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2)
才袖手听之任之,中叔洪又按捺不住拔刀追那对人儿:“皇帝的女人我家的妹子都敢动,塔墩这不是反了么?!”冲伴随的亲兵:“除了中叔好,其余一概不留!”
但中叔衡厉声说:“洪儿稍安勿躁,为父有话问你!”
如狼似虎的亲兵停下,中叔洪也默默退了回来,说:“爹,我知道给塔墩的好处,可我就是忍愤不过:他什么人,妹子什么人!”
中叔衡带他到一边:“爹问你,照实说:好好你没有非分之想,非礼之举?”
“哪能,亲妹子岂敢!”
“就是说,不是亲妹子就敢?”
“不不不,儿说错了!”中叔洪慌乱了。
“为何你抱她当儿总管不住手脚,别人没看见,爹还看看不见?”
“没有吧?!”
“还有,”中叔衡面色愈加威严,“你瞒着爹,好几次来这里看坏坏长多大了,几番给你庶母挡住。”
“这有过,是路过顺便的。”中叔洪垂头道,“体察这庄院是否安全,可恨疯女人不让进!”
“若存非分之想,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绝无此念,儿保证!”
“爹信你一回。接着问:我家与朱家永远一团和气?”
“若废物皇帝有个三长两短,天下不是他家的就是我家的!”
“哪家赢面儿大点?”
“儿总惦念坏坏降诞那日,先皇后有凤来仪死在朱家枣山庄院老枣树上的蹊跷事儿。”
“今上从不碰女子,”中叔衡循循善诱,“中叔好成了皇后,其实是给何人专享?”
“韩鲜。”
“他能,为何塔墩不能?”
“……”
“塔墩举足轻重,加上好好,就倾向我家了。”
中叔洪豁然开朗:“对啊,儿又觉得是这么回事了!”
“目下,塔墩与朱亮还是翁婿;只消过一时半会,就又是我家暗中的女婿了。再说,爹知道他更怀疑父王木肌理是朱亮所杀。”
“这回好好给了塔墩,也只是瞬间的快事,之后好好仍要去宫中给废物皇帝做女人,只怕塔墩不再珍视她。”
“我儿竟没看出塔墩与好好,那是前世命定的冤!?”
“好像是:才见面,就如漆似胶了。”
“一定要许以好好日后重归塔墩。”
“哎呀,爹这一通点拨!”中叔洪心悦诚服说,“爹真是不世出的真命天……”
“别说,说不得,”中叔衡道,“不到时候你说这事,天不看好,地不襄助。”
中叔洪点头,一屁股坐在用作劈柴的死树上。
院内已空无一人。
“爹,我担心妹子不要给老宫女验出真身来。”
“是不是黄花闺女,还不是我家出去的老宫女说了算?”
“对了,我家那个叫啥的,一直为皇帝勘验美女。”
“是你堂房姑娘,叫中叔姁,爹再说一遍。”中叔衡皱眉道,“曾是先帝乳母,后来一直任后宫保林。”
“儿不是,可儿从此记住了。”
“你是嫡子,责任重大,疏忽不得!”
“是。”中叔洪垂头,“不过爹,这事儿干扰一下,才显得我们父子其实也是万般不情愿的,只因他是塔墩,是执金吾,这才不得已咬牙忍了。”
“言之有理!怎么做,说来听听!”
此时,羊慧君已率下人在房内拴好所有门扉,把将许多家什堆在通道上。
老弃妇知道,这并不能阻止父子俩提着亲兵砍门破扉冲进来,搅了两个年轻人的好事,并把坏坏掳去皇帝掖庭,一辈子苦挨生不如死的凄清日子。
至多能争取到相若干时辰,成就俩年轻人的美事,叫中叔父子撂下不再是处子的坏坏,失望而回。怕只怕千金一刻的赏心乐事给当事人虚掷了。
果然,老弃妇再次回头,望见塔墩竟没将小姑娘猴急抱进屋子,只是半蹲在屋门外,与矮他大半个头的坏坏贴近说话。
她朝那里赶了几步,从坏坏回话里猜出塔墩先前说的是什么:“我也见过你,老早老早的从前。”
塔墩柔情大发作,从头到尾摸她等身的长发:“你转眼就在天宫长大了,前一刻还是婴儿,后一秒就成现在这样子了。”
“那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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