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如果始终是如果（1/2）

“此话一字不少？她真如此说？”军帐内，刚刚从演武场下来的擦洗着身子的顾明渊听到疾风的话有些诧异的看向疾风，进一步询问。

“是，一字不少，沈小姐说让属下照实回禀。”疾风郑重的回答，到现在他都还清晰的记得沈艺彤和他说这话时候的神色，那几乎能看透人心的一双眼，和顾明渊几乎就是一模一样。

“王爷，沈小姐这是完全不避讳王爷，相信王爷了。”站在一旁的守一讨喜的给顾明渊递上干的帕子。

“她不是完全不避讳本王，而是这件事没有什么好避讳的，不如拿来给本王做个好，她的生意经好着呢，看来这城西的铺子她也不会做赔本卖买。”接过帕子，顾明渊的嘴角扬着，此刻是一点儿都不担心沈艺彤了，这妮子比任何人都清楚，什么时候该做什么。

只是，这般的她，少了些原本的不羁。

可却也是无可奈何，她注定离不开这漩涡。

“沈小姐问心无愧，倒是那冷渐离不知好歹，如今竟还敢出现在沈小姐眼前。”说起这事，疾风都有几分来气。

原本此事他是不知晓的，今日驾车过去的时候正好是从沈艺彤转身回去理说开始听到的，知晓沈艺彤是发生了什么后就他一个男人都觉得冷渐离不耻，竟还有脸言说心悦。

“一叶障目，不辨旁清罢了。”虽说冷渐离不耻，但如今的冷渐离却有几分理解，论说起来，他与冷渐离相差无几，都是无心的人，当初他发现自己生出了一口心后如何的难以自控，若是一叶障目，魔怔了，便就脱不出身来了，冷渐离便就是如此。

想来皇上是许了他带沈艺彤远走高飞，他只想着日后远走高飞，想着满足沈艺彤最想要的东西，殊不知，这前事就足够毁掉所有了。

临到最后，他都还未完全清醒过来，才会有今日这一出，他不过就是抓住那一丝的希望，希望沈艺彤原谅，希望她愿意跟他走。

然而，一错再错之下不过是将沈艺彤推得更远罢了。

看来冷渐离，顾明渊多多少少有几分看到自己的样子，若是自己当初未能及时拉住，是否也是一样？又或者唇亡齿寒？

那件事始终放在那儿，具体到底如何都是未知的，若是走到那一日，他是否也会最终与她决裂如斯。

可不管会不会，如今都已经无后路可走了，走到哪，算哪吧。

“冷渐离如今也算清醒了，想来不日便会启程离京都，派人跟着，皇上绝不会这般轻易的就放他自由。”顾明渊对自己的这位皇兄最是了解，冷渐离这样一个人，他岂会轻易的放手，一切应答不过都是御人之术罢了。

只是顾明渊总隐隐觉得，冷渐离说不定会成为一个意外，成为一个让大船沉没的洞，只是不知这个洞什么时候会开。

“是，王爷。”疾风当下领命。

“行了，回将军府去吧，一定护住她的安全。”

“是，属下明了。”

……

花影楼，叶园。

露芝站在暗门前紧握着手焦急的来回踱步。

从听到率先回来的人说冷渐离去追沈艺彤之后，她就一直在这里等着，已经等了一个多时辰了也没见冷渐离回来。

时间等得越久，露芝这心里就越不安。

冷渐离到底对沈艺彤做了什么，她一概不知，但那日沈艺彤的话她到如今都字字清楚，是冷渐离将她送上了别人的床榻，虽然到最后似乎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但就欺骗背叛，最终还把她送给别人这一点，露芝就知晓，沈艺彤是绝不可能原谅冷渐离的，哪怕有什么苦衷。

但即使知晓露芝的心里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哪怕渺茫。

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