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婳回归+瘟疫(改好啦)(2/2)
她一扫过去他冷汗直冒,规规矩矩往一旁站去,她的手搭在他的肩上,“长老,你待多久了?”
乌族长老不敢再谄笑,而是毕恭毕敬的说:“见证了族内的兴衰。”
她已经为他想好了去处,这时对面隐约有异动,受惊的几个人不要命往外面跑,她皱着眉问:“他们怎么回事?”
乌族长老低声下气的说:“又是小孩在打闹吧,我已经派人去镇压了。”
零微眯起了眼,那堆人像要逃出牢狱似的,又被其他人按倒在地哭求不得。
布帘被谁用手向外勾了勾,探出一个圆圆的小脑袋。
贰的孩子趴在门柱前,他已经高过了她的大腿,她牵他来到床边道:“伍儿,婳姐姐会回来吗?”
伍儿用肉手抚过她的脸道:“风一吹,有沙沙的声音对吧?是人回来了,她也会回来。”
零趁他还在沉思,手伸到了他的颈部打算重重一击,“最近有没有好好练呢?我来检验检验。”
伍儿小小年纪竟更胜一筹,在她被击来的一掌后倒退数步,他还以防御的姿态双手交于胸前道,“阿姆成了天边的一朵云,在天空看着我呢,我可不能轻易的认输。”
他抬起头又道:“他们不都是离开吗?也许婳姐姐也变成云朵陪着你了。”
零紧握着他的手,笑着点头道:“那么我以后没力气动了,你来做首领好不好?”
他开怀大笑道:“零姐姐,不能遇事就找我,我没空帮你太多事,我只爱捉蛇。”
她投去疑惑不解的目光,“你不想长大,只想一辈子抓蛇吗?”
伍儿摇了摇头,“想啊,你看我还很小时,蟒蛇都敢招惹我,我如今个头高了,蟒蛇见了我都跑,长大了也有好处。”
零送他回去,脚刚迈进门槛,从窗缝里吹来的一阵凉风把她的头发吹乱。
她担心她会不会出事,担心她会不会着凉…
次日她刚跨上马背准备勒紧缰绳,一个衣着破烂的人匍匐在地,她神色一动问他出自哪族。
那人浑身瑟缩瑟缩,却在注视她的那一刻眼神无比坚定道,“我的妻子,她几天不做事,被打,不准吃饭。”
他又道:“我们上报给欣悦了,但杳无音信,再这样下去,我妻子撑不住了。”
欣悦一脸木然,比她还震惊的说,“他没跟我说过,被谁截了?”
男人也傻了,同她大眼对小眼互瞪了一阵,“啊…欣悦是你吗?你是个女孩子?”
零尽量做到处事公平公正,必须及时戒掉情绪。
她敛去脸上所有的情绪,转移目光对上去道:“怎么回事?”
周边的人都在窃窃私语,男人毕恭毕敬跪倒在地上,“跟我说话的人,应该是个男人,我从声音里辨别出来。”
零召来了族内屈指可数的两位长老,她回过眸道:“动静能闹的这么大,会跟你们没有关系?”
毕族的长老看了看他,欲言又止。
零不动声色看着他们,“族人是河水,你们就是勺子,随时都能翻云覆雨,水若激荡,全经你们之手。”
乌族长老在她望过来之际,迅速将头低的很低。
而她踱步来到了他的身边,假装没看见他的手在轻颤,抬起头道:“你没什么想说?”
乌族长老抿了抿唇道:“没有,首领,我没参与任何事。”
他再假装这事没有发生过,她恨不得将直接他摔在地上。
零深呼吸一口道:“族内还是有很多奴隶,我们当务之急应该将这些平分土地给这些奴隶。”
毕族长老终于不装死,扬起头道:“奴隶?”
零反复强逼着自己不要生气,嘴上道:“在暴晒下不停的劳作,住的地方垃圾成堆。”
乌族的长老擦去额头上的汗,可他的眼中一片漠然道,“太惨了吧。”
零的语气不悦,“我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前提你得认真跟我说话。”
乌族长老握拳的手放在嘴边咳嗽不止,他小心给旁边的人使了个眼神。
毕族长老惶恐不安的垂下头,脸上只差没写‘看我,有用吗’
零从他们的神情里推断出谁在撒谎,又道:“没有他们,会有我们的今天?”
两人相视一眼后垂眸不语。
“怎么能反过来虐待他们?”说完,零让乌族长老先走了,他路径她时明显松了口气。
面朝窗户隔看外面的青山绿树,她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神色自若道:“你替我看住他。”
毕族的长老愣住了,凝重的气氛里他犹犹豫豫的开口道:“他不可能出二心。”
长老满眼谨慎望过去,五指向内收紧时道:“前几日井里死了人,是我们的人。”
零看见两族人相处的和和睦睦,说的斩钉截铁道:“我知道你在怀疑什么。”
“不是夔族人。”
他又道:“那口井距离城门近,他死的那天,应该就是婳被拐走的那一日,还有人注意到一个奇怪的男人。”
零淡淡的‘嗯’了一声,让他离开后她一如既往来到了族内最热闹的地方。
她换了不起眼的衣,融入正在欢歌笑语的族人里,一起扭动起了上半身,不知谁家的纬纱绕上她柔软的腰肢,其他人都叫好。
一个妇人一见是首领,吓破了胆子跪在地上道:“我们....”
零扶她起身道:“我也爱看你们跳舞。”
妇人脸上一喜,还送给她一堆吃的,道:“首领,还以为你就会杀人呢,看来你也有过人之处。”
等她多做些族人日常会做的事,成功融入了他们的生活,她已经大汗淋漓,而他在一旁问的小声道:“首领,我看你这几天都会来,跟以前很不同。”
零抿唇一笑道:“我想胜过他,在天之灵,他也会走的安心。”
等他走后,零瞒着族内至关重要的人,唯独有欣悦领了命,提着一个湿淋淋的麻袋回来。
烂到看不出原貌的头颅让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可还是掩饰不了面上的愤怒道:“豪哥被放走了。”
欣悦拉住了她的手腕道:“你猜会是谁?那群小领主还挺悠闲的,不是弹琴就是对酒当歌。”
“是谁,我已经有数了。”
说完,怒火中烧的她终于撑过了今夜,隔日近乎全族的人都过来送行,那些人热情的将花递在她手里。
每个人瘦且枯黄的脸,她们笑的那么开心,那种油然而生的使命感,让她这一刻决心要守护好这片家园。
到离开前欣悦走过来,她便弯下腰说道:“等我回来,亲自解决乌族长老,这之前,族内大大小小的事情交给你了。”
欣悦不着痕迹瞟了那边一眼,又颔首领了命,可当她触及她眼里的怔忪,问道:“你怎么了?”
零说的掷字有力,“我不仅要守护这里,我更要守护她们的笑。”
城门从外被推开的那一刻,熟悉的人就站在触手可及的位置。
杰希的到来,其他的绿皮人齐齐都跑向了他,粉花快步上前抱住他大哭了一场,而他将被豪哥重新带了回来。
其他人都噤了声,唯有婳从外跑来一把牵住了她的手道:“零?”
零确保她没有受伤,几日未见的人就近在眼前,她怔了怔又道:“我真的后悔了。”
婳用脸贴在她的肩上,语气闷闷的:“我挺过来了。”下一秒就泪眼汪汪,她飞速跑进了屋里。
零一脸懵,等她回到屋里,面前的人居然将白绫缠绕在最上方,踩在垫在床上的椅子上准备自尽。
婳一见到她来,赶紧卖惨说不定还能掩盖自己失身的事情,加上若能让她把她娶了不就更是一举两得了。
她泣不成声的说:“我不想活了,让我去死。”
零怕她真死了,好不容易才见到的人说没就说,一时间她也慌了,道:“死了就只剩下两尺白巾了。”
婳继续哭唧唧,“零,我不干净了,最重要的东西没了。”
安静中她们对视一眼,零怒意上涌,却问的隐晦道:“他进去了?”
婳爆哭出声,而零心头一阵抽痛,顷刻后听她结结巴巴的说:“没有…但我被他摸了,从小到大也就出生过后被浇圣水的时候,惠摸过我。”
零摸了她一把,“他没进去,你还不算失身,这些惠都没跟你说过?”
后者傻住了,一把抹去了脸上的泪痕又哽咽道:“你摸过我了,能不能…”
零面不改色的说:“不能。”
婳知道她心肠软,摔破碗也要让她答应,哭的更大声,“我没人要。”
都有人在门口朝里面探望,零眼皮一颤柔声说:“我能许诺给你,你先下来好好说话。”
婳的小算盘打成功了,刚马不停蹄想下来却只顾着对她笑。
零刚说:“你小心一点。”
说完,可她双腿一蹬,白绫紧紧锁住的头被一勒,窒息感让她的瞳孔紧缩且小脸迅速惨白。
她跌到了床上道:“好痛,死也不容易啊。”
零的脸被她狠狠的一揪,她恢复如初还眨了眨眼道:“可我们两个女生,怎么成婚?”
零玩弄着掌内的小刀,将刀锋对向这把细密的头发,不带一丝留恋减掉过后随手一扔,朝她笑道:“很简单的事。”
婳为她改了绰号道:“零哥?”
“你喜欢就好,我先去收拾他们,记得别乱跑了。”说完,零刚走到外面,前方似有变动。
乍起惊悚的尖叫,“快杀了他们!”
高耸的城墙上出现一群全身长满了黑色结块的人,城门被一股蛮力撞出了沉闷的声响,有人从半空抛了进来稳稳当当的砸在地上。
零大呼一声道:“把城门关好。”
有人奔走呼号道:“别被他们碰到了,你们快进屋里。”
此时一个懵懂无知的孩童站在最前方,好奇的张望时手中的玩偶掉在地上,她的小脚被一双血手摸了一摸。
围墙里只要有肥沃的土壤,温度适宜且浇灌充足,总能培育出娇花。
可殊不知只要一点毒气泄露进来,无论再坚固的墙也只是死人的养料,再漂亮的花也终会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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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的不同境界
袁小迪-假傻
秀秀-傻的天真
婳-傻的可爱
美伢-心动了一个傻子
(?3[▓▓]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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