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秀跑到外婆桥(2/2)
隐隐约约有人拿着利器在往这边赶,他双手赶紧抬高自认栽了。
一看清来人,他脸色苍白道:“你们怎么不怀疑他?是他把我带出去了。”
婳扬起下颚,看他都不带正视,“怎么作证?”
豪哥摇了摇头。
婳轻哼道,“虽然对你深恶痛绝,但我也想帮她除掉身边的叛徒,你也被他出卖了,合作一把?”
“我在现场扫到了这一条手帕,上面应该沾染上了那毒,你把它放在长老的房间里,他平日会有很多条备用的手帕。”
豪哥一听到这得知有救了,急不可耐的说:“可以帮你,但我不幸碰到了上面的病毒怎么办?”
婳岂会管他的死活,但说的太明白耽误了他办事就得不偿失了,她扬起唇笑了一声道:“你如此机智过人,总不会败在病毒手里吧?”
婳道:“你若被抓到了,我救不了你哦。”
他不想死的太狼狈,特意将衣服理的整整齐齐才说:“放心吧,什么偷抢啊,都是我的铁饭碗了。”
同他拍板之后,她叫来两个长老,其他的族人也都跟了过来。
在寂静的室内有人掩面低吟道:“我现在才发现首领有点矮。”
居然还有人敢接上话,“但她能干啊,又不是所有身强力壮的人,都能把一切做的如此妥当。”
嚼舌根的人在哪都大有所在,她见不得沙子便扬声道:“再让我听见,谁胆敢在我面前说她的身高,这些人都该关进地牢里。”
婳坐于最上方的位置上,其他人就不得比她高出一个头,都纷纷屈膝跪地再垂下头。
她扫视他们一眼道:“明天我就嫁给她,你们准备,有什么需要帮忙,尽管说。”
有人一听不乐意了,还道:“你又不是首领,我们凭什么听你的。”
婳也想问一句‘为什么’,但关键时刻不能迟疑不决或退半步,她以命令的口吻道:“就得听我的,没有理由,别问,问就是首领说的。”
有个妇人弓着腰背挪动过来道:“你让首领出来,我们不怕被感染,她人也好,如今痛苦,我们也帮不了什么忙。”
婳目视前方平心静气的说:“她不想让你们受到任何的牵连。
她又道:“她都以身作则了,你们也不要乱跑,我们能挺过去。”
很多人依旧死低着头,倒是一位妇人站了出来道:“我们什么没遇到过。”
婳凝神屏息,又道:“欣悦做了老鼠夹,你们放在屋子的各个角落。只要见到老鼠就踩死,不要用手接触。”
外面有很大的动静,一众人循声快步过去,几个被绑着的绿皮人跪在地上,从牢笼里放出来的黑蛇在他们周边盘旋。
这蛇有剧毒。
一个小领主变了脸色道,“恐怕到时候你们也会为了利益,出卖我们,像你们出卖自己的朋友一样。”
周围人七嘴八舌的说,婳试图平息众人的愤怒,但她左右为难暂时失去了分寸。
午夜惊变,才没几日人心渐渐疏离的族内,刺伤首领未成,继而叛变所带来的哄乱波及了整族上下,好在零前来及时止损。
一道熟悉的声音让还在七嘴八舌的人再次消沉,“我不来,你们又要闹事了?”
婳都坐不稳了,赶紧起身把正位让给她,而她所经之处其他人必退好几步,她坐稳以后双手交握置于大腿上道:“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们稍安勿躁。”
一个小领主起身道:“我们夔族有一个传统,都是胜者为首领,你若不介怀,我们来比试一次?”
长老横眉冷对,“岂有此理,你能跟我们的…”
婳上前一步道:“我来吧,你也不能碰她。”
族内的人都围坐在一起。她的刀剑落于他的脖子上,锋利的刀刃划破男人的血肉之躯。
她一喜得意忘形了起来忘了要及时防守,被他钻了空子,时间一久有点力不从心。
小领主猖獗一时,大笑道:“你干的过我?”
确实如此,她手中的刀剑尽管再来回自如,但翻开的血肉里散发出的腥味越来越浓郁。
周遭的人都屏住了呼吸,下一刻他的剑直指了她的眼。
零眸间划过厉色,她的四肢的灼伤感来不及心中的钝痛,在她要不幸丢掉命时,起身打断了他们道:“她不会杀人,我来吧。”
“都因我而起,就该我来灭,倾覆终生也没什么,是保卫家园,亦是奋不顾身。”说完,其他人神色一动,而她全程都未同他有肢体接触,却在几个回合以后利落收了剑。
族人蹦起身要欢呼,却在她启唇时都保持了沉默,她环视四周道:“你们也无心耕种,仓里的米也不够应付凛冬,我们的嘴巴又吃的紧,如今把仅存的那些大米都挑出来,陈旧的小米给我。”
欣悦大惊失色,她深知大米的作用哪怕再微乎其微,可就是细微的差别也不益于她养身体,补充营养吃大米对人是必不可少的。
站在这里被所有人崇拜的目光以对,她却一无所感,“可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不是一个女孩,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吧?”
爬起身的小领主愿赌服输,扯起粗犷的嗓门大喊一声道:“看来女人也能,今后你所说的每一句话,就是我的信条。”
群人在欢呼雀跃,被惊动了的野雀飞散开来,纷纷飞向了更远处。
~
黑暗森林东边——
秀秀的心底反复呐喊着:跑。
可她提不起双腿,再往楼下看,他的身影居然不见了,她就站在楼梯口的斜对面,只要走上楼就能一眼看到她。
远处不知是谁在敲钟,飘扬过来的天籁之音却在催她的命,在橐橐脚步声中她心中的恐惧就会被放大一寸。
小六游蹿到楼梯口朝底下猛地开始乱叫,忽而尖锐的叫声变成了脆脆的嘤嘤声。
小五咬着她藏青色的长裙往正前面扯了扯,他的身影刚一露她不再迟疑。
跑的太仓皇,又为了稳住发软的双腿,她的手不得不以栏杆为支撑。
阿玛刚站稳,前面闪过她的丽影,他拾起她随手丢在地上的镯子,牵动唇角漫不经心的笑道:“秀秀,跑快一点,我又来找你了。”
她的身影早就去无踪,他将镯子收好以后闭上了眼,空气中混杂着各种气味,他循着她的气息找了过去道:“秀秀,有什么话好好说。”
在绕过柱子她竟到了死路,又向上望发现就凭她的身高能勾到,爬上去时刚好相距不大,她怕到脸色煞白,可他要跟上来了。
她的双手刚抓牢了栏杆,悬空的双腿便被他握在了手里,他不由说分死死的握住向下一拉。
从他手里逃出来,竟让她以最快的速度镇定了下来,脆生生的喊了声:“阿玛,你再不松手,我从这里掉下去,会死。”
阿玛依旧不松开道:“我会接住你,你尽管松手。”
他的手有意无意抚过她的脚心,一阵阵的痒意让她笑出声,她却是怕极了。
阿玛的手刚好能握住她的脚踝,她还在战栗他却哑笑出声,“乖乖,你又要往哪里跑?”
“阿玛,我姨妈来了,不太舒服。”
阿玛一听到她柔软无力的哭啼声,还在她脚上摩挲着的指腹一顿,还真松开了手,可他反应太快,在她有逃跑的动机时果断出了手,却被她一股蛮力给撂开了。
阿玛算是明白了,她存心想远离他。
他低哑的声音里隐约有怒意:“别跑,我不会吃了你,若我把你逮住了,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早在进这栋楼,她就记住了大致的路线,哪里够隐蔽她一清二楚,她快速锁上了门又怕他破门而入,用尽全身力气推来杂七杂八的桌椅就为了堵上门。
她才刚藏进桌底下,门那边就传来了微沉的男声,“出来。”
小五都能听出他语气里的不悦,快速躲到了她的怀里,她怎么可能听不出?
秀秀瑟缩着脖颈低声道:“小五,他进来,我这是要跳楼了吗?不对,我是巫师,我怕他做什么?”
小五用爪子点了点她的手背,像是在说‘我也想知道,你怕什么。’
她一个劲往那边看,悄咪咪的说:“可他刚才那样子,就想要把我活吞了。他等不了这么久,毕竟伊文还在等他呢。”
过了许久外面没有了任何的动静,她一时间松了口气缓身爬了出来。
这时正对她的那面完好无损的玻璃窗,沉闷的声响里中间瞬间出现了均匀的裂痕,被人从外踢碎时他跃身进来了,有一片碎玻璃还正巧划到了她的手边。
她以跪地的姿势在他的面前,而他的目光下移来到了她盈盈一握的腰上。
他忽略了她的抵触,握住了她的手道:“不是说好的,一起生活、过日子?”
秀秀咬着唇默不言语,被他扳正的脸上姣白无色,她颤着音道:“你也会像那个渣男一样,跟其他的女人搞上关系,还是从我身边的姐妹入手,你们没什么区别吧。”
“什么?”
“你再不放开,我就叫了。”
他举起手中的镯子,“你怕我背叛你,就这样随随便便丢了它?”
他强制性要为她戴上,这镯子恐怕太灼人,她动了动手腕想将它甩飞,可无论她再如何使力都抵不过他的蛮力。
他目光一凝,双手已经顺过她颤抖着的上半身,控住了她还在扭动的腰肢,而她一看他在逼近,急忙别过头喊了声,“不。”
他摩挲在她的脖颈上的手滚烫无比,找准了位置,她仓皇无措刚要起身,又被他的蛮力给摁在了地上,这一回他咬的很重,有几滴温热的血流到了她的衣里。
她的双手猛捶着他的肩膀,脸早被泪给打湿,他还绕过来附她的耳道:“秀秀,别叫这么大声,我可不想被他们打扰。”
他灼热的鼻息让她浑身发抖,低弱的嗓音带了几分哀求道:“我不想对付你,你也别咬了,我真要死了。”
“我岂会让你死呢?”
话是如此,他握在她腰上的手一点点收紧,倏忽她双目一闭头部偏斜到了另一边,他一皱眉伸出的手移到了她的鼻间道:“秀秀?”
她吓晕过去了,而他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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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玛:没出息
秀秀:你好坏~
我: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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