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7 章(1/2)
“hola!”骄灼一出机场,一只紫色的‘花蝴蝶’就凑了过去。
药不然身穿紫色定制西装,从上到下拾掇的一丝不苟,他有双多情的桃花眼,整个人一副贵族公子的模样,迷得机场的小姑娘五迷三道的。
有几个都想过去搭讪要号码了,在看见骄灼之后都默默转头,去跟身旁的闺蜜咬耳朵,好像更加兴奋了。
药不然是六脉中药家三代单传的独苗苗。
他小时候跟着父母住在北京,和骄灼到初中都是一个班,是正正经经的青梅竹马,可两人小时候并不是很对付,还一度在全校师生面前掐了起来,最后双双去了医院
周围人都好奇他俩这是哪来的仇哪来的怨
对此,他们的供词出奇的一致:不知道,一看他/她就手痒痒。
后来她出国,他在国内又读了几年书也去了,他们开始接触家里的生意,经历的事情多了,也就都渐渐的收起了自己的怪脾气,现在倒是处的不错。
骄灼一看他来,惊讶道:“你不是忙得晕死了吗?怎么亲自来了?”这人懒得很,她以为电话里就是口头说说而已,没想到他真来了,无事献殷勤……值得思考。
药不然哥俩好的揽着她往车上走:“吴骄灼,说这话要讲良心的,我这么累还来接你,你就算不涕泗横流也该心有感激吧。”
他们坐上车,药不然吵着要尽地主之谊,骄灼推开他的爪子,歪头看他:“这么好心?”
药不然撇撇嘴:“还不是老爷子,听说你来这了,马不停蹄的就把我轰出来接你,真不清楚咱俩到底谁是亲生的,你就一点都不感动吗?”
“感动啊。”骄灼说着话,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东西放进药不然手里。
“这是什么?”药不然接了过去。
“沙漠特产~你看我去哪都记着你,感动吗?”这是九头蛇柏的一根树枝,骄灼之前一直拿它当簪子绾头发,就带了回来。
“这不就是根树枝吗……嗯?”药不然拿在手里,一开始还有些失望,可端详了很久竟然没认出来这是什么木头,心情一下子不一样了,赶忙乐呵呵的让人准备实验鉴定。
骄灼摇摇头,靠在车座上休息,俩人开始闲扯起来,药不然贼兮兮凑到骄灼耳边说:“我听说,黄山要订婚了。”
骄灼划着手机屏幕的指尖一顿,问:“哪家的姑娘啊?”
药不然道:“徐家的,就那个眼底暗沉沉,一看就没睡好觉的那个。”他说着还在自己脸上比划了下。
骄灼轻笑一声:“俩人都不爱睡觉,还挺配的。”
然后就见药不然盯着她猛看,骄灼被他看得不自在,挠挠脖子问:“怎么了?”
他瞪大眼睛:“你就一点也不着急?黄山要订婚啦。”骄灼把手一摊:“新郎官又不是我,我着什么急?”
药不然皱眉回想道:“哎,你俩在美国的时候不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骄灼打断了,她抱着手没好气的调侃道:“我说你怎么这么八卦呢。”正当药不然想再问下去的时候,车门被打开,一个伙计恭敬的说:“少爷,五姑娘,该上船了。”
他们下车然后上了一艘小艇,坐在甲班上吹风,骄灼感受着风徐徐吹过,只觉得心里一片澄澈,舒服的很。
药不然念念有词,骄灼细听,好像是什么祈祷这次航行顺利的话。
“你还信这个。”骄灼笑道
药不然说道:“当然了,我跟你说,这河是真有灵性,当年饥荒又干旱,村长在河口用命祭祀,第二天就下了大雨,蹦上一条大鱼来,正好被人逮住,村民组织着一人一刀肉分了吃了半个多月,这才熬了过去,那以后一直风调雨顺到现在。”
骄灼耸了耸肩,她并不信这些:“嗯嗯,那你拜吧。”
也就药不然拜完了,刚刚还晴空万里的天突然暗了下来,没有预兆的,大粒的雨水滴下,砸得甲班发响。
“药不然你念的是催命咒吧?!”骄灼一边躲雨一边把还没反应过来的药不然拉进船舱,船外雨势越来越大,还伴着几道惊雷,船身一晃一晃的,开船的舵手哪见过这阵仗,嘴唇都抖了起来,凭借本能去调船锚和船帆,控制好方向,然后给所有人发了一身救生衣。
他强行镇定下来,说:“大家伙都别担心,咱们的船稳得很,撑过这一阵,就没事了……”话刚说完,船身好像是在河中撞到了什么巨大的东西,舵手没稳住,直接跌到地上。
还没等他站起来,船身又被撞了好几下,有几次船都快翻了,河水泼将进来,人人都喝了一嘴的黄泥汤子。
舵手赶紧走出船舱去看到底是撞到了什么,不一会儿他就哆嗦着跑回来,嘴里喊着:“河神爷爷显灵了,他要收了咱们这艘船!”
骄灼心想,不能坐以待毙,得出去看看,知道情况才能采取对策,于是她起身拍拍药不然:“我出去看看。”
“一起。”药不然大着胆子跟她一起,两人踉踉跄跄的走出去。
迎着风雨,骄灼往外看,只见浊浪滔天,隐隐约约就瞧见混浊的河水中,有一个跟一座小山似的东西,一半露出水面,大部分都隐在河中,也瞧不出是个什么,只觉得像是个水里的动物,究竟是鱼还是鳖之类的,分辨不清。
它正逆着水流,飞速朝船身撞来……
船身再一次被撞,把骄灼从船上弹了起来,多亏她死死拉住船上的缆绳,这才没被撞到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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