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四十一章 尘埃落定(1/2)
纷纷扰扰。
有些事情不是嘴上说说,可是心里面不承认即可的。
秦淮茹望着蹲在门口的棒梗,可怜巴巴的双眼,心有不忍,可现实让他不得不低头。没有几个人有这个耐心,让他再次的胡闹了。
家里面也经不起他的折腾了。
尤其是傻柱,这都对于有意见了,更不要说早已经离开的徐冬青,更是懒得看一眼。
哎!
但凡有选择,他也不会做出今日的举动。
夜幕下。
人影不思量。
人心思动.
“棒梗,家里的情况,你也了解了,说说你的想法吧。”秦淮茹现在只能将目光放在棒梗的身上,其他人可以不管。
毕竟没有什么关系?
她的名声其实早已经被棒梗给败坏的一干二净。
如果他还不知悔改,接下来的话,她也只能独自承受苦果,众叛亲离下,一个人默默的生活,直到离开的那一天为止。
“我什么?”
棒梗还想蒙混过关的时候。
也不看看身边的人愿不愿意给他蒙混过关的机会,都不需要傻柱开口,阎埠贵一双锐利的小眼睛,直接注视着棒梗的一举一动。
“不要装湖涂了。”
他也有些心累,可惜自家的几个崽子,没有一个人指望的上,要不然,他早就一走了之,哪里还会在这里跟棒梗废话。
“三大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棒梗有些惧怕的看着那双眼睛,宛若老虎一般,可是会吞噬人的。
呵呵。
“你以后想要怎么做,大家的耐心是有限的,绝不会在你身上浪费一点时间,你如果要还是在外面惹是生非的话。”
“我建议你直接离开吧。”
阎埠贵话音有些冰寒。
不容拒绝的味道。
让棒梗迟疑片刻。
“这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明明是徐冬青对不起我们家,怎么都要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的身上。”棒梗继续哄笑概念道。
“你这是在骗你自己啊。”
刘海中一拍桌子,水杯都被他给推倒在地上,砰!一声剧烈的玻璃碎裂的声音,让众人有些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棒梗斜靠在门槛上。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根本不知道秦淮茹的苦心。
以及傻柱不是在跟他们开玩笑,虽然经历的多了,可是当最后没有人在相信狼来的故事的时候,最后反噬的必然是他们自己。
傻柱可以轻易的离开。
回到筒子楼。
他是有这个底气的,可是剩下的人,则没有那么好运,只能生活在杂草丛生的四合院,苟延残喘,可是这棒梗还是如此的冥顽不灵。
吓唬谁啊。
“你们说那么多,其实还不是觉得我碍眼,那我今日就离开,让你们阖家团圆。”棒梗楠楠自语,一脸的不忿,可是身体并未有任何的动静。
非常的诚实,依旧斜靠在门框上。
“你难道只是说一说而已吗?”
刘海中戏虐的目光,注视着棒梗,让他无法抬头,只能低头沉思,不敢有任何的意动,在这里,他可是一点发言权都没有的。
“我愿意在哪里待,就在哪里带。”
“你问过我们了吗?”
刘海中跟傻柱对视一眼,都感到了事情的棘手,这棒梗就是一个混不吝,嘴上说一套,做一套,在看看一言不发的秦淮茹。
大家可以理解秦淮茹的心情。
可是并不代表,她一颗一直将大家当成一个铁憨憨。
“舍不得。”
刘海中看着秦淮茹,一脸的平静。
语气有些沉重。
昏暗的屋内,一点像样的家具都没有,无论是小槐花,还是小丹,两人更是避之不及,这挣得也不少,可是何尝回家看过几人。
都有自己的生活。
那不过是借口罢了,实际上,路程也不过仅仅有半个小时。
“嗯。”
“二位大爷,这可是老贾家的独苗,也是我一直坚持的动力,如果没有了他,那我以后的生活,可还有半点的色彩。”
“孙子呢?”
“你不为自己想想,可是也要为锤子想一下,你看看他可曾跟棒梗说过一句话,看他的目光更像是看衣蛾陌生人一样,如果你还在这里执迷不悟。”
“你想过没有?”
“你现在身上还有什么资本让大家继续帮你的忙,如果没有我们的退休金,你觉得这家里面还能吃第二顿饭吗?如果没有傻柱每天往家里面带吃的。”
“凭借你们三个人,互相啃老。”
呵呵。
一声轻蔑的语气,被棒梗打断。
“大爷,说了那么多,又有什么用的,你们还是心甘情愿的将自己的一切都给了我们家吗,现在又何必小气呢?”
棒梗不满道。
右手娴熟的挠了挠后背,有些发痒,应该是长久没有换衣服,身上长了虱子,从后背的衣领里,抠出一个虱子。
随手给掐死。
还有一点舒缓的乐感。
“小气。”
刘海中跟阎埠贵都被棒梗无耻的话给气笑了,一个个更是恨不得将棒梗给揍一顿,或许是站的有些累,阎埠贵找了一个马扎。
哆哆嗦嗦的坐下。
“上了年纪了。”
“家里面也没有多少本钱了,以后想要多你这一口吃的,都有些为难。”
阎埠贵叹了一口气。
身边也没有熟悉的人,阎解放又去上班了,这一个月都不一定回来一次,实在是有些不方便。
他还想要让秦淮茹出一点医药费呢?
还想帮衬他们。
本末颠倒了。
“地主家也没有余粮。”
“我不信。”
棒梗将一副无赖的嘴脸给演绎的淋漓尽致。
傻柱眉头微微皱着。
也不想再这里继续做无用功,他对于这一家人人的耐心,也耗的差不多了,在待下去,只会让他心里面的闷气越来越多。
事情已经如此明了。
看秦淮茹那毫不当真的做派。
还不是觉得她做不出如此事情,那可真的是小觑了他傻柱,上了年纪之后,他还有什么可值得留恋的,无非就是一点亲情罢了。
爱情。
那是什么麻花的爱情。
总之他从一开始不过是一个天舔狗罢了,现在清醒了,自然也就不会再为此做出懊悔的事情。
一轮残月。
几分秋凉。
阎埠贵看着傻柱愤怒的站起来,显然是不想再谈什么了,在看看秦淮茹,这娘们是不是疯了,一句挽留的话都没有。
还是觉得他们不会,也不能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傻柱,你这是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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