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秀终于真正的爬起来了+影子国度(1/2)
红衣主教道:“你有什么好办法,能逃得了黑法大师的法眼,还是你想好逃往哪里了?”
阿玛从外扛来了鼓鼓的麻袋,放在了地上道:“主教有所不知,我早就迷途知返了,不该被妖女迷惑了眼,这是我逮来的白巫师。”
是白巫师!
红衣主教怕有诈,麻袋被他用刀划开后,露出了一个被堵住嘴且捆着双手的少女,他一看惊疑不定但面上依旧和气道:“做的好。”
阿玛闷笑道:“都是黑法大师教得好,让我做事只抓关键,他经常跟我说起,你将那些怨偶解决的很好。让他们都不许动情,动情则死。”
躺在地上的隽织无声叹息,怕穿帮还必须扯起嗓子大吼大叫,将他激怒就很难怀疑她的真实身份了,但他就是不上套还道:“你怎么证明她就是白巫师呢?”
“她是白巫师,但她也能满足你。”
他说完,她穿着偷来一件短裙穿在身上,特意为了勾搭人,双腿叠起来诱惑感十足。
隽织豁出去了直接勾住他的手,又跟着摸了一把自己的大腿道:“教主大人,能跟你共度良宵的人,不知道能不能是我呢?”
碰女人就是对神的背叛,他为了维持在外表现出的神圣形象不能轻易去碰,但她太过美丽时间一久让他伸出了手。
两人之间擦出了丁点火花,而他不动声色的说道:“你杀了她算是解决一桩大事,否则肯定要被记上一笔。”
红衣主教红着脸连骂了几句‘妖女’,又说的义正言辞:“记什么?”
“记你上了她。”他说着这话,将几只扭动如蛆的人从座椅下面拖了出来。
红衣教主语气一沉道:“你别颠倒黑白,我只是抹了几把,并未侵.犯她。”
阿玛哑笑着将那句话原封不动还给了他,“你的信徒们都在,我很想帮你,但我也无能为力,因为他们都是有眼睛的人。”
红衣教主气的呼吸都不顺畅了,被胁迫后带他去见她,他走到里面推动着斜靠在墙上的她。
可没有一丁点熟悉的气味,在他人不耐烦的催促下他心有疑虑,还是抱着‘她’走出了牢里。
而隽织被丢在了教堂内,匆匆忙忙起身想将大腿遮住,他恐怕是不摸一把得不偿失竟背弃了神的尊严,递来的手又一次向她的大腿探来。
他还没碰她爬滚在地上叫出了声,他迅速收回手道:“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你是说隽才?”
“不对,我在照片上见过你。”
她一拉他的裤子,奇耻大辱似的他挥起手就要扇她,她飞快倒退几步道:“你知道谁杀了我家人?”
红衣教主道:“不知道,只是你家人的生命卑贱的不值一提,谁都能杀,就是我也说不定呢?”
隽织双手抱住了胸道:“每天来找你接受洗礼的人,知道你是这么表里不一的人吗?”
他握剑向她逼近,压低的嗓音里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怒意道:“所以,我不会让你活着出去。”
“笑话。”她还没出手,打算将他变成一只猪,但一枚飞镖从他们之间划过正中了长柱上。
隽织一见来人退到了他的身边,嘴角自然而然向上扬了扬道,“哥,你再不来,妹妹就要被人抓走了。”
隽才穿的袍子平平整整,朝他深深的鞠了一躬道:“对不起了,红衣主教。我会跟黑法大师认真交代的,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红衣主教左右扫视了许久,没能寻到帮手,他独自一人对付两个巫师又可笑又牵强。
只能边说着边往紧闭的门那边退,“小儿口出狂言,说不定你就是杀了自己家人的罪人吧。”
隽才揽过她的肩道:“我也想承认是自己,但我从不惹我妹妹生气。”
她嫌他的动作太亲密,刚挣脱出来一点又让他捞了回去,他低吟着:“你想让她远离我,倒也不必,我们从小到大就没离开过彼此。”
他忽然看到了她裸露在外的大腿,语气冷了几分道:“但你的职位可以交给别人了。”
他用小刀划开他脸上戴着的银色面具,嘶啦一声,面具裂开的背后不是神的形象,说明他更不可能是神的传递者,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红衣主教捂着脸,难以置信后退了数步,手一抖,象征着光辉和神圣的权杖被他扔在了地上,嘴里咕哝了几声变成了一只正在打鸣的鸡,门从外敞开了。
光倾泻进来,将原本黑漆漆的大厅内照亮了,山葵一来,他们两人很默契的屈膝跪在地上。
一只鸡从他的眼皮底下边叫边走,他将这只鸡装进了专属的鸡笼里,命人总去屠夫那里宰了再炖个汤,才道,“我是来找人的。”
手中这块还不安分的骨头,若不是他嚷嚷着要来找老相好,他也不会兴师动众赶过来,一气之下将它扔在了地上,闷声闷气道,“主教被你们害了吧,也好,换换新鲜血液未尝不是好事。”
两人从彼此眼中看出了喜色,又听他道:“你们想好,怎么跟黑法解释了吗?”
“我愚笨,不知该怎么做,还请你指点。”
山葵还没动嘴,一缕魂魄从骨头里冒出来,瞪眼提眉的说:“说他杀的,不就完事了吗?”
隽才一怔,他的脸上居然没有一点怒意,还将在地上跳动着的骨头重新拿回了手里,装进裤袋里一脸和颜悦色的说:“他说的是正确的做法,带我去见秀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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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雨绵绵的天空下面朝大海的位置上全都是十字架,她昏睡醒来后被人强制拖着出来,排在了队伍的末端。
她施展了幻影术,但谁将她的分身给带走了,本来钥匙就拿不到,想躲在被子里让这群人把她的分身带走,再金蝉脱壳。
老奶奶也被绑在了木制所做的十字架上道:“等会我找机会,你马上跑。”
秀秀刚要拒绝,而她躬下身用手紧捂着肚子叫嚷了起来,她一人让队形发生了变化,被激怒了的人过来不由说分将她像扣押罪犯一样按倒在地,甚至开始拳打脚踢。
老奶奶从人群的间隙里牢牢的勾住了她的裙角,血从她的额头流进深陷的眼窝里,而她在人群的推搡间没能回握住她。
老奶奶只能蜷缩在血泊里,一群人蓦然一个接着一个去撞墙,血液打脏了本就留有污垢的老旧衣衫。
天边还在盘旋的鹰在嘶声长鸣,她知道是它来救她了。
“小小,不用你来,我来。”
一个巡查员指着她大吼道:“给我抓住她。”
被铁钩勾住了置于身前的双手,被灼红了的铁在风中带动着烈火在剧烈的晃动。
捆着她双手的绳子被火烧成了一地的灰烬,她的语气变得生冷道:“从头到尾想杀我指头都数不过来了,但都没能得逞。”
一只血手忽然抓住了她的脚踝,无力的低喊在她耳边回荡道,“秀秀,你的全部都是无价之宝。”
秀秀一怔又问:“你的系统是坏的,那么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老奶奶的手轻颤着,“我曾经是坏人,现在勉强算个好人了吧。”
她勉强扯出笑又道,“我们才是初识,但不枉认识一场,以后还请你来制定规则吧。”
她愣了愣,在此起彼伏的哀嚎中流火她的指间穿梭,悔恨、自责、无力感种种让她无地自容,地面不平。
而她血洗了一路,并非本意,罪恶在心底蠢蠢欲动,那种如同身子被棒槌捣碎的苦痛,让她既想掩面悲哀的痛哭又想摧毁一切。
这一切罪恶的源头都源自于黑法,这让她意识到一件事。
无论是监狱里无数双向外探的手、修罗场里兽人的决斗、黑暗森林跪在地上为了生存选择乞讨的土著居民、地精和人类的乱斗等等。
只有某一天她真正成为万人之上的规则,才能避免更多人受伤。
规则,规则,规则!山葵曾跟她说过。
“规则就错了,这个世界能不错吗?”她刚说完,人脸上凝固了的血覆盖了他大半张脸,她见血见的够多了觉得并不可怕,但他的眼珠子瞪得很大、满是惧意、眼白居多。
“我就是规则。”她说完,却见到他们烧伤的四肢在无规律的抽搐,合着身上烧焦后腐烂的味道让她难以忍受之外,更多的是令人呕心的血味。
她还是伸出了手,但有人不留一丝力气将她的手扇了过去,脸上满是惧意却朝她吼道:“她是怪物,我从没见过一个巫师烧自己,还要烧死我们,她一定是白巫师,我们的敌人!”
他们黑白不分让她心生不快,从外面冲来的人右手高举,身着淡蓝盔甲的人跨上一头骏马,骏马迈开四腿,在尖啸声中他向她冲来。
她看清来者后道:“霍邱,你身后有人!”
霍邱真的往身后看了一眼,腾起的马腿被她扔过去的小刀割伤后,嘭的一声他摔在了地上,而她笑道:“霍邱,你们撒谎都撒的高明,所以呢,你也不该相信我。”
他还要追过来,她中指放入嘴里用力一咬,几滴鲜血凝在指尖,趁着他起身的姿势不稳,沾血的中指迅速在符纸上写上几个鲜红的符咒。
“没什么变化,白巫师也没什么了不起。”
“你错了。”她说完,将手中的符纸一扔,被火焰烧了以后,天空忽然乌云密布转而在他惊疑不定的神色下,下起了暴雨,过了会甚至还刮起了大风。
她刚要笑,被谁抱着放在了马背上,风在腾地而起的马蹄下流动,奔腾的速度似乎在追赶着日升和落日,赶着逃离这个囚牢。
她发现是他后心稍安,道:“阿玛,我要去救她。”
一直藏在她裙袋里的香水滑落出来,砸碎在地上飘散出来的幽香让追赶者停了步,个个都匍匐在地上用舌头舔舐着地面的香水。
或许是太香了,他们的面容浮出满足的笑,像似沉浸在了某个难以忘怀的过去,挤成了一团将他阻绝在对面。
秀秀回过头扬声同他道:“你告诉黑法,终有一天,我一个人就能取代他。”
缓缓向前,长鞭飞扬,马匹婉转,他凑到她耳边道:“她不会有事,山葵那家伙来了,他是黑法的人,我怕黑法记恨在心,让他来对付你。”
“他是我的老师。”
她说完马上就陷入了迟疑之中,他们多日未见了,她不敢再以身犯险了,怕再天真换来的是难以估量的代价。
“走吧。”
他刚将她从马背上接在怀里,听她在说:“我不想杀人…我一直努力的学,就想点到即止,想让他们活命,我知道每个人都有亲人和伙伴。”
他带着她往森林里跑,夜幕降临就在一处人类聚居地花钱住了一间旅舍,她手中紧紧被我住的杯子落地啪很响的一声,惊得她绷紧了双肩同他道:“为什么都在逼我?”
她盯着在窗台上缓慢挪动的蜗牛,道:“陌生人逼我,想杀我,这个世界在逼我,让我杀人,他们也在逼我,让我必须动手才能活命。”
他握住了她要触摸玻璃的手,蹲下身将地上碎成了一块一块的玻璃给拿起来道:“摧毁既有的规则吧,秀秀。”
她一怔,想法居然得到了他的赞同,嘴角微扬时她看向他,浑身都沾满了血但也难挡眼中的柔和道:“我的前半生这么不堪,你还愿意站在我身边,谢谢你,阿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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