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秀秀被葵榷怀疑(2/2)
葵榷扫视四周时刻意放慢了走路的速度道:“秀慧,不会真的藏了什么东西,在你的床底吧?”
就在葵榷弯下腰从地上要拾起什么的时候,她紧闭上了双眼,世界重归清净和平静时有双手落在她的肩上。
被摁着头的伊文尚存一丝力气跟她说:“我在,你就死不了。”
秀秀五指收拢的手心里湿腻腻的,勉强挤出一抹僵硬的笑道:“我们又没做什么,不怕被鬼敲门。”
葵榷拿过新的衣服认真的看了几眼,又翻动了下书将其置于她们眼前。
书页上真的干净到连一滴墨都寻不到,她环顾一圈下来道:“秀慧,这书是你的?”
秀秀愣了一秒急忙将书接到怀里来道:“这是我的笔记本。”
手下疾步走到她的身边道:“没有其他的书,里里外外我们都找了一遍。”
葵榷:“先一起带回去吧,尼玛来了,就说人我先带走了。”
在往外面走时她将手中的纸片撕烂,朝手下道:“谁报给你的信,说是在她的房间里?”
手下毕恭毕敬的回道:“对方没有留下名字。”
葵榷将红艳艳的裙裾叠到腰间露出两条腿,其他人未闻声已经靠边站,萦绕于她身上的杀气也吓跑了路上的动物,道:“究竟是谁呢?我也好奇了。”
秀秀正在观察她唇瓣开合的弧度,辨别她究竟在说什么,可转瞬她侧过头道:“秀慧,有人想害你,你小心一点。”
“不是你吗?”
葵榷冷不丁被她这话问的一愣,反身勾住她的衣领迫使她上前一点。
秀秀一脸懵逼,倒是她眼神依旧平淡如水,语气却发了狠似的说:“你要是清清白白,我也不会找你。”
这本书被她捏的皱巴巴,“即便这本书一个字都没有,也解除不了我对你的怀疑。”
一声巨响她撞进他怀里时,她双臂搂着他的脖颈,神色凝重望着他,如同中弹而濒死的鸟急需他的救治。
葵榷:“这里全是女的,你还敢进来?”
阿玛:“我来带她走。”
葵榷:“我说不行呢?”
两人对视相望已经剑拔弩张的时候,她朝他莞尔道:“你们关系好,为了我闹矛盾多不好,别吵了,我跟她走。”
白炽的光一亮,入眼先是屋顶左右的蜘蛛网,后来才是正踩在椅子上玩刀的人。
满地的血迹还没擦干净,被搞脏了的衣服让她皱起了眉头。
坐在最前方的葵榷搂着肥软的野兔,一点点顺着它的毛道:“你们还要用打的才招是吗?”
伊文冷着脸回道:“跟你多说无益。”
葵榷从烟盒里摸出几根烟还在指间灵活的绕了几下,道:“正有此意,看看你们乐不乐意把人头贡献给我。”
在时急时缓的低泣声里葵榷将烟头上的星火给拧灭,道:“你有烟?”
秀秀看着那边的人被折磨而浑身不舒服,问道:“你在哪得来的?”
葵榷点燃夹在嘴里的烟,含糊不清的说道:“抢来的,不过抽完这一包就没了。”
秀秀:“葵,吸烟不仅影响你的智商,还会影响后代的智商。”
葵榷:“?”
领命的人按着伊文的脖子往水里摁了下去,湿发黏在她的脸上还说不出一句话,就又被按进了水里。
水面咕噜咕噜冒起了很多泡泡,她看得触目惊心便求着情道:“她什么都不知道,也是无聊才去的图书馆。”
“凭什么帮她说话?”
浑身发抖的伊文被别人摁着拔头发,这一根头发下来受害者没叫出声,她却脚趾都要扣进地缝里,道:“你把她弄疼了,看的我也有点疼。”
葵榷将把玩着的飞镖扔出去,哗的一声击中墙上快爬向她的毒蜘蛛,道:“秀慧,有的人忘恩负义,把一切视为理所当然。”
“我没指望过什么。”说完,秀秀的注意力根本不在她的话上。
掉在地上的蜘蛛爆出的毒液流了一地,就在刚才从她发间闪过的飞镖还切断了她几撮发,她蜷曲着的脚趾在此刻松动了下。
葵榷望着她的眼睛里仿佛都有一层浅浅淡淡的水膜,似乎还保留有不被纷扰的纯真,让她莫名心碎一地。
她突然心烦意乱般扬起了手道:“都停了,死了我还怎么审?”
伊文像被从水里拧出来似的,嘴里的抹布被人胡乱扯着扔了出去,一松手她便趴在地上咳嗽不止。
葵榷蹲下身同她对视时摸出几张皱巴巴的纸就往她脸上擦道:“行了,又没欺负的是你,你为她哭干甚?怪不得他对你好,我都想保护你了。”
它毛茸茸的八条触角时不时还会动弹一下,让她欲哭无泪只得哽咽道:“凡是长点毛的虫我都怕,你把它踢远一点,拜托你了。”
她的胆小彻底打消了她的疑虑。
葵榷也没问出个什么,便用刀割断了捆着她们的木绳。
她刚随便拾起地上还留有血迹的抹布想为她擦一擦,被她躲了去之后起身扬了扬下颚道:“测完,我就让你们走。”
秀秀:“水晶球?”
葵榷颔首,“我还以为你装的,谁想你还真这么胆小。”
“嗯?”
“原来你脸红脚抖不是怕被发现而紧张,是单纯的害怕啊。”
葵榷在她还没反应便迅速敛起了神色,一动不动紧盯着门的方向,整个人像蓄势待发的猛兽在门开之际就要扑上去。
秀秀跟他道:“阿玛,你别来,次数多了,她会起疑心。”
门没再响动,顷刻后葵榷起身将地上乱七八糟的垃圾踢到墙角,走过来思索了一阵后道:“真是奇了怪了,敲门的人居然自己走了。”
葵榷将还散发着柔光的球递到她们前面来,示意手下上前来时她直接将头挨到球面,跟以往的感觉一样,有股淡淡的暖意流过。
手下凑过来道:“说谎,水晶球会泛出蓝光。”
听到此话,葵榷微眯起来的眼像鹰一样锐利,话像是从喉间挤出来似的,“秀慧,你是白巫师吧?”
秀秀的手心已经变得湿乎乎,却在直视着她时说的风轻云淡道:“不是。”
泛出的浅蓝色光晕转瞬隐匿不见,速度快到其他人都还来不及捕捉,而她在看到蓝光出来时捏紧了拳头。
脖颈上的骨头在她的手里晃动了下,她暗暗的说了句,“密山,谢谢你又帮了我。”
伊文紧贴着剔透的球面时她整颗心提了起来,一点半点都不想移开视线。
在水晶球绽放出柔软的光晕照亮了整个室内之后,不知为何她竟深深地松了口气。
伊文手臂上的伤口已经稍微浮肿了起来,她半弯着腰过来揽过她的肩膀道:“我们能走了吗?”
葵榷脸上划过短暂的疑虑,任谁都不想白忙活,可她竟一无所获难免有点精神委顿,侧过身的时候摆手叹道:“要再让我抓到,等着入地狱吧。”
秀秀走到路上将枯枝杂叶踩得嘎嘣响,手下领命退下此时就在她面前,她同躲在背后的他对了个眼神。
他伸出的手劈到别人脖子让其当场晕倒,夺走她手里的水晶球递到她的手里。
秀秀顺道向倒地的人清忆术,不假思索看向伊文道:“你敢吗?”
伊文眼睑半合道:“我有什么不敢。”
“你是黑法的人吗?”
伊文在注视着球里流转着的亮闪闪的碎片,目光逐渐迷离,启唇说道:“我....是...不是。”
她话还没说全,一晃而过的奇异光芒让她还没来得及看仔细,虚空一晃过来的手抢走了这颗圆滚滚的球。
葵榷扫了一眼地上昏倒过去的人,挑眉间脸上没了情绪道:“怎么?两位对我的手下有想法?”
秀秀将倒在地的手下两边微皱的衣袖都整好,小心翼翼的扛在肩上递给她道:“我们把人一起还给你好了。”
“你们不会怀疑她是不是黑法的人吧。”
“我...”
“我敢跟你打赌,她不是黑法的人。”说完,葵榷将水晶球塞进袖口里,问道:“阿玛,你每回都知道她在哪里?”
阿玛不做痕迹将她往后面拉了拉道:“我在她的身上按有导航器。”
葵榷提着他的胳膊四处都搜寻了一遍问道:“你们那里的新鲜玩意?可你身上什么都没有。”
秀秀还在思索刚才伊文还没说全的话,此时面对她提出的困惑,她回的迅速道:“就是把你和我紧紧的相连。”
葵榷彻底没了兴趣,将人拧着就走,走到半路又转过头来道:“真恶心,感情都让他成白痴了,果然不可碰。”
“能不能问你个事?”说完,在问话之前犹豫再三,她深呼吸一口气之后才问道:“你跟隽织认识吗?”
葵榷脚步一顿,用手翻乱了她刚整好的床套,侧过头漫不经心的回道:“她哥为黑法办事,我怎会不认识她呢?”
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在得知真相时胸口处还是莫名作痛,她垂下头苦涩的笑道:“不择手段接近我的人,来意都不简单。”
葵榷道:“居心叵测的人大有所在,还能这么天真,我当你待这时间长了,自然就长记性了呢。”
她的声音融进了风里,被风吹走后无影无踪,唯独只剩下难以比拟的失望,“早就长记性了,我始终没有忘记要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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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我肯定会搞个番外,然后把每个角色的故事都写下来,因为无论主角还是配角都是人吧,跟我们人一样,都该拥有属于自己的故事,可能我不会写的太多,而我之所以没写进这个故事里,就是怕分线太多了,怕节奏赶不上t^t我是个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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