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 有得必有失（3）（2/2）

徐然话题转的突兀，柳柳愣了好半天，才徐徐道，“自然是好的。”

“以他的能力，定会护你周全，是不是？”

柳柳虽觉得奇怪，仍是点点头。诡异的沉默蔓延开来，柳柳只觉得心脏好似被人死死抓着，异常难受。她咬了咬下唇，肩头一矮，“我回去了。你开车也小心点。”

“好。”

没有挽留，没有开口说送她一程。徐然总是这样的，几乎不曾违背过她的意愿。除非是关乎她，否则，不管她说什么，他的答案几乎都是无一例外的好。

柳柳走的时候，不敢回头。可是脚步就跟踩在泥潭之中，步步深陷，走的无比艰难。

从出门到回家，前后不到一个小时。故而，没人发现她曾离开过。唯有身为母亲的柳金花对女儿身上的变化分外敏感，眼尖的发现柳柳脸色无比苍白，笑容也多了几分勉强外。柳金花只以为女儿身体不舒服，问柳柳，自然问不出什么。沉吟片刻，也不再继续追问。晚间，黄牪准时进家门。柳金花便跟他说了下柳柳的情况，要他多多注意。

黄牪面上没有表现出来，整个晚上的目光却基本没有离开过柳柳。尤其是给三个孩子洗完澡，就看柳柳围着摇篮转了不知第几圈之后，一脸为难的看向柳金花，“妈，你给孩子们洗完澡了？”

柳柳收拾着孩子的衣物，头也不抬的答道，“啊，都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