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8、忽悠（2/2）

托尼正在调查他们的神秘盟友，要不是这位神秘的盟友一直在阻止能随时随地进入网络的奥创，这个时候他们面临的可能就不是一个为振金躯体而发愁的奥创，而是一个满天大伊万，处处蘑菇云的毁灭性场景了。

对于奥创这种生来偏激的性格而言，毁灭人类世界，带领剩下的人类重建生态圈以完成他纯洁人类族谱的梦想这种事，大家都相信他能够做的出来。

早早地就来到了这颗星球上数据交互量最大的平台，托尼小心翼翼，不放过任何一处可能的线索，兢兢业业的查证了一整天，到了最后却发现，网络对面的那个神秘的盟友，好像不是什么陌生人……

傍晚的时候，托尼回到复仇者们的基地，一进门就看见中控台下面最宽敞的位置摆放着一架巨大的白色棺材，细看两眼，还特码挺科技感的！

“不要告诉我我们现在要参加奥创的葬礼，我没有能去参加葬礼的衣服。”

托尼的不着调大家也是习惯了，开着飞机把美队抢回来的这具身体运回来的鹰眼用手指敲了一下“棺材”的盖板，道：“这里是奥创为自己准备的身体。队长说，这是用他的盾牌一样的材质打造的。”

听到鹰眼这么说，托尼就不再废话了，脱下外套挽起袖子，打开“棺材”就准备研究一下“未来的奥创”。

“托尼，现在的网络还能监控到奥创吗，我回来的时候，娜塔莎可能被奥创抓住了。”

托尼一听，又重新站了起来，想了一会儿才不太确定的说道：“应该是不太可能了。不管我们愿不愿意承认，但至少目前而言，在网络的世界中，我们完全不是奥创的对手，即使真的能在网络上找到什么可能的线索，是一个奥创故意留下来的烟雾弹或者陷阱的可能性都要更大一些，相比之在网络的世界里和奥创做对手，我觉得，我们在现实世界的小经验和小手段可能还要更靠谱一些。”

说着，托尼看向鹰眼：“你们是多年的战友，还是做特工这种擅长情报工作的职业，有没有那种可能，娜塔莎给你留了什么奥创绝对不知道的隐蔽线索，而那种线索又简单到我们人类可以很轻松的找到的呢。比如，一个刻在树上的记号什么的？”

虽然托尼的正经提议还是不怎么靠谱，不过至少他这个树上刻记号的说法多少提醒了鹰眼。

做特工的，确实有很多只有业内人士才能懂得的“笨办法”传递想要流通的消息。

点了点头，鹰眼回到：“好，我这就去查看一下。”

鹰眼离去以后，托尼又盯着那个“棺材”看了好久，最后好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我们似乎……没办法完全消灭一个网络意识的集合体。除非……”

“除非什么？”

这里除了鹰眼之外，班纳博士也一直留在这里，坐在角落里为大家处理着各种各样的琐屑数据。

作为之前那场意外的最大受害者，班纳博士现在是一点也不想出门。更别提这次还是和里昂打赌，赌什么班纳也不愿意了。

不参加不行，反悔又不让，班纳就只能在这里磨洋工了。

…………

托尼一点也不惊讶班纳的突然出声，好像一早就注意到了坐在后排阴暗角落中戴着眼镜的杰哥……啊不是！是班纳，班纳博士！

“班纳，你知道的，这个时候的奥创，即使没有这具超强的振金之躯，我们依然只能打败他，而无法杀死他。

他会遁身到互联网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跳出来，又一次的造成什么恐慌。班纳，这样的胜利，是毫无意义的。”

班纳太熟悉这个语气，太熟悉这个调调了。

上次托尼忽悠他一起弄奥创的程序的时候，他就是这么说话的！

上次，班纳信了，而结果自然也是显而易见的。

“你要说什么，托尼，我劝你还是想好再说哦。”

托尼努力的弯着嘴角笑了一下，转身拍了一下那个棺材：“没什么想好不想好的，这不是我们没有完成的梦想吗，班纳，我们的工作没有完成，而现在我们有完成的机会。”

“天呐……我就知道你要说这种话……托尼！我麻烦你清醒一点好不好！我们已经造出了一个超级机器人了，难道这个还没解决的时候，我们就要再造下一个超级机器人了吗？！”

“不。”

托尼郑重其事的告诉班纳：“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恰恰是为了解决上一个超级机器人而进行了。”

谁特么跟你“我们”呐！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啊！

班纳的脸上写满了抗拒，连连摇头：“不是不是，你粗腰用这种我们……我已经赢了的语气和我说话。上一次你这么说之后，我差点毁掉了一座城市。”

而且，班纳不理解的是：“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信心能通过这件事解决这之前所有的差错呢？托尼，你要知道，这不是小孩子的游戏。我们做错了事情，好多时候是很难被挽回的。你明白吗。”

托尼当然明白，不过他更希望这其中的道理是：“错了，就努力去改正，去调整一下之前的奥创诞生的时候，可能受到了太多偏杂而无用的信息误导，才会变成那个偏激的样子。

老实说，我甚至觉得，奥创已经不能用一段程序或一串代码能够解释和代表得了的东西了。

贪婪、虚伪、自大、恩将仇报……这些不都是人类的常态吗，仅仅从这方面来讲的话，他甚至比我们更像一个人类。”

听到里昂这么说，同样身为“非人类”、“超人类”中比较有名气的一员，班纳博士也是对这段话深有体会。

哪有人能一拳砸瘪一辆坦克的。

“托尼，那是我们自己选的。想做超级英雄，无非就是想要弥补一些自己过去的错误而已。”

“对啊！我现在不就是希望你能和我一起，纠正我们之前的错误吗！奥创在你我的手中诞生，也应该死在你和我的手里，对吧！”

班纳：…………

对你妹个大马勺的对啊，还对对对的！我特么说了这么大一堆，到最后让你一句话就又给带回来了，还把我也套进去了，真有你的啊！铁皮人！

“所以，你弥补之前过错的方式，就是用一个更大的错误去覆盖它？一个机器人给大家添麻烦，所以你就造一个更厉害的去扫清麻烦？你怎么知道自己再次造出来的机器人不是另一个更生猛的奥创呢？”

“因为这个。”

托尼拿出了一个小磁盘一样的东西，轻轻往前一点。

“眼熟吗。这就是那个一直在暗处为我们抵挡奥创的网络攻击的那个神秘盟友。奥创的网络克星！”

看着托尼用磁盘解析出的那个立体建模一样的程序，班纳也是直接站了起来，有点下意识的想要接近而多走了两步。

口中也是惊呼出声：“贾维斯？！！”

一把搂住班纳博士的肩膀，托尼的声音再次有了奇妙的变化：“班纳，现在，你觉得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