新王所带的一万援兵为中军,由于郑秋菊尚有三天婚假,遂让主将郑秋菊、副将卫斯斯所统领的第八军以及傻王子所带领的一万金边王国援军为后续部队。
不几日,黄义明统领的这支共有三万余人的大军已沿着湄公河水路,浩浩荡荡地航出湄公河口,沿着海路,来到了西贡城近郊芹德。
而先此按黄义明出尖高山之前要求组建的孙甜甜水师,已沿大金沙江(伊洛瓦底江)至出海口,绕行南海,在湄公河入海口的头顿登陆,并已与安南军队交上了手。这支水师具体由主将孙甜甜所率第四军,并督毛淡棉遵城尉孙福禄、木各具城尉赵财寿所统城卫军共组,缅王子哥娑尼并借缅兵一万同行, 总人数共约二万人。而与之作战的是安南后黎朝王子黎向南。此安南王子颇善用兵,双方交战互有胜败,但总体情况是:安南军败多胜少,防地越缩缩越小。
而镇南关外大捷后,黄义明要求刘宏业与吴爱梅统领的、由安南东北下龙港乘船出海,沿海岸线追击安南元帅郑根所统领的安南残兵的军队,在追击安南残兵过程,已沿海岸线过海防、荣市、顺化、岘港诸城,在安南南部的藩切港登陆,沿陆路追击安南残兵,并正在西贡城北面的边和城,与安南元帅郑根所统领的二万安南残兵相持。这支军队具体由刘宏业所统领的由后十三家中分出的五千人,以及主将吴爱梅、副将陈思静所统领的第七军组成,总人数约八千人。而刘宏业所统领的五千人,亦即他在茅麓山九连坪入伙李小虎山寨时,所带领过的玄武山寨旧班,他离寨后,推荐李材当寨主。而这次分兵南下,李材仍旧跟随刘宏业同行。
且说黄义明兵抵芹德后,立即联系另两军了解战况,并认为根据目前战局,要想速胜,最好的方法是沿西贡河夜袭西贡城。
原来这西贡城位于位于湄公河三角洲的东北侧、西贡河的右岸(东北侧),其东南向距海口约一百六十里路,涨潮时再大的船舶都可以驰至城边。
此地初名“普利安哥”,仅是一个小渔村,周围多沼泽,属高棉人居地,逐渐发展成真腊国(金边王国前身)的贸易重镇。因水网密布,又有 “水真腊”之别名。约至明初,从明成祖永乐三年至宣宗宣德八年,曾派三宝太监郑和七下西洋。此后,东西亚、中东沿海、东非等国家纷纷向明朝进贡,所走海路者,船舶多于此港停泊,久之,遂有 “西贡”之名,亦即“西方来贡”之意。如此一块风水宝地怎么又会成为安南新都呢?原来安南南北朝时期,北方郑朝与南方阮朝大战不已,为躲避内战,安南难民大量逃此。时金边王国老国王受佛教影响,大发善心,增建房屋供难民居住。久之,来此难民日多,喧宾夺主,挤走了旧有高棉人的生活区,而金边王国力弱,无法抵制。安南南北朝战争结束、南方阮朝获胜后,阮朝王子阮向南临此,逐走原来的金边王国官吏,将此地正式纳入安南版图,于是历史上初属金边王国的领土“普利安哥”,就成为安南的一部分。而安南旧都原本在安南中部的顺化,其西靠长山山脉,东距南海十六里,北距镇南关约一千五百里路,南距西贡约一千三百里路。由于西贡近海,地埠人丰,交通便捷,根据阮朝王子阮向南的建议,于此地建安南新都,于是旧日属金边王国的重镇“西贡”,就成为安南的新都。
且说黄义明计谋已定,决定利用金边王国所支持的战船,由芹德出发,借海潮夜涨之机,沿西贡河海口上溯,夜袭西贡城。但人算不如天算,西贡河周边原多水网地区,水网密集之处,芦苇丛生,而芦苇丛中,则多棲野鸭、白鹭等鸟禽。黄义明船队夜行,被惊动了的野鸭、白鹭成群地向西贡城方向飞去。这一军事行动由此被正在头顿方向与孙甜甜、缅王子哥娑尼一军相距的安南王子侦知,其得知五伦邦已有新军来援,立即连夜撤兵西贡城,并通知正在边和方向与刘宏业、吴爱梅一军相距的安南元帅郑根也撤兵回城。时至天亮,黄义明所统军队兵临西贡城下时,城头已是鼓角之声相闻,戒备森严了。
见此情景,黄义明便屯兵西贡城南的堤岸地区,并通知两军向中路靠拢。黄义明何以要在堤岸屯兵呢?原来此地是位于西贡城西南侧的一个城镇,距离西贡仅十里路,与西贡城陆路相联,便于两军列阵决战。西贡城东北侧则紧靠西贡河边,只适合采用水军偷袭。而时至天亮,黄义明统军兵临西贡城下时,发时西贡城内早有戒备,自然只能移军在堤岸地区立营了。
且说次日一早,原在边和一线统兵与安南军相持的刘宏业与吴爱梅,发现安南元帅军早于昨夜,已将安南军营撤空,随即又接黄义明的移营军令,便立即将军队移往堤岸地区黄义明军营右侧立营。而原在头顿一线与安南军相持的孙甜甜、孙福禄、赵财寿、缅王子哥娑尼等人,亦于次日凌晨发现与之作战的安南王子,早于昨夜已将兵营撒空,随即又接到黄义明的移营军令,便立即移军于堤岸地区黄义明军营的左侧立营。
至晚,黄义明召集已驻军堤岸的三大军营将领共商攻占西贡之策。黄义明道:《孙子兵法》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现我军汇于西贡城下兵力,刘宏业、吴爱梅右路军有兵约八千;孙甜甜、孙福禄、赵财寿、缅王子哥娑尼等左路军共有兵约二万;吾将中军连同明日将抵之金边援军共约三万人。合则六万人。西贡城内现有安南王子将兵约二万人,安南元帅郑根从镇南关带回的残兵约二万余人,合则四万余人。兵力上我稍占优势,但我军的战斗力要强于越兵,不如明日列阵叫战,看安南军是否应战?众将皆称好。
而安南军队这边,自安南元帅郑根率残兵返回西贡后,兵力复振,亦想集中兵力一战,以解除五伦邦大军的围城之势。因此次日五伦邦大军在西贡城下列阵擂鼓叫战时,安南军队也在郑根元帅的指挥下,列阵出战,王子黎向南则在旁边掠阵。
安南军这边首先出战的将领名阮氏高,手舞双锏。而五伦邦军这边应战的是左路军先锋将、五伦邦首届武举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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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静安。两将顿时战作一团,施静安手持长枪上下翻滚,阮氏高的双锏,似雪花片般飞舞。两将战约二十回合,阮氏高的锏法渐渐错乱,被施静安一枪挑落马下。
施静安正待上前结果阮氏高的性命,却被安南军一个骑着高头大马、号称“伐木巨人”的先锋将救下。此伐木巨人身高丈二,如用当今的计量标准,则是二米有余。由于自幼在山中伐木,具有一身神力,又遇有异人传有一套棍法,从未遇到对手,因此被安南军请来当先锋将。
且说伐木巨人截住施静安举棍便打,两人战约十余回合,施静安力渐不支,背上中了一棍,口吐鲜血,伏鞍便走。代木巨人在后面紧追不舍。此时正好郑秋菊带领第八军、傻王子带领一万金边王国援兵赶到。
傻王子一见伐木巨人用棍,欣喜不已,策马直前,举棍便打。原来这傻王子自与郑秋菊结婚后,郑秋菊见其武功基础太差,生怕傻王子外出吃亏,每日清晨都将其唤醒,调教其武功,傻王子武功精进了不了。而傻王子原有一身蛮力,武功又精进了不少,正愁找不到对手交量,现见伐木巨人是使棍的,如何不喜。
傻王子见到伐木巨人后,手举混铁棍当头打去。此伐木巨人见傻王子也是使棍的,哈哈大笑,说道:我手中这条盘龙棍,打遍安南无敌手,在安南还没有人敢在我面前使棍的,你今日竟敢在我面前使棍,我先让你三招。说罢举棍挡住傻王子这当头一棍,也不还手。而傻王子见状,又当头砸了第二棍,被伐木巨人再次举棍挡住。傻王子又举棍砸了第三棍,仍被伐木巨人举棍档住。伐木巨人道:三招已过,不让了,该轮到我出招了。说罢举棍向傻王子当头砸去,傻王子竟然也还手,举棍连档了三棍。伐木巨人正待打第四棍,傻王子叫道:你在耍赖。伐木巨人愣了一下道:我何曾耍赖?傻王子道:我已经让了你三棍,现在该轮到你让我了。伐木巨人笑道:行,我不耍赖,让你打,我要让你输得口服心服。原来伐木巨人发现傻王子的脑子有点不大好使,把自己最初提出让三招,理解成了相互比气力。
于是交战两阵看到了今日战场的一场奇特交战,对峙二将不是比武技,而是比气力,一个用盘龙棍,一个用混铁棍,相互砸对方的头颅,看谁能坚持到最后。这盘龙棍本身是用铁木制成,沉重坚硬无比;这混铁棍是用精钢所制,自然也是沉重坚硬无比。因此仅就兵器而言,傻王子与伐木巨人谁也没占谁的便易。但是伐木巨人却占有身高的优势,其每击一棍,居高临下,傻王子则受力更多。因此双方互砸十余棍后,傻王子逐渐不支,其双臂虽然仍能承受住伐木巨人砸来的重棍,但其战马却无力支撑,伐木巨人每砸一棍,傻王子的战马便后退一步。
郑秋菊见傻王子不支,怕其有失,策马直前,举枪便朝伐木巨人刺去。伐木巨人见来将是一个女子,毫不放在心上,舍了傻王子,举棍便朝郑秋菊砸去。郑秋菊举枪格去,顿感两臂发麻,知道来者决非善类,只能智取。郑秋菊与伐木巨人战了十余回合,发现对方棍法精良,甚少漏洞,显然是得自良师所授,便回马向距西贡城后不远的西贡河边跑去,伐木巨人不知是计,策马急追。看看追近,郑秋菊却从腰间取出天罗网,回手一扬,将天罗网张开,向伐木巨人套去,伐木巨人被套了个正着。但伐木巨人身高手长,见天罗网张开之际,已将一只手自腰间伸出,死死抓住了天罗网后面的牵引绳索,不让自身被郑秋菊拖下马来。二人正在相持之间,傻王子从后面赶到,持棍猛击伐木巨人所骑的马臀,该战马吃痛不过,朝着前方的西贡河猛窜,郑秋菊见状乘机松手,该战马载着伐木巨人一齐冲向前方的西贡河中,顿时被滚滚江涛吞没。伐木巨人自幼在山中长大,并不会水,而伐木巨人既便会水的话,因为他身上缠着天罗网,这天罗网上有十二个挂钩,他无法解开,自然也会白送上一性命。因此此战,郑秋菊只是丢了一张天罗网,尚可再制;伐木巨人却白白地丢了一条命,安南军自然是大大吃亏了。
却说安南元帅郑根见伐木巨人跌入西贡河中白白丢了性命后,顿时大怒,手持大刀向郑秋菊冲去,便欲杀了郑秋菊为伐木巨人报仇。而五伦邦左军中这时却冲出刘宏业,手持单刀,敌住了安南元帅。此安南元帅实为安南国的第一武功高手,其使用的长刀,势大力沉,出自中原的关家刀法,但又融入了安南人的武功路数而自成一格。而刘宏业所使用的单刀,又称朴刀,是介于大刀与短刀之间的一种兵器,其外形近于与大刀,但刀刃所占的比例要大于大刀。朴刀可单手使,亦可双手使。单刀的特点是势走轻灵。且说刘宏业双手持刀,截住安南元帅撕杀,双方战约五十回合,竟然不分胜败。刘宏业暗道:此安南元帅为安南第一武功高手的名号,果然不是浪得,再这样打下去,恐怕再有五十回合也分不出胜负,只能以险取胜了。正在思想之间,安南元帅突然横刀砍来,刘宏业见状未曾招架,而是在马背上仰天一躺,堪堪躲过这一横劈。那边安南元帅以为刘宏业已经中刀躺倒。而与此同时,刘宏业却右手持单刀,利用安南元帅纵马前冲、毫无防范之时,将单刀真捅对手左肋。安南元帅尽管身着厚甲,中了此刀,也顿时血流如注,伏鞍便走。刘宏业的这一刀,叫作倒挂乾坤,也是他的单刀成名绝技,可谓险招中的险招。如果拿捏不得法的话,中招的将不是安南元帅,而是自毁半张脸盘。
且说刘宏业以险招获胜后,立即策马直追安南元帅。而对方阵中正在掠阵的安南王子见状,立即擂鼓命令士兵冲锋,以救下安南元帅。而五伦邦军阵这边,黄义明亦立即擂鼓命令士兵冲锋。两阵顿时陷入短兵相接的混战之中。这一仗从中午直打到黄昏,双方各自鸣金收兵,清点阵亡人数,安南军约伏尸三千多人,五伦邦军则伏尸二千多人。安南军吃亏较多,但谈不上完败。五伦邦占了一些便易,但也说不上完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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