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2/2）

“你不也是一样吗？”

“呵，我们自然不一样，玩火不仅需要雷厉风行的手段，还需要山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沉稳。如果没有，迟早有一天会烧到自己，总有一天会欲火焚身，你还是太急了……”聂小倩声音平静，不起一丝波澜，又将自己的视线重新回归到书籍之中。

“当一切都结束再去更改，那么才是太迟了......”只要做过，就没可能去否认它的存在。

“现实本来就是这样，我们一路走来，哪一件事是看起来就很容易做到的？”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如果真的要一心洗白，当初为什么还要动用帮会的力量？你早就明白的，这就和毒品一样，一旦你进入了，就别想着还能再出来。”

“那这就是你倒卖毒品的原因？”

“我们如果想要在这个钢铁森林中立足，就必须和他们一样。李氏早就不是当年的李氏了，空有一具空壳罢了。如果我们再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会被他们吞并。为此我们大可抢占先机，一举拿下！就以王氏作为契机……”

“沾染毒品，你很清楚这会导致什么！”聂小倩厉声道，打断了男人的话。

“有些事情，我们都无力回天。这场棋，我们输不得，赢了自然好，可是输了那便是万劫不复。李氏现有的生意根本无法支撑帮会的运行，终有一天，我们抵不住冷冽寒冬。”

“与狼共舞，与虎谋皮。”聂小倩虽然依旧看似先闲适地安稳坐在椅子上，但内心的火焰已经熊熊燃烧。

“你很清楚，我们终有一天，抵御不住他们的打压。那时，我们靠什么抵挡！我们……”

“够了！”聂小倩站起身，眯眼看着男人。

“我们李氏，没有跪着的人，只有站着的鬼！如今我已被你囚禁于此，你又何必用这些话语来说服我。”

男人似乎也是极度愤怒，眉毛扭曲扭作一团。

“哼！”男人重重的哼了一下，关上门，转身离开。

聂小倩看着重新被关闭的房门，面色阴沉。

……

“她看起来相信了吗？”

“……”

“但愿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