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鸣之夏 Ⅵ a(1/2)
温大小姐那晚信誓旦旦的答应秦究第二天要去玩极限运动,结果马上就惨遭打脸。
秦究回到住处洗没洗澡不得而知,反正她是没能熬到浴室门口。
跟秦究告别后,那股谈笑自如的劲儿立刻就烟消云散。
沿着小石板路到红区-028房间的最后几步路是怎么走的她都没有印象了。
她记得自己只是想闭目养神休息一下,但是脑袋在接触到床的那一瞬间就失去了意识。
*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上午的阳光透过天窗的窗帘布漏了进来。
看来是个好天啊!
温知夏一个人躺在2米宽的双人床上,保持躺尸的姿势、伸出右手抓起床头柜上充电的手机。
竟然已经是8月19日了!
温知夏惊呆了。
她隐约记得自己和秦究来到休息处应该是8月17日。
整个8月18号竟然就这样在她的生命中消失了!
温知夏心下大恸,悲愤的将手机拍在床上。
秦究那个混蛋也不知道把她叫醒。
时间不等人,与其躺着悲春伤秋,还不如赶紧起床。
再躺下去她嘴里的口气怕会成为沉睡多年骤然转醒的“睡美人”了。
温知夏在心里编排了一圈后,抓着油头忙不迭的滚进了浴室。
在热水当头浇下的一瞬间,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17号的当晚她一进屋就直接横躺在了床上。
所以,她是怎么做到在睡梦中将身体旋转了90度后还钻进了被子里,顺便把头顶和正对阳台落地窗的窗帘拉上了呢。。。。。。
温知夏在淋浴间心疼的抱住了自己。
冲完澡之后,灰尘混杂汗水的难受之感终于消失了。
她站在浴室的落地镜前欣赏了一分钟自己曼妙的胴|体,才裹上了浴巾。
回到卧室里,她满意的在衣橱里发现了几身衣服,随手选了一件白色体恤和深蓝色的短裤套上,一屁股又跌回了床上蹭来蹭去。
在她潮湿的发将床单濡湿后,她不情愿的再次坐了起来,走到船屋阳台的落地窗前,“倏”地拉开了窗帘。
眼前的景象瞬间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透亮的玻璃窗外,天朗气清,万里无云。
海天相接的位置有一条细长的白线横贯在湛蓝的画布上。
近处,白色的泡沫拍击着灰黑色的礁石和珍珠白的沙滩。
左右和下方都是一间一间相似的原木色船屋,半遮着藏在掩映的植被中间。
简直美不胜收啊。
温知夏望着那水天交接处的白线正出神的时候,听到了身后一声轻轻的门响。
她猛地回头,发现竟然是打扫房间的清洁工。
清洁工看到她也吃了一惊。
“啊——你醒了?真抱歉。”
“哦,没事,没关系,”温知夏有点不知所措。
“那你快联系一下你的朋友吧,我去给你叫早饭。”清洁工提醒她。
20分钟后,当秦究和赵文途敲开温知夏的门时,发现她正盘腿坐在床上,一手端着芋头粥,另一手抓着咬了一半的春卷。
电视里正播着歌剧《军中女郎》(1)。
“哟,小学妹,你这个爱好挺另类啊。”赵文途盯着电视里唱着古典调子的歌剧演员这样评价道。
温知夏咽下最后一口春饼,接话道:“小时候学过唱歌,喜欢歌剧也就是这两三年,我省下来的生活费基本贡献给舞台剧赶场了。”
秦究俯身坐在一旁的藤椅里,盯着电视机里的演员。
电视里,男主托尼奥激动地抓住路过的每一个蔫头耷脑的法国士兵,冲他们满心欢喜的宣告着:
“一切的一切都如此的美好
她的身与心都已属意于我
这是多么令人愉悦的一天啊
我成为了一个丈夫、一名士兵(2)”
唱完,他又开心的原地起飞似得旋转了几圈。
温知夏扑哧一声笑了。
他无端的想到了那天夜里站在旋转木马前愣神的秦究。
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恐怕他和电视里这人的状态也别无二致。
不,这可能就是秦究的内心戏!
这两人脸上都写着明晃晃的四个大字——
不愧是我。
秦究饶有兴趣地盯着屏幕。
电视里刚刚路过的拿破仑时代士兵群起而问之:
她爱你吗?!她爱你吗?!她爱你吗?!
托尼奥非常肯定的冲他们唱道:
我、发、誓!
法国士兵继续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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