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狩猎（2/2）

女人停顿了一下，微笑着回答：“没有任何可能。”

从那以后她便有意无意地避开与基因合成相关的一切话题，开始介绍起公司的历史和楼层结构。

到了午餐时间，公司为厄尔提供了午餐。在经过同意后，厄尔端着饭盒开始一个人在公司内转悠。但公司中的人们都在刻意的躲避着厄尔以及关于基因合成的问题。

夕阳的余晖已经从天神厦顶端溜走，一无所获的厄尔只能带着糟糕的心情准备回去。

从fix公司出来，再走一条街就到了附近有名的苍蝇馆子，厄尔在当警察时就很喜欢那家的口味。

“老板，老样子。”等待小吃的过程中，满脑的疑问与困惑驱使厄尔点燃了一根香烟。无意间，看到刚下班的fix公司清洁工正在向着自己走来。

出租车上，厄尔打通了威尔伯的电话。

“我查到了，前研究人员塔瓦，他的研究触碰了公司高层利益，整个公司都无视他，把他逼走了。一个清洁工说他看见塔瓦拿走了很多实验室里的dna库存。”

“是嘛，终于有线索了。”

“你们那边怎么样？”

“阿赛今天一整天都没出门，也不知道他在干啥。”

“去问问阿赛关于塔瓦的事，他们之间肯定有关联，我马上就过去。哦，对了，尽量不要让耶洗别的人看见。”

“好的。一会见。”

已经在阿赛家门口站了十分钟的三人，现在心里五味杂陈。厄尔已经渐渐失去耐心，凯蒂纳斯则坚持再等一等，威尔伯则在对着对门邻居异样的目光回应着尴尬的傻笑。

又一个十分钟过去，就连凯蒂纳斯也觉得等太久了。把望远镜塞给厄尔，一头向大门撞去，阿赛家的大门被撞开。

哥仨傻了眼，阿赛的脸部已经全部充血，眼珠外凸，露出的舌头上趴着一只苍蝇。

阿赛已经死了。

等警察赶过来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因为他们接到的是“警队耻辱”厄尔的报警电话。

猪哥慢悠悠地走向角落低着头的厄尔。

“不要难过，这又不是你第一次见这场面了。”

“我又让他在我眼皮子底下摆了一道，猪哥！”厄尔眼含泪珠，目光里写满不甘心。手里拿着装有粘液的密封袋。

“唉，过来把你。”猪哥把厄尔一把拥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