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甘为下三滥，人性尽可抛（1/2）

逍遥仙在南蛮多年，而且一直在各地收集世间残存的记忆！所以其实他无论说什么，无论真假，并不能真拿出无可反驳的实证。

可对于被说破心底深埋过往的人，如此刻的郗寒凝，她无法理解这个人为何能知道这些，因此也不敢认为他真的是在吓唬自己而已！更何况如今情势，一旦事情公开，自己要么等待报复，说更多只能惹来更多的仇家而已！

“哼！你果然还活着……。可你如此行为，未免有失体面！你爹一生光明磊落，大仁大义。你娘，我虽然不熟，但也算得上巾帼英雄。可你居然如此下作，不怕给他们丢脸吗？”

“他们的脸早就被这世界撕烂了，何况我对他们压根毫无印象，还有什么体面可讲？而我活到今天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报仇！仅此而已！所以我根本不在乎你怎么想，因为没人拦得住我。而且事到如今，凭你就算甘愿做一颗棋子，也得看执棋之人看不看得上？”

说实话，这番话确实深深刺痛了郗寒凝！但其实正是越自负的人，内心也的确越脆弱，尤其是身临绝境的人，更是无法承受长时间负面情绪的压迫！

今天逍遥仙把郗寒凝一生最深的耻辱和污点，以及痛苦毫不留情的揭破。同时还对她清清楚楚的展示了未来，身败名裂，并且不会获得任何同情，遗臭万年的结局！

良久，郗寒凝苦笑道：“你当真够狠！简直毫无人性！”

“你配提人性二字吗？”

凄然一笑，面对此人无论他出身如何，谁能否认他悲惨的命运？而造成他悲哀人生的，自己岂非正是被人利用的一把刀？而事到如今，就算是想忏悔，难道能求他念在自己愚蠢的份上原谅？

郗寒凝自负了一辈子，从来不会认错，也从未觉得自己有错！可如果跳出世俗的条条框框，她同样也无法泯灭良知，坦然面对自己！

他们之间单独的谈话，在外等候的水玄宗弟子们一无所知，也没觉得过了很久！

而最后郗寒凝只问了三个问题：“雷一鸣的目的？”

“统一人间玄门修士，屠尽万灵汇怨煞之力破裂苍穹！”

“他是否会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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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他成。”

“你能胜？”

“尽人事而已！”

于是，郗寒凝回来后，吩咐弟子沅渃冰跟随逍遥仙，听其差遣，不得有违。并且自今起沅渃冰便是水玄宗下任宗主，自己但有意外立刻继任。

虽然众弟子不无疑惑！但她一个字也不想多说，确实也是没法解释！

而满心惴惴的跟着逍遥仙下山，山腰处，沅渃冰终于忍不住问：“你是不是……”

“是！”

一愣！沅渃冰奇问：“你知道我想问什么？”

“我就是你想的那个人！但你最好不要认为我还是他……”

“那我师父……”

“她的事，我想她不会希望弟子知道。可是我，并不在意告诉任何人！”

沅渃冰骇异之极，明白自己若继续追问，且不论他是否真会公之于众。但万一师父真有什么不愿为人所知的事，肯定不会是能增光露脸的，自己又真的要追究吗？

半晌，沅渃冰强压心头疑惑，问：“你到底想让我干什么？”

“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