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会（1/2）

如果你选择了b：康纳，分头行动确实会让你感到更开心吗…？

——你的彩虹小马跑掉了。

#黑衣康纳路线的可能性无限down（关闭边缘）#

#超人系[其他人的路线]的[开启]可能性微up#

#超人系[相关剧情]的[开启]可能性double down#

然而你选择了a：刚才的你没有真的吓到我，现在的你反而让我有点害怕……不是对你的害怕，是对我自己的害怕………康纳，请随便对我说点什么好吗？

——你的彩虹小马[暂时]保住了。

#黑衣康纳路线的可能性up#

#超人系[其他人的路线]的[开启]可能性up#

#超人系[相关剧情]的[开启]可能性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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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纳……”

你轻轻地拉着他的衣角，贴在他的[心]上，试探着、努力地、乃至是有些刻意的，去向他展露出你的真心：“刚才的你没有真的吓到我——你、确实吓到了我、但是、又没有、真的、吓到我，反而……反而是现在的你让我感到有点害怕，不是对你的害怕，是对我自己的害怕……”

应该说，康纳在此时的反应……或者说是[他对待你的方式]让你感到了仓惶，你当然不会喜欢别人以恶意对待你，但是[仅仅是因为不小心吓到你、就要逃避般地离开你]这种事……

……你是真的觉得有点害怕了，就像你是什么超级可怕的庞然大物一样。

于是你极为坦诚地对他说：“康纳，请随便对我说点什么好吗…？不论………不论你是想要表达歉意，还是做出……做出一些类似于承诺的事情，或者就像是我想要为你做点什么一样、你或许——只是或许，也想要为我做点什么…？………康纳，你觉得怎样的做法会让你觉得好受点呢？”

康纳的第一反应，是不假思索地对你说“那你就让我离开”，但是远胜常人的五感却在这时累赘般地拖住了他——让他过分清晰地感受到了你。

按理说，背对着你的他是无法看到你的，但是属于氪星人的那一部分却可以让他看到那个被空气包裹住的你……你确实是在不安的，红色的马尾随着你轻轻战栗的动作而不断摇晃；你确实是在紧张的，抓住他衣角的手指在收紧与松开间不断踟蹰；当他无意识地——真的是无意识地去“看向”你的时候，他甚至能够通过空气的流动勾画出你身上的每一个细节，以至于他可以清晰地在脑中幻化出你正仰头望着他——期待地、担忧地、忐忑地——望着他的眼神变化。

……这大概不是错觉，在你的言语攻击下——是的，你绝对是在攻击他——康纳想，那颗正在沸腾的大脑，似乎稍微……只是稍微地被降温了。

而这个降温阀是什么呢？

……无疑就是你，只有你，这个可以被他在瞬间碾碎的你。

………他觉得你有点可怕了。

你的言语、你的行动、你的眼神、你的焦措……为什么会有你这样的——为什么你竟然能如此的………真的是可以这样过分贴切地碰触到他呢？

没有无谓地去否定过去——

[刚才的你确实吓到我了，但是又没有真的吓到我……]

没有避重就轻地去逃避现在——

[现在的你反而让我有点害怕……]

在他的面前捧起了不可思议的赤诚——

[不是对你的害怕，是对我自己的害怕……]

然后——

[康纳，请随便对我说点什么好吗？]

……小心翼翼的，试着去包裹住他。

并且——

尊重他，是的，你非常非常地尊重他，你并没有为他预设下任何的plan a or plan b，而是过于认真地询问他：怎样的做法会让你觉得好受一点呢？

……让[你]——让[他]——让[康纳·肯特]这个人觉得好受一点呢。

正如你可以通过你那与生俱来的[能力]贴在他的[心]上，他也可以通过他那与生俱来的[能力]……与后天被迫养成的[敏锐]来察觉到你的真心，在无数种可能会发生的未来中，这大概是最为恰如其分的处理方式了，如果不是知道——在夜翼发过来的相关资料里，并没有特别标明你是一个有着心灵感应能力的读心者，他甚至要怀疑你是否可以随时去窥视别人的脑子了。

想到这里——

康纳突然记起，在那叠并不算简短的资料中，夜翼特地提到过，你的[直觉]非常、特别准，甚至以此为基础，看破了一封经由蝙蝠侠本人认证的伪造信。

康纳：“…………”

等会，蝙蝠侠…？

康纳·肯特，aka超级小子，在这时才过于迟钝地意识到了什么。

你，艾丽娅·斯莱克特，看破了经由蝙蝠侠本人认证的伪造信。

蝙蝠侠——

那可是蝙蝠侠——

蝙——蝠——侠——

……你，好像真的挺可怕的。

想到这里，就像是被唐突打断的蓄力条再也无法恢复如初，他突然感到有些泄气，一股按捺不住的新型冲动应运而生，于是他就那么顺其自然地回过了头去——

他转过了头——

……他低头注视着你，再一次从正面看到了你，他看到了那些在你的眼底闪烁着的惊喜——因为他终于回过了头？——却接着又被一抹忧郁的蓝色所代替；他也看到你试图对他露出一抹羞涩且欣喜的浅笑，却终是因为过分的忐忑而化成了沮丧与懊恼。

……哦，你的局促与不安让他也不由跟着变得紧张了起来，这一刻的他感到了一丝奇妙的罪恶感，他是说，你——你真的太娇小了，又小又弱又软又……又弱不禁风，一碰即碎，你怎么能这么的柔软且无害呢？他有了一种正在刻意欺负你的罪恶感。

以及，更多的——

……他觉得尴尬。

人总是会在冲动的时候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于他而言，超人——克拉克·肯特——superman就是这个启动键，往往能让他变得完全不像自己，所以，无论是他失态地掐住了你的肩膀、哑声地去质问你，还是他不管不顾地想要将你抛下，只想顺着那股冲动远远地离开你——

……上帝——拉奥啊，他刚才都做了什么？后知后觉的清醒让他再一次地有了想要落荒而逃的冲动，看看这一刻的你吧，愁绪是你的左眼，惶然是你的右眼，你看起来是那么的纤细羸弱却又坚不可摧，宛如你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你就是那个正在深深忏悔着的施加伤害之人，而他则是那个既凄惨又可怜的被迫害者……

然而，事实呢？

从头到尾，你其实才是最无辜的那个人，你只不过是被迫卷入了他对超人的又一次的不理解之中，你完全可以因为他的突然发火而感到沮丧难过乃至是勃然大怒，可是，你又是怎么做的呢…？

……好吧，好吧，冷静一点，从头再来——

fuck super boy！fuck superman！fuck the fucking super family…！

好的，康纳·肯特，你冷静下来吗？

…

……

………

如果要用一个比喻来形容你的今天，你只想说是度秒如年。

你看到他转过了身，你看到他阖下了眼，你看到他注视着你………又在不久后移开了他的视线。

……警报解除了吗？

在那沉闷绷紧的脸色突然破碎、牢牢收紧的肩胛骨亦是突然松弛的这一刹那——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你[知道]，危机——可以用危机一词来形容吧？——危机似乎是过去了…？

…你成功了？

——你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