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or失败（2/2）

一碗粥很快就吃完。

风漠咽下口中的最后一口粥，直直地看着叶沉影，声音有些喑哑：“那个吸血鬼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fanny他们正在问。”叶沉影依旧垂着眸，浓长的睫毛盖住眼睛，看不到她眼里的神色。

风漠默了默，感叹似地道：“我还以为我死定了。”

叶沉影一僵，交握的手指慢慢收紧。

不过她说话的语调仍是清清冷冷的，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事实上，我都不知道你现在到底算是死了还是活着。”

风漠一愣，看着叶沉影的目光里透露出探究。

“你的血吸引力很大。”叶沉影抿抿唇，终于抬起眸对上风漠的眼。

叶沉影的话说得有点不明不白，风漠却已经反应过来：“所以……你没忍住？”

“是。”话起了头，再要说下去就顺畅多了，叶沉影大大方方地点头承认，“后来我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又喂你喝了我的血。”

“所以呢？”风漠没有过多的情绪，平静地发问。

“我就着那个人咬出的伤口把你的血吸得只剩下一成，然后又喂了你我的血，按说等你醒来的时候初拥就基本完成了。可是，我看你似乎没什么异常。我不知道，初拥算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叶沉影轻轻说着，脸上的神情隐约有些莫名。

这回轮到风漠垂着眸了。

叶沉影静静地等了一阵，站起身要走。

直至走到门口才听见风漠出声：“我想，应该是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