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庙堂城府深似海,飞刃初现墨家郎!(1/2)
空中似游龙扑虎般的枪头离着那硕大人头是愈来愈近!初出江湖的鲜活生命即将命陨当场!
身边些许群众已闭上双眼,生怕见着这血腥一幕。
也有些人瞪大双眼,只盼着着这漫天大雪下的少年可以躲过这一劫,总归是江湖少年郎。
此刻容不得他脑中多加思索!
只见王劣马要紧牙关,面色狰狞!眉头紧紧拧成川字,瞳孔收缩!手朝着马颈下方一拍,顺势背贴马背!
在空中爆裂出破空声的枪头擦着王劣马的鼻尖,划过眉梢,带出一条血丝!
活着!还活着!
漫天大雪皆美好。
王劣马喘着粗气,狰狞的面色尚未缓和过来,刚想伸出手抚摸划破的眉间,可背上一股难以抵挡的力量向上袭来!
受惊的马匹顿时抬起前蹄,躲过生死一劫的王劣马终是跌落马背,摔了个狗啃屎……
看着在雪中扑腾着站起身,满面白雪,狼狈不堪的瘦小身影,墨炀心中巨石可算是落了地。不由得大笑起来。
不知何时,擂台上的白袍男子已走到了驮着镖局吃食的矮马边上,抬手拽住了缰绳,令得马匹无法四处奔腾,只得在原地磨着蹄子。
见王劣马站起身,抖落一身雪花后,白袍男子将缰绳递給身旁仆从,随后微微作揖,此时劣马才真正打量起面前男子。
一双与王劣马有着些许相似的丹凤眸子十分惹眼。不同于眉毛似月牙的劣马,这白袍男子有着两缕剑眉,可体态轻盈,有着小女子一般的阴柔白皙,眉宇间又有着飘渺的霸道之资。
身着一身白袍,又覆上一层薄雪,远看似个俏丽女子,近观才知个清秀男子。实在是有些令人惊奇。
男子嘴角略微上扬,笑着说道:“这位小友,着实抱歉,方才打斗激烈,险些伤到小友。”
说着便抱拳,微微欠身。王劣马也学着抱拳,还上一礼。
白袍男子接着说道:“此次擂台战斗,乃是县令唐家做庄,广招天下武夫之举,赌注便是留下一柄兵器。方才险些误伤小友,我唐家自然不得失了礼数。”
伸出右手食指,指了指已被接到台下临时搭建的医馆中疗伤的素衣男子道:“他已经认输,作为赌注的那柄黑鞘黄铜刀我便是做主,让那铸兵匠给你打造一柄称手的兵器,就当作我唐家的赔礼了。小友能否给我唐家一个面子,此时就此作罢如何?”
王劣马虽说刚过生死一劫,可还是不愿白拿别人送的东西,一来是不想与庙堂县令打上什么交道,二来是自认理亏,觉着这事值不得一柄精炼兵器。
只是无奈白袍男子盛情难却,半推半就地收下黄铜令牌,只好答应要一柄剑,大年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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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去县令府上取。
半晌的交谈中,得知白袍男子乃唐县令家中食客中一武夫客卿,姓邹,是中原数年前随流民来到这里的。
王劣马见空中云海逐渐变色,便与邹客卿道了别,唤上墨炀飞驰而去。
待到两骑远去,邹姓男子脸色变得无比阴沉,脑海中杀机浮现,走入那医馆。看着那卧于床榻的素衣男子。
男子放下幕帘,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扣住那素衣男子的脖颈,使劲一扭!
咔嚓!
素衣男子瞪大双眼,死前双手紧握喉咙,咧开的嘴唇却始终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邹客卿脸色依旧阴沉如墨,杀人仿佛如撵去蝼蚁一般毫无波动。抽出袖中手帕,擦了擦每日保养的双手,擦完便将手帕扔在脚边。
“兴武镖局……呵呵……”
此时的劣马墨炀二人丝毫没有察觉到,两匹马腹上悬挂的兴武镖局式刀,给他们惹上大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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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栋门外牌匾刻着唐府的四方形小苑内,二层主屋极尽奢华。不单是房檐雕刻着祈福神兽,四根承重柱上也刻满猛兽。
院门正对着前两根承重柱上雕琢扑地猛虎与冲天彩蟒,而房内两根承重柱上则刻着腾空大鹏与驮山神龟。
屋内摆设奢靡,长椅上披着裁剪过的虎皮,其上端坐着一垂髫老汉,约是有着花甲之年了。
而厅堂内还有一白袍跪在长椅前半步的位置。此时他正不断汇报着今日所闻,而那垂髫老者竟伸手抚于邹客卿头顶。
这般亲昵动作绝不可能出现在皆惜名如命的客卿身上,想罢二者竟不止主从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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