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册:【上弦】首聚(1/2)
异空间,无限城
猗窝座打量四周在这空间里横错并扭曲的日式房间,低语:“无限城..被叫来这里就意味着..”
眉头顿时一皱,男人咬牙:“【上弦】被【猎鬼人】杀掉了。”
随着他的低语,空荡荡的空间里顿时传来了一记清脆的琵琶声。
位于猗窝座附近,凭空出现了个精致且绘有栩栩如生花草的壶。
“哎呀..这不是猗窝座大人吗?”
壶口传来了诡异且阴冷的声音,一个口眼错位,头顶带鱼鳍也长着许多只小手臂的异形【鬼】出现了:“哎、看您这么有精神真是太好了。我们有九十年没见了吧?”
那异形【鬼】想起了那场让猗窝座狼狈不己的战争,讥笑:“我还以为您被干掉了,满心欢..哦咳咳!担心得心儿揪紧咻咻”
“可怕、可怕..”
另一道阴冷的声音打断了异形【鬼】对猗窝座的讥笑:“一会儿不见,玉壶连数都不会数了。”
额头肿大,头上有两只角,似妖怪传中的天狗面容却有如般若的老者出现在另一处的阶梯上。
半天狗如木枝般的双手扒在阶梯的扶手上,望着玉壶,继续:“上次召集已经一百一十三年前的事了,除不尽的数字...不吉利的奇数!可怕、可怕...”
无视身边的【鬼】,猗窝座直看向这空间的中央:“琵琶女,无惨大人没来吗?”
中央,一位留有黑长刘海盖住眼睛并手抱琵琶的女【鬼】抬头,淡声:“还未驾临。”
“那【上弦之壹】在哪?”
想着自从与伊藤辉月对战后的那夜,【鬼】的数量莫名地直下滑,猗窝座皱眉、猜测:“不会是被干掉了吧?”
“哎呀呀!”
身后顿时传来了个吊儿郎当的声音:“等一下嘛、猗窝座阁下!你不担心、担心我吗?”
一只手轻搭上猗窝座的肩:“我可是担心死大家了哦~~”
那【鬼】用有着一双七彩的异眸,直靠近脸色越发不好看的猗窝座,继续:“都是重要的同伴,我不希望有任何人缺席呀~~”
“咻”
一旁的玉壶对那突然出现在猗窝座身边的【鬼】恭敬:“童磨阁下..”
“呀、呀”
瞧见了对自己打招呼的玉壶,童磨也扬起手,欢笑招呼:“好久不见啊、玉壶。那是新的壶吗?真漂亮!对了对了、你送给我的壶我插了新砍的女人头颅哦,装饰在房间里。”
玉壶想向对方纠正自己手作艺术品的用处但想起对方比自己强大,弱弱地回应:“那不是用来插头的...不过、那样也不错。”
像许久不见的挚友般,童磨向对方邀请:“对了、下次来我家玩吧!”
“..放开。”
“嗯?”
猗窝座不理会对方是位于自己之上的【上弦之贰】,冷瞪,重言:“放开你的手。”
话完便毫不留力地,一拳扫过了童磨的下巴。
鲜血顿时滴落在干净的榻榻米上,吓着了在一旁的半天狗。
“哦哦..”
原先失去了下巴的童磨,瞬间恢复了伤口,望着猗窝座,欢言:“嗯~~这拳不错!是不是..比以前更强了一点啊、猗窝座阁下。”
猗窝座听出了对方的嘲讽,咬牙,正想再次痛打童磨时,眼前传来了鸣女的告知。
“【上弦之壹】大人是最早呼唤的。”
鸣女的头往一旁轻轻一瞥,继续:“他一直在那里。”
“!!”
听了鸣女的言语,猗窝座瞬间没有了对童磨的敌意,反而直接往鸣女所指的放下看去。
果真,他在那一处半垂下的竹帘中,看见了那身穿黑紫色格子服饰的剑士。
【上弦之壹】、黑死牟轻声:“我..在这里...”
男人没回头望向自己的同伴,只是平淡地告知他们:“无惨大人..现身了...”
随着黑死牟的言语,大伙一惊,随之也感受到了鬼舞辻无惨的气息纷纷抬头一看:“!!”
那位鬼中之王的男人、鬼舞辻无惨身穿着干净的西服,正在那实验台上不知在研究着什么。
诡异的是,男人的位置正处于【鬼】们的上方,头是朝下但并没跌落。
“..妓夫太郎死了。”
脸色苍白却俊美的男人平淡地将手中的滴管中液体,滴入试管之中,淡声:“【上弦之月】也缺了。”
“真的吗!”
童磨乖巧地跪坐在榻榻米上,似乎对妓夫太郎和堕姬的死感到惋惜,反而扬起嘴角,抬起头向鬼舞辻无惨笑呵呵:“呀~~那真是太对不起了!妓夫太郎是我介绍的呢..怎么道歉好呢?啊、要不要把研究挖出来或者..”
“要你眼球有何用。”
鬼舞辻无惨直打断对方的言语:“我料到妓夫太郎会输,堕姬果然拖了他后腿。”
摇晃了手中的试管,观察后拿起钢笔记录边继续:“一开始由妓夫太郎出战的话就会赢。让对手中毒后,他们也无法战斗到最后...不,都无所谓了。”
想起了自己从妓夫太郎的【视觉】所看见的,嘴角不禁扬起:“我对你们早已不抱期待。但..我看见了,辉月还没死。果然,我的女儿是不会那么容易死。”
男人撇了一眼不可置信的猗窝座,语气里带着淡淡的嘲讽:“猗窝座,她还活着,没化成灰烬还..跟那些【猎鬼人】一起杀死了妓夫太郎。”
“..嘁!”
猗窝座低下头,双手因那股羞怒而握紧拳头,咬牙:“那家伙..竟然...”
“哎呀呀~~这还真是件喜事啊~~”
童磨遥望着鬼舞辻无惨,七彩的双眸里闪过淡淡的光芒:“既然如此,妓夫太郎的死算是值得了呢、无惨大人。”
“那又如何?”
从笔记中发现了实验缺乏了某件东西,鬼舞辻无惨放下了笔,盯着眼前的试管,似乎透过它们看见了自己那离自己越发遥远的女儿,皱眉低声:“果然,需要她的血液...“
想起自己多年来寻女儿却没下落,反而得知自己唯一的亲人背离自己,与敌人同伍,顿时咬紧了后牙,愤怒:”产屋敷一族仍未被葬送..让你们去找寻我女儿下落,你们却..”
冷扫过童磨、猗窝座和黑死牟一眼,厉声:“在食物、执念和..哼、可悲的情绪面前忘得一干二净,让她...我的辉月被产屋敷他们骗走了..还有,【青色彼岸花】呢?”
男人越想越气,咬牙,压抑着那快要爆发的怒气:“为什么几百年来都找不到?不只是我的辉月..彼岸花也是...我,开始搞不懂你们的存在理由了。”
感受到了男人那强大的压迫感,半天狗连忙下跪,连声道歉:“噫、噫——请您原谅、请您开恩!!”
猗窝座也向男人下跪,低着头,不语。
以侧脸示人的黑死牟似乎羞愧地微微低下头,看不清表情,道歉:“我..无言...以对...产屋敷..巧妙地隐藏了..自己...月牙..辉月她也...”
童磨也有些羞愧地道歉:“嘛..我不擅长探知、探索,如何是好呢...”
“无、无惨大人!我不一样!”
玉壶激昂地向男人报告:“我找到了可以接近您愿望的情报,就在前不久..唔?”
世界瞬间颠倒,下一秒,玉壶对上了鬼舞辻无惨那双冷漠的梅红双眸。
“我讨厌‘变化’。”
鬼舞辻无惨淡望着眼前被自己砍下头颅,并托在自己掌心之中的玉壶,继续:“情况变化、□□变化、感情变化,大多数的变化都是‘劣化’,是衰弱。我喜欢‘不变’,以完美的状态,永恒不变。”
想着妓夫太郎的死和伊藤辉月的背离,越发生气:“辉月离开我的身边..这我还能平声和气但..嘁、一想到她竟加入了产屋敷一族还有那一百一十三年以来第一次有【上弦】被杀,我极其不愉快。不要欢天喜地地把还·不·确·定的情报告诉我。”
话完,鬼舞辻无惨便松开那因狂喜和恐惧参半而颤栗的玉壶。
同时,鸣女手中的拨弦板,拨起了个弦音。
“..今后还是更拼命一点得好,看来我因你们是【上弦】而太照顾你们了。玉壶”
鬼舞辻无惨转身,继续把焦点放在试验台上的试管,命令:“确定情报后和半天狗一起行动。”
手中的试管一顿,冷冷望了黑死牟,寒冽:“【上弦之壹】,有关辉月的事,我再次将它交付给你。你..别再犯下那百年前的错误,再让我失望了。把她,我的月牙儿带回我的身边。”
随着男人的声音落下,那绘有着松树山水画的推门立即合上,隔绝了众人。
“噫噫噫”
半天狗依然四肢跪下,瑟瑟发抖:“属下得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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