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章 喜剧的内核是悲剧?(2/2)
“是,往来顶天一炷香的时间,但是你可知身为泾河龙王,我也要掌管泾河水流,还要掌管流域内的降水,不得有分毫延误,你一炷香的时间里我若是有半点延误误差,到时候受罚事小,掉头事大。”泾河小龙嘲讽脸说道,
“我可以结束以后,去为你买,可你根本没有半点体谅我,不是么?”
“作精。”秦月楼低声点评,摇了摇头,“这太不地道了。”
敖鸢又瞪了一眼秦月楼,但是很快就移开了目光,因为她也觉得自己堂姐做的有点不地道。
“算了,我反正没通过你的考验,那么那个走进你心里的人呢?他通过了你的考验么?”泾河小龙貌似突然看开,随后问着敖云。
“嗯。”敖云点头。
“那么,你对他的考验是什么?”泾河小龙再度问道。
“送信。”敖云言道。
“二十年,还抵不过人家一次送信呢。”泾河小龙自嘲的笑着摇了摇头。
秦月楼的脸看起来就像是流汗黄豆,他突然觉得泾河小龙这样还能忍受二十年,妥妥的有些舔了。
“舔狗不得house啊。”秦月楼看着偌大的泾河龙宫,却是敖云坐在主座上,莫名其妙的感慨了一番。
“送信?莫非是那柳书生?”敖鸢问着龙女。
“嗯,初次见他,便觉得这是位有担当的男子。”敖云点头称赞着柳书生。
泾河小龙一手捏住了椅子把,捏裂开来。
“说到底,你只是拿我找乐子,寻开心而已。”泾河小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走吧,以后我就当没见过你,你的东西我会让你的那些婢女收拾好,改日登门洞庭湖请罪,走。”
“你···”
“走,我不想看见你。”
“好。”
于是,敖鸢便带着敖云离开了。
而泾河小龙则深深的叹着气,蹲在了地上。
“这事···怪复杂的,你家暴,她作精,虽然你家暴事出有因···但还是蛮复杂的,就这样分开也好。”秦月楼也蹲在了泾河小龙身边。
“大哥,我跟您说掏心窝子的话。”泾河小龙眼见敖云和敖鸢离开以后,才和秦月楼说了起来。
“你说归说,别真掏。”秦月楼摸了摸袖口,从里面掏出了一包烟,薄荷双爆,熟练地拆开了包装以后,递给了泾河小龙一根,自己也拿了一根。
“点着了吸就行,大家都是成年人,所以才给你,你要是未成年,我就不给了。”秦月楼和泾河小龙身着古装长袍,手里还拿着烟。
不过秦月楼拿烟的姿势像根老烟枪,泾河小龙完全就是新手。
反正画风已经歪了,再歪点他也不介意。
“说吧。”秦月楼先给自己点,然后给泾河小龙点。
“其实我从来没打过她,只是封住了她的修为罢了。”泾河小龙学着秦月楼的样子吸了一口,打了个寒颤。
“嗯?”秦月楼皱眉问道,“你没打她?那她身上的伤势哪里来的?”
“她喜欢活在自己想象当中的世界,在她想象的世界里,我是花天酒地的好色龙,稍有不顺就对她拳打脚踢,可实际上,那些都是她自己打自己罢了,我若是不把她的修为封住,她能够自己杀死自己,上次我便看到她,亲手剜出了自己的肉,说那是她掉落的孩子。”泾河小龙低头苦笑,
“我让她放的那些羊,其实都是有点道行的精怪,好看着她,让她别犯傻。”
“那为什么不把她安顿在龙宫里,而是让她在外面放羊?”秦月楼问着泾河小龙。
“这老龙潭深千尺,阳光都不方便照射进来,我想那阳光这么温暖,总好过这幽深的潭底吧?”泾河小龙说着。
“所以,你刚刚那些话是真的,但有关虐待她的事情,都是你自己演出来的,也是为了背锅,就是为了不让敖鸢知道敖云有这方面的问题?”
“是的,但有一点是真的,当时看见您的时候,我真的觉得您是她的···那啥。”泾河小龙没有说出那个词,“而且之前我脾气也差,也就对她···算的上好了。”
六耳听心,泾河小龙没有半句假话。
“完了,那我岂不是打错你了?”秦月楼也低着头。
“不,您确实把我打醒了,我不该为了这样的女人而继续蹉跎了,而且先前我的差脾气也导致了很多好姻缘离我远去。”
被秦月楼冠以【人格修正拳·以理服人式】这个名头的武神神异能力,它当真的是超出了秦月楼的想象,
这简直就是一种助人开悟的当头棒喝,这种醍醐灌顶的豁然开朗式真适合去做心理医师,拳到病除,人还活着的那种。
秦月楼甚至能够想象的出来,如果不是他们来了,而是钱塘君来了的话,泾河小龙这样的悲情好男人怕是就要被钱塘君不由分说一口咬杀。
就算钱塘君不来,这种备受折磨的关系也要继续持续下去,因为泾河小龙根本走不出这怪圈。
“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秦月楼迅速道歉,他也是个有错就认的人。
“大哥,您这话就见外了,要不是您把我打醒了,我还得和她互相折磨···”泾河小龙说着,手中的烟也燃尽了。
秦月楼将烟头扔到了地上,习惯性的踩上去碾了碾。
“你这么说我心里就好受一些了,只是···我有点奇怪,敖云为什么会有这种妄想症?”
“听岳···洞庭龙君说,敖云小时候见过一具古怪的东西,那是一具···泡在水里肿胀的女人尸体,可是按道理来说,只是女人尸体并没有太可怕,但敖云却被吓得出了点问题,哪怕是修养和滋补养神魂,也还没有恢复正常。”
“···那这还真是阴魂不散啊。”秦月楼捂着脑袋,又点了一根烟。
哪怕这世界有再怎么样多的恩怨情仇,嬉笑怒骂,欢乐轻喜剧也好,苦大仇深的悲剧也罢,无数的故事若是被那旧日入侵,也将再没有那有序的理智了。
到时候,只会剩下无力感。
“而且听敖云说,她还见到一只十分奇怪的妖物女子,问什么就说‘毓济毓济,你在哪?’,那个时候开始,她的这种情况就更加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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