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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说道：“这个洗浴中心，还有上次那个小吃一条街，其实都是老刘的产业。虽然他在游轮产业上输给了大姐，但是像这种零零碎碎的小产业也是积累得不少的。这也是为什么他背地里有足够的资金来争夺这次大姐的偿债权利。”

“原来如此，小吃街，洗浴中心。都是一些需要地方势力才能干起来产业……”寇天明嘀咕道。

李叔继续介绍道：“这个洗浴中心，一楼是大堂，然后左右两侧是小吃和普通餐厅。从二楼开始到三楼，是庞大的洗浴池。除了基本的桑拿、泡澡、游泳池外，还有一些当下比较流行的诸如玫瑰浴，啤酒浴，泥巴浴，小鱼池等等。即使是平时正常的客流，也足以应对正常开支，并且还有足够的富裕。除此之外，三楼的vip区域，还有私人浴池和按摩服务。里面就牵扯到一些法律所不允许的黄赌毒的业务了。所以三楼的收入是不入账的黑色收入，三楼也是不对普通顾客开放的。而四楼就是娱乐层。包括桌球，保龄球，高级餐馆等等。也对外开放，但是对于洗浴中心的客人有有限预约的权利。五层是单独的住宿层，你可以理解为一个小型的五星级酒店，但是只有一层。基本上不对外开放。只用于在洗浴中心需要过夜的客人，或是那些在三层接受‘特殊服务’的客人所提供的场所。具体的你也懂的。”

“明白。”寇天明点点头。刘家一家子除了刘子懿都不干净。他们一家子的套路就是先搞出一个合法的产业，然后在合法的产业下，挂靠一个不合法的暴利产业。依靠他们的人脉和势力，让不合法产业存活以谋取暴利。

前台小姐也是老员工了，认识刘子懿和李叔，当然也事先知道他们一行人要来。将他们直接领到后面的vip专用电梯。

寇天明原本以为，前台小姐会把他们带到餐馆或是会议室的。但是没想到，前台小姐把他们带到三楼就给放了下来。

“刚才李叔不是说三楼是给那些vip用的么？而且还‘不干净’。”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寇天明却还是只能跟着。毕竟在别人的地盘上，也不好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