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葵(葵榷)的出场+秀秀的主场(2/2)
阿玛看了眼墙檐上到处交织着的蜘蛛网,那几盏被风吹的时明时暗的光让整个室内有几分森凉的气息,他压低了声线道:“不死队?”
葵榷伸手取出那人嘴里的抹布,后者满脸忿忿不平刚要说话又被堵住了嘴,反复了很多遍她都不见得无趣,还道:“目前就我们俩,日后能一点点壮大,我们哪怕没有天赋,也能生擒了那群巫师。”
葵榷舀起一瓢水浇到那人的脸上,趁着还没完全清醒,她已经眯起了一只眼举起弹弓瞄准了他的脚,那人的嘴被塞着抹布含着听不清楚的话,她慢悠悠走到他身边道:“对付白巫师其实很简单,他们体力没有我们强,很容易束手就擒,再然后封住他们的嘴就行了。”
“万一他不是白巫师,你抓错了人呢?”
“宁可错杀一个,也不能放走一个白巫师。”说完,葵榷索性把那团抹布扔到地上,他咬牙利齿的模样让她笑意不减道:“你就爱看你这种想杀掉我,又杀不掉的样子。”
说完,她将手抵着脖颈比划出个杀的动作,他一手拦住准备出去的她时,她的目光微冷快准狠劈开他挡在眼前的手,转过身向他投去疑惑不解的目光,他挑眉间笑的桀骜不驯道:“杀了一个束手无力的人多没意思。”
葵榷又将他的嘴给堵上,旁边她的人凑到耳边来跟她说着悄悄话,她将递来的纸上撕成了粉碎,看向他的眼神变化莫测了一阵,随着痛苦的哀嚎声降低了一点,她一掌将人扇晕了过去转而对他说:“暂且放过他。”
葵榷见到他不顾旁边人的阻拦亲自替那人解开了束缚,他端起那人的下颚狠狠的一捏,昏过去的人儿瞬间疼醒过来就想要跑,而他给了可以逃跑的机会还拦下要去追人的她。
葵榷道:“你当初可是杀了上千的人,到现在像个懦夫一样犹豫不决了?”
“你采取这个方式问不出什么,要懂得攻克一个人的心防,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说完,阿玛早在他快要跑的没影了的时候,将弓箭递到旁边的手里,他紧盯着那抹仓皇而逃的身影道:“射他的腿。”
一声哀叫惊飞了一林子的鸟兽,一群飞禽肆意飞向天边时他示意她们不必靠前,蹲下身扶起伤痕累累的人的时候他发出低哑的嗓音道,“你还好吧?”
阿玛同他对视时眸间一丁点狠厉都寻不到,低沉的声音悄无声息的安抚了他,“只要你告诉我,我可以求她放你一条命。”
那人颤着手抓紧了他的袖子道:“我只是单纯好奇才混进来...我同其他白巫师也不认识,毕竟我不是一脉的人,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阿玛握紧他的肩膀,重复着相同的话道:“要不你再好好的想想,我可是在救你。”
“容我好好的想想...对了,我认识她!”
身后的人已经在朝这边靠拢,那抹娇小的身影映于眼前时他皱起了眉,忽然想捂住这人的嘴,但他已经说出了口道:“伊文!”
阿玛暗暗的松了口气,她对结果很满意却还是满眼困惑看了过去,他眼看着遭受到欺骗的人即使被打的鼻青脸肿也要咬死他们,他道:“要在他最脆弱的时候伸出援手,才能让他记得你的好,进而对你毫无防备。”
葵榷眼见这巫师要动嘴,立马捂住了他的嘴,道:“你也这样对待过其他人?”
阿玛:“要看那人值不值得我真心实意了,不过对待那些白巫师,我都虚情假意。”
葵榷将人又拧回原处,忽然扬起眸若有所思的望着他道:“若你爱上的人也是白巫师呢?你会有私心吗?”
阿玛面不改色的说道:“白巫师都不是人,而我爱的是一个人。”
葵榷从裙子里摸出一盒烟,取烟和点烟的手法熟稔,烟头现出一点星火时她还漫不经心的弹了弹烟灰,闭上眼深吸了一口道:“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她是你的人,不仅帮了她一个小忙,还没对她动手。”
阿玛见她摸出一根烟递到这边来,他学的有模有样很快就上了手,指间夹着烟却只是浅浅的吸了口道:“她怎么了?”
葵榷将烟头死死地按在那人手臂上,在嘶声的低吼里手臂一块陷了进去,她半眯起眸子有几分冷冽道:“黑法早就怀疑她了,在她身边安插的有我们的人。”
“谁。”
“我不知道叫什么,但跟她走的近。”
说完,传来刀刺破衣服的闷响,葵榷让他拿着刀柄将刀尖送进别人的胸口里,□□后又用手抹去溅到脸上的血道:“一想到有白巫师在这里晃,我就恨不得杀了他们。”
阿玛松开手任由刀砸在地上响来刺耳的声响,道:“做的太过了?”
“每个人的底线不一样在于遭遇的不同,我们自幼就在修罗场厮杀为的就是活命,比起那些执着于小情小爱的人,我们更应该执着于大是大非。”说着,葵榷回眸笑容淡淡道:“不管是哪一种,不可否认的是都具有毁灭一切的效果。”
葵榷踢开门提了提眉示意他可以走了,在关门的时候她冷冽的脸庞闪过一丝决然道:“你我被黑法所救,我们应该齐心协力为他办事,而我是不可能死的窝囊。”
阿玛拽住了她的手臂,问的隐晦道:“你所忠诚的人利用你呢?”
葵榷毫不怯于他的逼视,还说的字字有力道:“不可能,其他的我都信,唯有他会利用我们这一点,我绝对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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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八辈子觉没睡够非得这几天来凑,秀秀昏睡不起迫不得已将能去黑暗森林的机会给转手相让了,他人还会为不翼而飞的名额而特别惋惜,对此她却毫无所觉只因为他给她报了平安,这天房间内也就伊文靠在床头看书。
秀秀默默的想着:“阿玛,我到底该不该去杀穗呢?”
阿玛:“都看你。”
她只要一有空就在纠结这事,便道:“我恨她不是一两天了,这也是支撑到我来这的信念,这下一切都被打乱了,有人能替我去干掉她,那我做的岂不是都白费了。”
传来阿玛的声音道:“这里危机四伏,你可以马上走。”
秀秀迫切想同他多说几句话,她望着窗外满眼的花色比旁边正在剥香蕉皮的猕猴还要急,干脆夺过香蕉剥好了再塞进它的嘴里,她置气道:“你不走,我就不走。”
阿玛问道:“你既然之前恨她都睡不好觉,为何又会放弃的如此释然呢?”
秀秀抱着头深深的叹了口气道:“死就意味着跟自己的爱人要生离死别,已经是很大的代价了,我做不出比这更残忍的事了,想着想着就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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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
阿玛:我们有金镯子,相当于行走的w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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