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袁霏霏和傀族(胜)(1/2)
被风吹的左右摇晃的旗帜上画有的图案,跟他们的图腾一模一样都是白虎。
傀族的族长高举着已经快歪倒下去的旗帜振臂呐喊道:“战士们,杀了他们。”
她妄想中止这场没有结果的恶斗,可惜对面的族长一不做二不休就是要跟他们同归于尽。
哭声四起,满目疮痍,鲜血染红了一地。
美伢手握着尖刀刮伤了近在眼前的人的双腿,又为她敲晕了几个冲撞过来的人道:“霏霏,你连人都敢杀了?”
袁霏霏的额头上溢出了很多细汗,她挥动着的手臂和腿上都乍现了很多道细长的伤痕,道:“袁霏霏表示此时此刻很想喝一瓶脉动,几秒脉动回来。”
美伢用袖衣小心的为她拭去脸上的汗道:“为难你了,以前这么怕死的人,也还不敢欺负别人,更别说让你去杀人了。”
袁霏霏松活了下僵麻的关节,刺耳的摩擦音在刀锋相撞时掠来,她的武器不小心脱了手笔直的飞了出去。
那一刻她再度屏住了呼吸道:“我不杀他们,就会被杀。”
不远处的小迪刚把手上的木绳割断,快步跑过来道:“姐!~”
袁霏霏被一个人逼到了死路,后背刚磕到海岸上的凸凹不平岩石上。
一阵刺痛感他伸出的刀已经抵到了她的脸上,危在旦夕之际她扯起喉咙大喊道:“别叫我,你居然敢挂我电话。”
“姐!我这就来帮你。”
“怎样加满力量格斗和战斗技巧,在线等挺急的。”话落,小迪从背后扑上来将那人按倒在地上,她借机用刀刺杀了他。
她们一浪浪的攻势余烬还未尽,对方又如飙风般狂卷而至。
有人战鼓不断,夔族人伸直着双臂在高喊着什么,在沉闷的鼓点中她双手握紧斧头,不经意间有挥来的刀刃刮伤了她的脸。
那种求生的本能就异常激烈,几乎灼烧着她每一根神经,让她知道这一切都不是儿戏或者拍戏那样演演就好。
换作往日谢奎早就阴阳怪气了,但他也在莫名呆住了,“这群人都是不怕死的僵.尸啊,你还跟他们打什么,赶紧卷铺盖走人。”
但在朝她们扑来的人越发密集成群,她只得朝还在半空中悠闲自如的魂魄们扬声:“杀了他们,你们能做到吗?”
她就随便说说也从未见识过魂魄杀人,也原以为这群魂魄也就看戏的份并不会真的出手。
但当血液哗的一声飞溅到她的脸上,一截飞过来的手臂掉落在她的脚边。
她拽紧小北的小尾巴往回扯,但小北还是像失了智一样往前冲,她冷着声道:“你们停手吧,我后悔让他们能接触人了。”
谢奎悬浮在半空中环抱起双手道:“悲悯他们,也不能让战争胜利,只有残忍,才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袁霏霏灵魂发问道:“啊这...但我残忍,敌方也残忍,谁的残忍更让人有胜算啊?”
谢奎冷哼了声道:“你别打岔我要说的话。”
袁霏霏:“谢奎,请你继续发言。”
“之前不是你自己说,权利就是力量吗?”说完,谢奎瞥见几团杀疯了的魂魄在人群间穿梭自如,又道:“杀了他们,你就能取代他们的族长,成为万人之上倍受敬仰的人。”
魂魄所经之处的人还手握利器在奔跑下一秒就被四.分.五.裂后秒成碎.尸,她皱起了眉头道:“是我们闯进了他们的家园,却还要将他们的家占为己有。”
谢奎说道:“可现实残酷,不是让他们怨恨你一辈子,就是你们现在撤退,放弃无所谓的争斗。”
袁霏霏捡起白帕跑到山坡上拼命挥动了起来,理所当然的没人理睬她,她将血痕斑斑的手臂包扎好道:“我走人,他们会找我拼命?”
谢奎说的信誓旦旦道:“绝对会。”
他们融进血光里,跟别人拼命仅仅是为了能活下去,似乎杀人、逃难、保护家人已经成为他们生活中的一部分。
袁霏霏甩动了下手中的斧头道:“我就救个人,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吗?”
零被几个手握长矛的人逼退到了绝路,她手中的斧头划空而出,擦过参天的大树精准击中了要围困她的人。
零若有所觉望过来同她心照不宣的笑了笑,似乎在感谢她。
袁霏霏拍去裤腿上的泥沙道:“那我干脆让他们投降好了。”
此处临近海洋,爬过山坡不远处屹立着一座高峰,谢奎见她们甩起铁钩插入最高处的岩缝里往上攀岩而去。
他光顾着看戏还慢悠悠的说:“跌下去就是万丈深渊哦,你们要死一起死好了。”
袁霏霏被狂风刮得脸蛋生疼,双目被头发遮住时她终于攀到了顶峰的岩石上,从这往下望去相互碰撞的两方人在消耗中兵力减半。
往半空射箭估计能引起他们的注意,但所谓箭要齐发才有威力,况且她手臂受了伤一时间不可能射出无数发。
谢奎嗤笑着她道:“你以为凭你一个人就能力挽狂澜?”
袁霏霏悻悻然的摸了摸鼻尖道:“没有啊,我是主角,作者就不会让我死了。”
他双手的关节捏的脆响道:“我来吧。”
袁霏霏收回目光看过去道:“我需要你帮忙,你能做到吗?”
魏荀面色未变回道:“你说的,我都能做到。”
海岸的地方有堆破破烂烂的扁舟,虽说这些不足以有什么威力,但好在他们以防不测早就备好了油桶,她指向那边道:“将油桶砸破在那艘破船上,我点火。”
就要分别时她跑上前猛地勾住了他的手,她凝望着他的眼里透着一丝不忍道:“荀荀,你不会死吧?”
魏荀回身抱了抱她道:“你都死了这么多回了,还不允许我死一回?”
她怔愣的同时也松开了手指,低下了头淡笑道:“我不怕死,只是怕死了就不能再见你一面了。”
他的手死死抵着她的腰,最后勉强扯出温柔的笑跟她说:“哪怕死,我们也能有无数次相逢的机会,我信了你的鬼话。”
她在他离开之际又紧握住了他的手,把泪意憋了回去道:“你要是死了,我会怨你一辈子的。”
魏荀主动将手从她的掌内挣脱出来,他的背后是郁郁苍苍的杂草,从山间刮来的风吹皱了他的袖衣。
走到半路他在她的凝视中缓缓的回过身道:“我肯定回得来,不像你,每次都说话不算话。”
她站在高峰上紧盯着他孤身一人游走于混乱不堪的人堆里,在打打杀杀中一开始确实躲避开了挥来的利刃,但刀剑无眼还是伤到了他分毫。
在他扳起油桶就要往下砸时旁边忽然冲来一个夔族人,他俩滚爬在甲板上很快扭打在了一起。
飘浮在半空的谢奎若有所思的摩挲着下巴道:“你的弱点是他啊。”
她很难再随便付之一笑或是开个玩笑就过去了,紧紧地咬唇厉声道,“你给我安静点。”
谢奎问道:“你怕什么?”
她试图从他们几乎交叠的身影里辨别出他在哪,扣住弦的手依旧在抖个不停,道:“我怕自己射不准,把他给带走了。”
在他占据上风将那混球打趴在地,可他没有将他一招毙.命,她心下一喜紧接着已经瞄准了堆积在旁的扁舟。
她扣住弦的手已经僵麻,涛声震天时火光也在弹指之间肆意而起,他颤巍着直起身,可她刚扬起的唇瞬间凝住了。
刚才被留有生路的人一有机会便刺伤了他,他面色微凝迅速捂住了左腹部,而她豪不假思索举起弓射穿了偷袭他的人。
谢奎叹了口气道:“每个人都会面对生与死,生命的脆弱不过在于此吧。”
喉间涌来的酸意让她哪怕眼眶通红也不能哭,嗖的一声她一箭射死了围困着零的多个人,在大火燃的更旺时底下混战的人终于停歇,兵器交战的刺耳声响也乍停。
谢奎:“女娃娃,你怎么边杀人边在哭?”
眼前断裂的旌旗在随风飘扬,战戈倒插在沙地里,数千人在混战里不得不同家人生离死别,她注视着他们低声细语道:“她们没有错,错的是生错了地方。”
谢奎似乎早就看淡了生死,笑的风轻云淡道:“真喜欢口是心非啊,难道不是你的人受了伤?”
“也有,我想杀了他们为他报仇。”
她吸着鼻子将快要夺眶而出的眼泪憋回去,可无论她如何忍。
她澄澈的瞳孔好似被蒙了层淡淡的水雾,微微紧缩时一滴眼泪还是从她白皙的面颊上缓缓的落下。
谢奎的语气充满了安慰的意味道:“没什么,不是还有我在,他想死都没法死。”
袁霏霏说话的语气顿了顿,目光微移望到他屈膝跪在地上,终是莫名抽噎了下道:“还有宇宙还没塌陷,我们血脉的延续连绵不绝,人也永远都杀不完。”
一旦有人还心有不轨试图偷袭她们的人,她立马射出利箭让他们胆战心惊只得作罢。
她用自己塑料的发音大喊一声道:“你们敢再动一下,我会赶尽杀绝,从或是不从,生死大权在你们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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