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7（2/2）

“公子，”陈年上前要扶起乔湛，却被他礼貌地隔开，“陈叔，我自己可以。您给我讲规矩就可以了。”

“是是是。”陈年从门边的包袱中掏出一堆东西一一排开在桌上，拿起一个金属的环形物品，“公子，你解手么？”

“啊？”乔湛不解地看着陈年，又看看他手中的东西，实在有些看不明白。

陈年慢悠悠地解释道，“这芳菲苑啊，都是王爷的宠妾，时间长了，谁也说不清楚公子你和宠妾之间的关系，你说对吧？”

乔湛的脸微微发红，低声回答，“好的，我明白了，我去解手。”

直到那枚锁阳环扣住了脆弱之处，乔湛才慢慢喘出一口气，“请问，我可以去几次茅房？”

“几次都可以，你想去的时候，叫我就行了。”

“啊那好。麻烦你了。”

还是少喝点水吧，尽量不要麻烦别人。

“这些需要我给公子讲解么？”陈年拿着图书和工具给乔湛展示着。

乔湛一向脸皮薄，连连摆手，“我，我自己先学可以么？”

陈年乐得清闲，将东西放在桌上就走了出去，“公子有事就叫我。”

扶着肚子躺在床里，乔湛看着床顶的一个黑点，愣愣地盯了半个时辰。

一下一下地摸着腹部，感受着再也感受不到的孩子，眼泪又不争气地顺着眼角流进枕头。

屋里有些冷，乔湛最是畏寒，拉过被角包住自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沉沉地睡去。

沈慕进屋的时候，看到那瘦弱的死士把自己缩成一团睡得正熟，修长的身子佝偻在床内侧的最角落，脸上的淤青肿胀还未消退，看上去愈发的可怜。

乔湛感觉到有人进来，想来定是主子，正要快些起身迎接，可腹部突如其来的钝痛让他急喘了一口气，趔趄了一下才爬跪起来，“主子。”

“没吃饭？”沈慕看到桌上一下未动的饭菜，迟疑着问出口。

“属下不知……这些是给属下的饭菜。”乔湛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嗓子干涩，虽然他也不怎么想吃饭，只想喝点水。

“过来吃吧。”沈慕坐在桌前朝他招招手。

乔湛缓慢地下床，弯身穿上鞋子，跪在地上，膝行至桌前，“谢主子。”

拿起一双筷子，抿着嘴努力地想要控制好它，却还是从手中脱落掉在地上，偷眼看了一下沈慕，乔湛缩着头捡起筷子，咬着嘴唇继续操纵。

“算了，”沈慕面色微冷，蹙眉拿起桌上的另一双筷子，夹起一只螃蟹送到乔湛手边，“你用手拿着这个啃吧。”

“谢谢主子。”顿时轻松了许多，乔湛微微咧开嘴接过了主子的赏赐，一点一点掰开吃了起来。

这死士笑起来是真的迷人。

反正他已经不是暗卫了，对他好一点也无妨。

至于惩罚，就改日废了他的武功吧。

毕竟习武之人最看重的就是那身比命还重要的武功。

“以后我会交待膳堂给你准备包子。”沈慕大发慈悲地开口，觉得自己实在是贴心。

“不用劳烦的，主子。属下看这小院中有伙房，属下自己做就可以了。”乔湛生怕麻烦别人，却殊不知已经得罪了沈慕。

“哼，随便你。”沈慕冷哼一声，走过去躺在床上，不耐烦地催促道，“吃完没有，吃完就应该做你应做的事了。”

乔湛急忙放下啃了大半的螃蟹，在布巾上擦擦手，走到沈慕身边，跪在了床前，艰涩地按照书上教的话开了口，难堪地用手指抹了抹嘴边并不存在的油渍，“请问主子……要……什么姿势？”

“好好趴着就行，不要发出声音。”沈慕脱了死士的衣服，一把将他拉到床上，让他的背朝着自己。

乔湛不知道该怎么做，沈慕看着死士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又生起气来，恶毒的话从口中吐出，“你和别人的时候也是像个死人一样么？”

“主子，属下没有被别人……”乔湛难堪地开口，那个字怎么也无法说出口。

“没有怎样？”沈慕恶意地低声笑道，“说完。”

“回主子，属下，没有被别人……”乔湛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说完就闭紧了双眼。

沈慕正打算继续逼问他，乔湛突然发抖起来，脸色由红转白，额上也迅速渗出了汗珠。

“你怎么了？”看着默不作声似在忍受着巨大痛苦的死士，沈慕有些诧异，他明明还啥都没做呢？

“回主子，属下……痛得有些厉害。”乔湛对腹部突如其来的疼痛有些难以忍受，忍不住轻哼出声。

沈慕朝门外喊，“陈年，叫大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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