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计划开始（2/2）

赵海拿到礼物后，不敢怠慢，立刻回到城楼将礼物交给了柳其，柳其一摸，软软的，打开一看，原来是一件衣服，不过是件女装。很简单，盛元在嘲笑他们就像女人一样，不敢应战。除了柳其，其他军官一看，就炸毛了：“岂有此理，他们银天军团欺人太甚！”“统领，我愿为先锋，领军出战，给他们点厉害瞧瞧！”刚才激动的柳其这时反而平静了下来，他深知，靠目前敦鸣郡的兵力，就算全郡上下团结起来迎敌，如果孤军奋战的话，必定失败，所以他只能拖住时间，同时派出人手，通知其他郡以及朝廷，调出援兵。从理论分析，柳其的想法是挺好的，依点据守，等待援兵，消耗掉敌人的粮草以及士气，最后逼其退兵。只可惜，骑兵师已经在南北两边及后围合拢完毕，机动性极强的他们岂会放过任何一个出去报信的。

仇海，易满桑还有郦思终于带着好不容易重新整合起来的士卒回来了，同时也带回来了一个令人十分震惊的消息－－－－－－护军营、骁骑营、火器营等三营的统领、副统领、参领、委署参领全被炸死，部下多数被炸或者逃走，而骑兵营，则是统领及副统领被炸死，两个参领和两个委署参领失踪，失踪的还有骑兵营。不用问了，肯定是逃了，柳其马上对这群人的失踪现象下结论。同时，仇海还带回了另一个大家都不愿意听到的消息－－－－－－那就是他们在敦鸣郡后围及南北两边发现了数量不明但很明显比较多的轩辕军骑兵，但是他们并不发动进攻，而是在外围瞎转悠，与其说是转悠，不如说是监视。这样一来，想从后围及两边出去报信就已经是不太可能的事件了。

柳其叹了口气道：“我们不会投降，那么看来只能硬拼了。不过我们现在还有多少人马可以调配到战场上去？”“前锋营仅剩二百余人，护军营剩一百人左右，骁骑营剩余不足两百人，火器营剩余七十余人，但是由于火炮在轰炸中已经被炸毁，所以他们现在也没有办法发挥出太多的战斗力，我为了防止郡中百姓逃跑，已经命令部分士卒守住了南文门和北武门，除了有人想逃跑已经被我们赶回去的，其余的都已经在城内了。”仇海回答道。柳其想了想，然后说：“撤回南文门和北武门的士卒吧，现在给他们一个选择的机会。”说罢，柳其转身下了城楼，仇海等军官纷纷跟了上去。

柳其终于看到了这些残存下来的士兵，他们虽然站着，以军人的姿态站着，可是脸上的表情却不近相同，有的冷漠，有的恐惧，有的似有所思，有的毫不在乎。柳其心里叹了一声，然后朗声对大家说道：“诸位现在对自己的处境必定都有了解了，现在敌军是以数倍兵力围城，我们的求救信根本送不出去，所以如果留下来跟我抵抗的话，多数是死路一条。现在我给大家一个选择的机会，诸位可以选择走，那就继续生存下去，但并不可耻，因为这是我给你们的选择；也可以留下来跟我一起做这最后的抵抗，但结局已经很大可能是死。”仇海等人被惊到了，他们互相看了看，最后地位与柳其平等的仇海自己只好上前道：“柳大人，这么做，行吗？”柳其淡淡笑了笑，说：“仇大人，他们也是人，他们也会害怕，如果我集结了一批害怕的士兵来迎战，又有何意义？我要留的是一批不怕死的勇士，尽管结局已经注定。就算是死，我也希望是战死在战场，而不是那么窝囊的死去，但我不希望牺牲无辜的生命。所以我才给他们选择的机会。”仇海沉默了。柳其看他沉默了，便转身对守在城门的士卒说：“开门！”这些士卒还愣在那里，许久才反应过来，急忙开门，对阵银天军团的东木门终于朝这些士兵缓缓地开了，留在城内，无疑是死路一条，但是好歹都留下了一个忠国的名誉，不丢祖宗的脸；离开郡城，走到外面，自然能生存下来，而且也不会背个逃兵的罪名，但是将来肯定会被人嘲笑是逃兵。这是目前放在这些士兵的选择题。

“诸位，自己选吧，不管选了哪个结果，我都不会说什么。”柳其退到一边，把出去的道路彻底让给了这六百名士兵，也留给了一旁的仇海等军官。他们也没有理由跟着我一起送死，这就是柳其现在所想的。他是一个好人，但不是一个优秀的将领。

有些士兵赶紧起步，离开了这座即将成为被占领的郡城，有些士兵互相看了看，还是留了下来，有些士兵动也没动过，拿着兵器，像根木头般站在原处。

士卒们并非都是些不怕死的人，他们也会害怕，他们也会胆怯。

走了许多士兵，柳其约莫着剩下的士兵已经不足三百人了，顶多也只能进行两三次冲锋而已，一般都是一个冲锋内，就能被消灭殆尽。看着最后一个想走的士兵离开了郡城，柳其大声对剩下的士卒说：“关门！”“是！”许多士卒很快反应过来，跑去把城门关了，然后迅速返回。柳其看着留下来的两百余名的士兵，都是步兵，也就是说，他们就是要在没有骑兵的协助以及没有火器的援助下，对银天军团发起必死的冲锋。“诸位都是留下来随我抵抗敌军的人了，我想知道的是，你们有后悔不走的吗？”“没有！”这两百余名士兵都是前锋营、护军营、骁骑营、火器营的残余的士兵，平时相互之间就会有些间隙，但是在这时，不再存在不同营的区别，他们现在的身份就只有一个－－－－－－敦鸣郡最后的守护者。

“很好，你们的勇气让我佩服。待会，仇统领会安排作战方阵。我现在还有事要做，就先离开了。”柳其指了指在一旁的仇海，并且朝所有士兵鞠了躬。他刚想离去，就被仇海拉住了。“去哪儿？”大敌当前，仇海也不敢肯定柳其会不会把这么个烂摊子丢给自己，然后他自己就溜了。“我想去看看她。”柳其轻轻地说道，完全没有了刚才怒吼的气概。仇海很快明白了，只好松开手：“那好吧，快去快回。这里需要你。”不知不觉中，两人的地位就差了档次，柳其成为了敦鸣郡实际意义上的最高军事指挥官。“嗯。”柳其转身离去，留给了他们一个背影。

“回来了？”柳其刚踏进门口，就听到了她的声音。“是的，孩儿不孝，未能守住郡城，以至于落入敌军之手，要让母亲与我一起承担这奇耻大辱。孩儿若不是任性，也不会从军，更不会落到这种地步，还请母亲责罚。”柳其弯腰，满怀歉意道。当初，柳其义无反顾的去参军，丝毫不理会父母的阻拦和责骂；父亲被他气得一病不起，最后撒手人寰，母亲也被气到后来对他十分冷漠，似乎压根就没这个儿子。

“不，你做的很好，当初是我和你爹做错了，其实我们并不该阻拦你。”对他冷漠的母亲却说出了这些话，让柳其不禁惊诧。这个已过五旬的妇女经历了太多，儿子参军、丈夫病逝。不过她也慢慢明白了儿子的抱负，他不想只是庸庸碌碌的过完一生，虽然不一定能名留青史，但求无愧于国家。“我知道了大概的情况，不是你的错，作为一个统领，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去吧，去把作为一个统领的职责做好。去完成这最后的冲锋吧。”这位母亲淡淡道。“是，孩儿遵命。”柳其要的不多，只是在战死前希望得到父母的肯定而已。他，得到了。

凌晨寅时，东木门，再次开了。

一身戎装的前锋营左统领柳其骑着一匹青鬃马，手持一支重霜寒铁矛缓缓走在前面，随后的就是右统领仇海，骑着一匹黄骠马，手持双板斧，再后就是副统领秦子山、赵海、易满桑、郦思，参领蔡玉、李良、邬道元、容战，委署参领庄公明、雷子谋、邝捷均骑着马走了出来，再后面就是守军的作战方阵了，柳其没有留底，把全部士兵都用上了。他用的就是最一般的阵型，枪兵在前中，轻步兵在前侧两翼，弓手在中后。很简单，拼命的节奏。

“全体冲锋！”柳其下命令道，说完，便一马当先，冲了出去，随即仇海等军官都跟着冲了出去，既然统领都拼了自己的命，士兵们也没有理由怯战了。“冲啊！”士兵们也跟了上去。

这边冲，那边在溃。银天军团在不断溃散，这是个很不符合常规的事情，因为银天军团是目前敦鸣郡冲锋士兵的人数的数倍，且士气正盛，装备也比敦鸣郡这些临时拼凑起来的士兵的也好得多，没有溃散的理由，可他们仍然在不断溃散。柳其终于发现了问题，虽说是溃散，但实际上，是中央兵力在溃散，两翼的兵力却在不断增加，并且逐渐合拢，他回头看了一眼，终于明白了银天军团退却的真实用意。骑兵！大量的骑兵从他们的后围出现，如同神降天兵一般，其实这就是银天军团的骑兵师，他们已经完成了第一个任务，现在第二个任务，就是从敦鸣郡后围和两翼撤出来，然后围上去，彻底围住从城里冲出来的士兵。如此一来，敦鸣郡的军队面对的是，前面是克制骑兵的枪兵，而柳其等人恰好就在前方；后面是轻步兵，而克制轻步兵的就是骑兵，两翼都是银天军团的轻重步兵，弓手在外侧负责警戒。同时，枪兵正在不断的运动到步兵面前，以防柳其等人会从侧翼选择突围。这是一个实际意义上的铁桶，要想从里面冲破是极为困难的，除非自己配备了火器，不然这种情况下，就是等死而已。不过柳其他们已经做好了战死的准备，所以倒也没什么。只不过他很不甘，自己是被这种方法给玩死的。战场上，本就是这样的。

但是，这场本来看上去没有悬念的战役却被一股突然出现的力量变得有意思了。

银天军团的左翼突然出现了些混乱，本来混战时，有些混乱是比较正常的。但是统帅盛元很快发现了问题，那不是混乱，像是溃散。他很快发现了原因。一些骑兵从外线插入，而且从他们穿的衣服来看，是诸葛国的骑兵！正因为是这些骑兵，外线的弓手才会被冲散，然后一些步兵不知怎么回事，就被自己人踩死或者是被诸葛国的骑兵给杀死，所以左翼才会出现溃乱的迹象。

“有意思。我倒想看看你们能不能翻盘。”盛元并不慌张，因为他相信有一个人可以处理这些突然出现的骑兵－－－－－－骑兵师师帅邹剑文！而邹剑文也并没有辜负盛元的期望，就算是亲自上场战斗，邹剑文依然保持了清醒的头脑，在骑兵师侧翼战斗的他很快发现了左翼有士兵溃乱的迹象，并且发现了一些与自己骑兵并不同服饰的骑兵，邹剑文并不知道这些骑兵是哪里冒出来的，不过他只知道这些骑兵肯定是他的敌人，左翼士兵的溃乱跟这些骑兵肯定有联系。不必再想了，邹剑文当机立断，对跟在自己身边的二旅旅帅童昇道：“命令骑兵师二旅，跟我来！”正在一边的童昇听到了，反映了几秒回过神来，急忙道：“二旅骑兵，跟我来！”就这样，在二旅骑兵的加入下，左翼的战斗比内线的战斗更加乱了。大家只能认服装了。而且之前混乱的步兵和弓手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后，迅速重新集结了起来，对这些闯进来的诸葛国骑兵予以反击。但这些诸葛国的骑兵像发了疯一样，不顾伤亡往里冲。

将近卯时时，战役终于宣告了结束。内线，柳其等人终究是寡不敌众，许多人纷纷战死；外线，诸葛国的骑兵就算战斗力再强，也经不起战斗力较为强悍的骑兵师二旅的反复冲击以及背后步兵和弓手的偷袭作战等的困扰，所以只好撤了出来，全线撤退。本来许多人都松了口气，敦鸣郡终于是他们的了，自己也终于能休息一下了；却没想到统帅盛元这时下了个奇怪的命令，全体打扫战场，并将敌军的尸体全部清理出来。他要做的就是确认一件事，他们的指挥官有没有战死？这在很多人看来，是件很扯淡的事，因为内线的战斗，他们可是全歼了柳其等人，那么这个指挥官怎么还有可能生存下来？就连几个步军将都觉得有点耸人听闻了。可是盛元才是统帅，他们不是，所以这个看起来很扯淡的要求他们也只能照做了。

当盛元认真观察了敦鸣郡军人的尸体后，说了句让所有人都惊讶的话：“柳其还活着。”怎么可能？！他又不是天上的神仙，不可能被杀了还能复活吧？在场的几个步军将和都统都有些诧异。“是的，柳其还活着。”盛元再次用肯定的语气重复了这句话。“统帅，那给我们个理由。”龙辉实在想不明白，所以就大胆的上前问道，但有点急躁所以忘记了礼仪。不过盛元也不生气，反问了龙辉一个问题：“龙辉，敌军出来时，有多少个军官？”“回统帅，大概是十个吧。”龙辉着实没留意这个问题。“陈颖，你说。”盛元把这个问题抛向了陈颖。陈颖想了想才回答道：“回统帅，是十三个军官。”“嗯，那你现在数数，这多少个军官？”军官的衣服和普通士卒的衣服有着明显的区别，所以想认出来，难度不大。在场的人听到这话，不禁数了数军官的人数。只有十二个！也就是说，还有一个没在这儿。“或许是士卒们没认真打扫战场吧，我再去瞧瞧。”龙辉辩解道。“你觉得还有必要吗？”盛元阻止了他的行动，“我们的士卒在一个时辰内不可能打扫不清战场。”盛元想了想，突然想明白了：“我知道那些骑兵的目的了，区区百余名骑兵当然不可能改变结果，而且你们都应该发现，他们并不是要改变战役的结果，而是要救出某些人。“救人？这百余名骑兵费了那么大的劲，而且也死了那么多人，就是为了救人？”龙辉还是觉得说不通，“而且统帅，您又是凭什么判断出他们要救的人是柳其？”“直觉，我的直觉告诉我的。”盛元笑了笑道，“虽说我的确没见过柳其这个人。但是我有感觉，这股骑兵要救的人就是柳其。”“传我命令，骑兵师以卒为单位，按照残敌败退方向认真寻找。不管找不找得到，未时前必须全部返回。”盛元对邹剑文下命令道。“是，末将遵旨！”

“以骑兵师的全部兵力寻找那几十名骑兵，有这个必要吗？”高义感到不解。“我总觉得柳其失踪看起来并不简单，可是我就是想不通，不惜牺牲那么多骑兵，就是为了救柳其，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而且，这一次的计划是绝密的，就连你们都是在出发前才知道的。这些骑兵又是怎么知道的？”他停了停，看着在场的所有人，然后才缓缓道：“有个比较合理的理由，就是我们军团有叛徒！”他说完后，盯着这几个人看，想从这几个人的脸上看出点不对劲，但是他们的反应还是像往常一样。盛元也不好随便冤枉谁，所以在确认他们看起来正常后，才继续说：“当然了，这只是我的个人猜测而已。战场上，任何事都有可能发生，尤其是叛变投敌的情况。我也不希望你们有人叛变投敌。但是，盛某我今天可以说是把话给说清楚了，倘若有人敢叛变投敌的话，那可不要怪我的刀不认人了。盛某虽然过四旬了，可是拿刀杀人，尤其是叛徒，盛某还是能拿得出力气的！”“是，不敢忘统帅之语！”在场所有人都作揖道。

未时，骑兵师除了三旅的一个卒还没回到，其余都回到郡城集结了。邹剑文不免有些急躁，急令三旅旅帅孟子伯率领剩下的四个卒出去寻找，找不到就别被回来了。孟子伯不敢怠慢，连忙带着四个卒的骑兵出去寻找了。

将近申时时，孟子伯终于带着三旅回来了，同时带回来了之前还没回到的那个卒的五百士兵的尸体。盛元听了，不免也觉得很惊讶，，整整一个卒的兵力居然就这样被杀了，而且敌人还是什么也没给他们留下，这种情况在银天军团还是首次。直到他看见一个奇怪的印记，那个印记就在阵亡的卒长的脖子上。那个印记以鹰为主体，整体泛红，鹰嘴又衔着一块泥土。盛元对这种印记的确没什么印象，所以没办法判断出这是什么。但是，高义一看到这个印记，就明白了。他朝盛元说：“这是圣鹰门的印记。袭击这些士兵的应该就是圣鹰门的人。”“圣鹰门？”盛元不禁惊讶，这是什么来的，怎么之前没听说过。“统帅长期在军中，对圣鹰门这种帮派当然没什么印象了。这个帮派长期活跃在各国之间，他们并没有固定的主子，素来就是谁给的金银珠宝多，他们就帮谁做事；同时他们成员的暗杀能力极强，很多人在闻出他们气息之前就被杀掉了，所以这就是他们为什么会受到各国重视的原因。”高义解释道。“哦？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盛元问他道。“统帅，统领圣鹰门的一直都是高氏家族。”高义看到了盛元的眼神，“没错，就是我们这一支的高氏家族，而现任门主就是我的二叔，高狂。”“高义，你知不知道你会为这番话付出什么代价吗？”“知道，统帅，按照军法，我会被抓起来，然后处死，原因就是我跟与我们轩辕军作对的人有关系。”高义面不改色的看着盛元，“可是，统帅，你觉得我是个怕死的人吗？”盛元盯着这双眼睛，仿佛回到了十五年前，他第一次遇到这双眼睛的主人。当时，还是叫花子的他和别人争着几个馒头，孤单的他面对几个大个子的拳脚，依然没有屈服过，盛元明显的看到他的眼睛有着愤怒、不甘等情绪，却没有过屈服的样子。盛元很惊讶，到底是什么使这个少年没有跪下求那几个大个子放过他。当时还是委署参领的盛元感到这个少年的前途将会不可限量，如果他能受到很好教育的话，尤其是在军队中。所以盛元让身边的士兵把那几个大个子赶走，把还是十三岁的高义带回了军中，教他认字，教他兵法之道理，叫他功夫。高义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所以在恩师盛元面前基本没有什么秘密，可是，就是关于高义的身世，无论盛元怎么问，高义都不肯说。盛元觉得可能是在高义懂事前，高家就已经中落了，所以不知道是很正常的，也正是因为这样，盛元也没有让谁去调查过，直到现在。

“这也就是你为什么不肯说出你的家世的原因？”盛元问高义。“是的，其实圣鹰门的每任门主一向是由高氏家族的长子担任，而我爹是家中长子，所以门主之位本应由我爹继任，而我本来就不会是叫花子，也不可能流落街头。可是我二叔贪婪门主之位，不惜出重金收买门中长老及护法等有地位的人物。后来二叔派人暗杀杀死我爹，但是门中没有一个人对我爹的死提出异议，就算，也被我二叔尽数除掉。后来，二叔随便找了个理由就把我和我娘赶出了家门，我娘自小没干过粗重活，我当时又小，帮不了我娘。所以我娘在几年后便逝世，我没法就只好流落街头。”高义到今天总算说出了自己的身世。盛元想了想，对大家说道：“今日高义所说之话，你们不准泄露出去，听到没有！”“是。”

突然，一个卒长跑进来道：“统帅，据前方探子回报，目前他们已经发现了数量较多的诸葛国骑兵，以及大批步兵，正朝着我们赶来。”卞辉挥了挥手道：“下去吧，继续侦察。”“是。”

“全体注意，各军听候命令！”盛元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