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阿玛被识破身份(1/2)
“别看了,一见到美女就不会说话了吧。”
她手里的信息表被他放在高过头顶的书堆上,一沓纸却不是他来抱,而是一只孔雀把所有东西都背在了身上。
她半条命已经被他折腾没了,手上还弥留有他的温度,她刚垂下头便被他拖着去了下了馆子。
此处跟城里她所接触到的餐馆其实没太大的差别,不过洞穴状的室内设计和摆设充斥着原始气息。
没走几步便能跟一群勾肩搭背的酒鬼擦肩而过,冲鼻又难闻的气味让她皱起了眉头道:“阿玛,有人认识你吗?”
阿玛面对着一盘猪肉直接用手抓,被她扇了下手背,她戴好干净的手套撕下猪肉递到他嘴边,传来他的声音道:“黑巫师和修罗场的管理员都认识我。”
秀秀便夹了一把酸菜往碗里放,他却连筷子都不会用。
她便把饭菜小心的送到他嘴边,他只知道盯着她看,她心律失速脸上已经通红一片道:“不能再看他了,好好吃饭。”
他紧握着她的手,力度似乎在提醒她此时此刻去看他。
“又害羞了?”
“家常便饭而已。”
她脸上的红迅速蔓延到了耳根,他还捏了捏她涨红的耳垂,尚存温热的吐息铺洒在她脸上。
秀秀的双腿不自觉夹紧,她只能盯着饭便数起了碗里有几颗米,此时她的内心活动尤为丰富:“阿玛,为什么还在看我,没脸见人了啊啊啊啊。”
阿玛抬起手让金镯子在她眼皮底下晃了一晃,道:“秀秀,后悔戴这手镯子了吗?”
秀秀叹了口气道:“想什么全被你听了去。”
他本来就体格远超常人,这会蹲坐在她身边显得格外奇怪,还扯起了她的手道:“想告诉我什么,悄悄的说。”
她拿起银叉敲了敲他凑过来的头道:“阿玛是个大猪头,哪天消失了最好。”
“我喜欢他。”
“我没说这句话啊,别污.蔑我。”
一紧张她直接撞掉了桌上摆放整齐的银叉和筷子,还好在热闹非凡的场所里这声音再刺耳也没有干扰到任何人。
阿玛绕到她身边来,掉落地上的餐具被捡起来后他重复着说过的话道:“秀秀,有什么想告诉我吗?”
她嗫嚅了下唇角,双手紧捂着脸道:“没没没...”
他伸手试图拨开她紧闭着的手指,微上扬的唇角在光的照射下透着漂亮的光泽道:“真的?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秀秀一口气干了好几口冰水企图让脸上滚烫的温度降下去,随后开口道:“不敢,我不敢说。”
“你不说,我就不给你机会了。”
他把椅子挪到了她身旁,稍微向她倾斜过来时,她透过他的眸子看到了银河上的繁星点点,再也看不到周边的人,世界里仅此他一人。
猕猴挥乱了一桌子的饭菜,她刚摁住它便看见艳丽的姑娘们此时在热舞,她们还在同其他的男人温柔的调情。
不过一位长相艳丽的女子被发酒疯的男人掴了一巴掌,两边很快发生了激烈的争执。
幸好有人中止了这场无休止的争吵,却是以残忍的手段。
进来的隽才随随便便夺走了别人的命,血溅的到处都是,却没有一个人面露异色或是有任何的不适,而长得美貌的女人一脸羞赧主动为他擦去身上的血迹。
隽才微微的皱起了眉,不经意间把她也手刃了。
跟起初所见判若两人,他从袋子里抽出一张崭新的手帕擦了擦,面色微沉道:“别碰我,我嫌脏。”
秀秀见状想出手为她讨回公道,被他再度扯了回去,这回她扯起的笑颇有几分嘲意道:“长得这么清秀,我还以为他人很好呢。”
“不要过早的暴露自己,很容易被不怀好心的人盯上。”
“好。”
隽才有意朝她们这边望了一眼,他迅速牵过她侧身靠着墙边,还好他们的坐位相对较偏,看起来隽才上楼之前都没注意到过她。
“穿旗袍的漂亮女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说完,从红艳的旗袍现出的两条玉白的腿在轻晃,让她顿时恍然道:“在欲望街道,我也见到过跟她们穿搭很像的女人。”
阿玛把五花肉包进菜里递到她嘴边,道:“那是舞女,没有地位,她们仅仅是为了满足别人的情.欲。”
秀秀刚板起的脸一时间全垮了,跟他小声抗议道:“你别喂我吃了,我又不是兔子,需要别人喂食。”
她们一前一后走了出去,天穹上飘浮着大片大片火红的烧云,他忽然转过身对她说:“野兔会跑,可你不会。”
秀秀为自己狡辩了几句,说的小声道:“我尝试过跑,是你老要抓我回去,你再进一步,我就用跑的了啊。”
阿玛假装听不见偏要走过来,她有意无意还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他笑着问道:“现在呢?”
风在吹人在走,他戴在胸前的猪牙在微微作响,她绽开笑颜跟他道:“你是不停歇的风,那我就是不会跑的兔子。”
阿玛揉.搓着她白皙的手背道:“我的秀秀这么会说话?”
秀秀扬起唇莞尔时恰似清风霁云,他多看几眼都不能,被她推了过去。
夜里她们走进所谓的旅馆里,只不过此处更简陋,没有任何粉刷的痕迹只有纯粹由石头砌成的墙面。
他把所有的贝币都倒在桌子上,依旧住不起两人间,最终她俩挤在一张窄小的床上勉强凑合过上了一夜。
夜里她再度从噩梦里醒来,上次一箭穿心,这回直接被刀捅穿了心脏,她的心脏像被紧紧的攫在了一起呼吸不过来。
阿玛的手覆上她还冒着冷汗的额头道:“秀秀,又做噩梦了?”
她侧过身跟他说:“等我习惯了黑暗和恐惧,就不会再怕了。”
阿玛伸手搂紧她的腰肢道:“你喜欢看什么?”
秀秀仰面望着满地凄冷的月光,道:“雪花。我住在南方,差不多有五年没再看过下雪了。”
说完,他尚有温热的手让她稍稍安下心来,在半睡半醒之间她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
似乎听到了从遥远而来的清音,有人在她耳边念经,她却能真真切切听到还能跟他对话。
他的声音犹如潺潺的流水划过她的心间,“女娃娃,既然能宽恕别人,何不放过自己呢?执念太深,容易误入歧途。”
秀秀不敢动一动怕惊扰到旁人,只能任由泪滑落脸颊打湿了枕头,道:“总是事与愿违,我恨才不得不说。”
密山问道:“那么若世间真有佛,你愿意信奉谁呢?”
秀秀发觉戴在脖子上的肋骨摇晃了下,道:“不清楚,那佛是谁呢?”
密山道:“佛心存善念,而你终将获得善报,若你说究竟谁才是神佛,其实世人皆是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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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她们步入此间到处镶嵌着细珠的大厅内,微茫穿过由琉璃制成的窗棂时折射出了奇异的光彩。
她被逢眼而过富丽堂皇的构造给震惊到了,不仅如此楼上的扶手和楼下皆挤满了人。
隽才从拐角处走出来,所有不相关的人必须退到两旁不得再干预他们。
要短暂分别时他抚过她鬓角杂乱的乌发道:“秀秀,有任何变动,我会马上站出来帮你。”
阿玛指向一处空地道:“你就站在那里,人再多,我都能一眼看到你。”
她背过身朝人潮拥挤的那边跑去,站在密集的人堆里她凭借记忆侧过头去看他,果然他也准确无误捕捉到了她,还朝她挥了挥手臂。
秀秀心下一喜便说漏了嘴道:“放心吧,除了你之外,其他人我都不怕。”
她快步走上前排好了队,眨眼间一颗水晶球被人捧在手掌心,犹如蛇形的队伍里不断有人被淘汰,那球散发出夺人的光芒成了评判一个人能否留下的标准。
陆陆续续从外走来手握法杖的人,浅金色密纹的黑袍遮掩住了他们的双目,他们站在两边如同死.尸,这一刻各种喧嚣的声音消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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