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走向深渊 ３２（1/2）

“我在这里住了五年了。护理的病人去世了，他临终说也许有女儿来找他，这里不能没有人，他求我留下。每月给我1万元。我有胃病经常歇病假，这样也不错可以休养身体。我一个人住害怕就让农村的表姐来，每月给她3千元。就这样我们一住就是五年。唉……

天色黑压压的，卧室里光线很暗，火锅吃了又很温暖，大雨中的卧室里给人一种奇特的舒适、安全感。两个女孩一边吃着一边饶有兴趣地听陳婶讲着鬼楼的鬼故事……

“这个红衣女鬼我见过。有一天晚上，我听到楼梯有脚步声，趴在门缝一看一个女人穿着红衣、红裤，带着红面罩慢慢走下楼来，径直出了楼门。我见过两次。后来我听说，有人在拆迁工地也见过这个女鬼。”

“是吗？”钱玉英说。“是的，我也见过，不过我不相信是鬼。”刘小倩说。

钱玉英遇到过了红衣女鬼，现在也半信半疑的。“真世界上没有鬼。”她觉得。

“刚开始住的那一年的一个晚上，我们总听见楼上有老人咳嗦声，但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没住其他人呀。

“一天晚上，我和表姐大着胆子上楼去探秘，听到咳嗦声从201传出来，我趴在门缝看，里边点着蜡烛，一个老太太着穿蓝布斜襟上衣，布扣子，黑裤子扎着腿，头上戴着一个黑布条，中间缝着一块绿玉呆呆地站在门前。

表姐大着胆子拿钥匙打开了门，房间里黑乎乎的，打开手机一照老太太不见了……”

“是吗？”钱玉英想到那晚上的事情，想到自己见到过的那个恐怖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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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顿感到毛骨悚然。

“我见到过那个老太太。”钱玉英说。

“嘻嘻嘻……”刘小倩脸色微红，眼睛亮亮的，似乎有些微醉，忽然笑了说：“也许是你们害怕产生的幻觉，这世界哪有鬼呀？我绝对不相信。”

陳婶见刘小倩神情戏谑的样子，赶忙辩解说：

“姑娘，话不能乱说，信者有不信者无，没见过的东西也不能说不存在，我们房间里有上亿个细菌细菌你看得见吗？腻了你敢说没有吗？。我说的这个道理对吧。”陳婶用教育的口气的说，出于礼貌，两个人都没有再反驳。

陳婶见两个姑娘不说话了，就又接着说了起来。

“我给你们讲一件事吧，真事，我亲身经历，不信你们就去问问那个记者，她应该还活着……

刘小倩听了嘻嘻一笑，忙给陳婶斟满了酒，钱玉英赶忙站起来给陳婶点着了烟，纷纷给她献上殷勤，她们觉得外边下着雨，在这暖暖的大雨的房间里听陳婶的惊悚的鬼故事也是一种享受，她们真的也很享受。

她们喜欢听恐怖的故事，在这大雨阴暗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