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9章 全夫人交代（二）（2/2）

“那时我很想质问全原，可我又害怕失去他。我很喜欢他，喜欢到帮他隐瞒了多年。”

玉笙不知是该嘲笑全夫人太痴情，还是该怜悯她遇人不淑，“明明，你有很多的机会摆脱这个渣男的，可你却硬生生的将你的人生过成了这样。”

“当真是应了那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全夫人也觉得是这样，她抓着自己的衣领，“是啊，我可怜也可恨。明明有那么多机会摆脱全原，明明有那么多机会告他，可我仍然留在了他的身边。”

“近来，不知是不是我老了的关系，我经常做噩梦，梦到那些被全原害死的人来找我索命。他们说，若不是我没告全原，他们也不会死。”

玉笙看着这个才三十多岁，却如七八十岁老妪的女人，对她生不出丝毫的同情，“他们说的很对。若你早点告了全原，便不会有那么多人死了。”

“你可知，全原害死了多少人？想当初，为民学堂被害死了多少孩子？那些孩子才多大，有的仅仅几岁，便因全原的私心被害死了，他们还未来得及好好享受人生。”

全夫人的背佝偻了几分，人也更憔悴苍老了，“是啊，那么多孩子。”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玉笙看到这个动作，有了一个大胆又可怕的猜测，“该不会，你的孩子被全原给害死了吧？”

要真是这样，她真的无法理解全夫人，都成这样了，还待在全原那畜生的身边多年，为他隐瞒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