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4（2/2）

“还有一个人，他知道人身体内一大半都是液体。所以他很极端地认为他的皮肤下全是水。他没事就要泡在水缸里，如果不泡，他会觉得他要脱水干瘪，就像是晒干的鱼干一样。”

“好了，我不关心你这些奇怪的病例。我只想知道，后来你是怎么怂恿这些人自杀的？我看过记录，有一天他们集体自杀了。”

“呵呵……”奥德米尔笑得很得意，“比如那个认为自己是蘑菇的。我告诉他，蘑菇是不会这么一收、一张的。真正的蘑菇你看，都是人们把蘑菇懒腰给摘走了。蘑菇是不会自己走的。所以，你应该找个东西，把自己‘摘走’。”

“我想起来了！那个树下撑伞的人，是剖腹而死的！”欧阳冷银惊道。一般来说，很少有人会选择剖腹自杀的。因为剖腹自杀极其痛苦。因为腹部被剖开后，人并不会马上死掉，往往会挣扎很久，甚至是一个小时以上才会死掉。期间剖腹的人会持续一小时以上的疼痛。就算是日本的剖腹传统，也是有人在旁边负责砍头的。剖腹只是一个形式，真正的死法是剖腹后将头颅砍下，砍头而死。所以，日本武士在剖腹自杀的时候，旁边砍头的人往往是他的好友或者亲信。给他砍头，并不是恨他，而是为了帮助他早点解脱。其实是为了他好。

所以说，就算是精神病人，也是知道疼痛的。除非有特殊的情况，一般人是不会选择剖腹自杀的。

“至于那个认为自己全是水的人，我引导他泡在温水里，然后割脉。温水会减轻疼痛，让人失去知觉，而泡在温水里会防止血液凝固。直到死他都不会有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