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人亡情犹在（1/2）

此时无论人、妖两族，大概没有谁能想到，在彼此浴血奋战，拼命厮杀的时候，妖神和余欢正并肩一座高峰上，俯瞰着下面激烈的战斗！

一切仿佛都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他们就好像两个连门票都没买的观众，漫不经心的看着面前众多演员参与的一场大戏。

假如世上真有神仙，或许就是千万年如一日，这般事不关己的俯瞰着人类小丑般自作自受吧……

“当初的事我确实所见很少！不过我始终感到奇怪，你也好，逍仙人也罢，按道理当时事情发生的那么蹊跷，你们当真就没有过半点疑虑吗？”

妖神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那你觉得，当年暗中作梗的是人？还是妖？”

余欢愣了下，苦笑点头：“的确！让我猜，也是人。”

“所以喽！他无论如何就算确定是人族主动挑衅，也绝对不会去主动惩戒。而且，事到如今其实过去那么久了也没机会挽回了，是非对错全都已经不再重要。而如今我就算只是为了保护族人，弥补昔日的错误，即便要彻底灭绝人类，你觉得有何不该？”

“应该！若我是你，也会是同样的想法。但虽然什么也改变不了，可我还是想说一点，在我看来当年的事即便是人类暗中滋事，妖族也绝非全都无辜。并且同样的环境和位置，我不认为人和妖会有什么不同。”

“你这么说我没有意见，但就因为这样，都是一样的，谁也容不得谁。可我毕竟是妖神，自然会站在妖的立场。”

“话是没错，只是至尊宝座永远只有一个，可想要坐上去的却是层出不穷。想要坐稳，更加必须有足够强大的势力，但强势过了，却难以获得很多忠诚。”

沉吟着，妖神缓缓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余欢微笑指向远方战场中间一个位置道：“那些人无一不是当今人族修士中最顶尖的高手，可终究不过二十来人。但那漫天翼族，遍地毒虫却始终无法伤及分毫，你认为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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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利益面前，互相争功没什么不好明白。”

“所以喽！其实我对人类没有丝毫偏袒，对妖族也没有任何成见。一切就是因为在我看来都一个德性，一样的愚昧、自私！那么，所谓六界之主又怎么可能真的不死不灭？”

妖神冷冷看着他：“都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有闲心想这种事？”

“想想嘛！反正无伤大雅，毕竟很多时候，死去的其实更轻松，活着的才更难！而且……，死去的活不来了，但活着的怎能真的不会死呢？”

“你究竟什么意思，直说好吧？”

余欢微笑道：“其实很简单的！我发现自然元素的灵力其实和元素精灵未必真的绝对密不可分，而灵元并非不可转移，并且对人体也有明显的修补作用，估计对妖族也是一样。那么若当真是因为元素精灵封印，你应该至少在几十年前就已经苏醒了。可如今你虽然才现世，但看上去身体还蛮好的嘛……”

妖神忽然浑身一震，脸上露出深思之色！

千年前逍仙人的确意识到一切变故陡生都十分蹊跷，可由于发生的的确太过突然，迅速蔓延，根本没给他更多时间去仔细查明，但在他的立场实在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