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四、恐怖的老人（2/2）

“作为过来人，我还是劝你一句，凡事过犹不及，温柔乡是正儿八经的英雄墓。”谢永山看着我语重心长。

我傻笑一声，“所以啊，我问你能不能回来。”

“哎，随你便吧，你新婚不久，也算正常......放心吧，我会尽量安排好，让你回家的。”谢永山叹气。

我赶忙使劲摇头，“不是，大哥，那个啥，你理解错了，我是说你能安排一下，让我今天回不来吗？”

谢永山看着我的模样，忽然放声大笑，直到笑出了眼泪，“有意思有意思，我可是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真有你的。”

夜色下，谢永山的车开得很稳，一路上我虽然好奇，这大晚上接我过去所谓救人，到底干系到什么大人物，但我知道有些话是不能随便问的，我只要做事，听话就行了。

这是一处很优雅恬静的四合院，正儿八经的帝都市中心，看着很有年代的木门上，已经爬了一半的青藤。

推门进去，映入眼帘的是大大小小错落有致的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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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中间种着一些不知名的花花草草，闻着味道很奇怪，起码我之前没见过。

正房的屋檐下，几个老式的灯泡挂在那里，夜空下打着不算明亮的橘黄色的柔光，给人的感觉很朦胧。

最后，我就看到了一个老人。

他坐在一把木椅上，头戴一个老式毡帽，穿着棉质长衫，腰杆笔直，双手拄着什么东西，离得近了我才发现，那是一把长剑！

剑鞘五黑，上面刻着腾龙，通体几乎有四尺多长，老人看样子至少超过八十岁，低眉垂目，五髯如雪，脸颊虽有皱纹遍布，内中却似蕴含霞光。

我活了这么大，从没见过如此精彩的老人，甚至于谷虚灵，都没有给我这么震撼的感觉！

经过老人的时候，我不由得驻足，更是忍不住小心看着他，然后，我看到他忽然睁开了眼睛。

第一次，我确信了一件事，眼神真的可以杀人的。他苍老的眼睛就像是两道闪电，忽然把我震慑当场。

接着，他站了起来，高大而精瘦，整个人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剑，居高临下看着我，面色入水。

如果说，当初玉如风泛着红光的眼睛是让我灵魂恐惧的话，那这个人已经彻底摧毁了我的整个精气神，我似乎已经忽然变成了一句空壳，麻木当场。

我唯一的知觉是，只要我动，那我就会死。无法逃脱，不可避免，毫无机会地死在这里。

一股冰凉直接从脚底窜到了头顶，我的烈阳正火似乎已经毫无意义了，现在的我，就像是被打晕在案板上的鱼，除了张大嘴巴，身体已经完全不听使唤。

“程叔，这是今天来看病的朋友。”我好像听到了谢永山的声音，感谢他把魂飞天外的我拉了回来，但我的双脚还是像被钉在了地上一样，根本动不了半步。

老人点了点头，回身坐回了椅子，然后我听到他似乎笑了一身，也就是这一声，让我彻底回过来神。

也就是这个时候我发现，浑身上下，从里到外的衣服，已经完全湿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