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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寿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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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寿辰

一个金丹期的中年瘦削男修对一个筑基期的青年男修穷追不舍, 在昏暗的月光下,温陶隐隐觉得筑基青年的身影有几分眼熟。

金丹修士桀桀的笑着, 朝筑基青年伸出魔爪:“小子,劝你还是别跑了, 乖乖的把命和乾坤袋留下!”

温陶不由得暗忖:这人真是直白!好歹别的修士打劫还说一句放下乾坤袋不杀人, 你这就直接上来又要命又要财的, 人家能不拼命反抗么!

月光下, 飞刀闪烁,带着偏偏森冷的寒意,温陶终于反应过来这人是谁。

周迎。

周迎这人……

毕竟两人曾在秘境中同生共死数次, 若非他这人心思深沉手段狠辣难深交, 两人怕是已经成了莫逆之交, 而不是现在这样, 成为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只是, 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殊途不同归。

温陶迟疑着, 不知道要不要出去。若是换了一个陌生人或是同门师兄弟, 温陶怕是已经冲出去了,但如今却是有些迟疑了。

她终归, 对周迎还是有几分戒心的。

周迎没有出声,身边围绕着片片飞刀,在半空中打着璇儿, 在月光森冷中泛着寒光, 犹如风刃一般朝金丹修士不停甩出。

但是, 毫无作用!

片片飞刀被金丹修士一个甩袖就打飞,甚至还有一个飞到了温陶身侧,若非她用了易容玉敛息,怕是会暴露自己的方位。

毕竟一个是筑基初期,一个是金丹期,周迎的做法无异于以卵击石,负隅顽抗。

金丹修士稳操胜券,难免有些得意忘形,他穿着宽袍广袖,清瘦的身体裹在里面,活像是一具披了床单的骷髅架子,在月光下显得更多了几分鬼魅色彩。金丹修士冷冷的,一步一步的朝委顿于地,还在吐血的周迎走去。

周迎必败无疑,温陶不过筑基四层,这个时候就是想救也来不及了。

金丹修士道:“你杀了我儿,又身藏巨宝,我不杀你,杀谁?”他轻声喃喃,嗓音轻颤,声音中透出些癫狂的状态。

“……葛绍不是我杀的。”周迎辩解道。

温陶不由得屏息细听:葛绍是她杀的,难不成这人是葛绍的父亲?

若要真这么算来,怕是周迎还帮她担了仇恨。若她放任周迎被这疑似葛绍父亲的人杀死,便也算“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了。

修行中,因果关系最为繁复,江步月也明确提醒过明田不要背负良心债,如若不然,怕是以后进阶都会产生心魔,轻则无法进阶,重则废弃修为甚至堕为魔修。

如果周迎当真是因为葛绍之死而招惹来这金丹修士的杀身之祸,温陶不知道便罢了,可她明明知道却不出手相救,任由他人因为自己的原因惨死,这就结了因果,背了良心债,日后温陶进阶必定受损。

她是不能不出手的了。

温陶拿出风灵弓,挽弓搭箭,瞄准了那金丹修士的头颅,屏息凝神,想了想,在金箭上缠绕了几张爆裂符。

葛纪,也就是这金丹修士,并不听周迎的辩解,神情颇有些癫狂的俯身抓住了周迎的衣领,喝问道:“你不是?我明明从绍儿留下来的留影石看到了你!”

“杀葛绍的,另有其人。”周迎漠然道,“你若想知道真相,我可以告诉你。”

黑暗中,他一双黑眸定定的看着葛纪,像是沉沉湖底,深邃,不可揣测。

葛纪有些犹豫了,不过失去独子的痛苦让他整个人精神都濒临崩溃的边缘,他即便知晓杀死葛绍的不是眼前人,但是葛绍留下来的东西中也显露出了周迎的影像,所以他不顾一切的想要杀死周迎。但是能得到真正凶手的消息也是好的,于是,他微俯身——

周迎扬手一挥,清冷月光下,寒芒一闪。

手中箭离弦而出。

“谁?!”葛纪冷声喝道,下一瞬间,噼啪声响,这是温陶的爆裂符起作用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厚的血腥味。

有那么一刹那,温陶以为自己暴露了,但是随之而来的凛冽剑气让她守住了藏身点,迅速换了个方位,然后配合着那持剑人开始围攻金丹期的葛纪。

周迎身受重伤,嘴里嘴里不停的往外吐鲜血,他方才拿着匕首刺向葛纪胸膛的一刀被他发现,随后伸手拧断了他的手腕。但同时,因为葛纪方才的心神都在周迎的偷袭上,所以他没能注意到温陶的箭和钟莫寒的剑。

没错,来的剑修是钟莫寒。

葛纪本就因为温陶方才射出的一箭受了伤,外加独子离世精神恍惚,出手狠辣绝不留情,但是在钟莫寒筑基七层的剑势外加温陶暗中辅助的情况下,双方斗了个你来我往,不分上下。

葛纪甚至还能且占且行,又回到周迎身边,朝他伸手,温陶已是不能眼睁睁看着葛纪杀死周迎,右手微动,藤蔓顺势而出,拖拉着周迎往外拽。

拖拉的同时,温陶还特意用心神嘱咐金木种子:这是友方,不能吸血榨干!

周迎被拖拽到相反的方向,葛纪果然朝那个方向而去,温陶指引着金木种子松开周迎,而后悄悄缠上了葛纪的脚踝,同时,挽弓搭箭朝葛纪的方向射箭。

还有钟莫寒在身后穷追不舍,剑气逼人。

而身前的周迎也眸光沉沉,又拿出了一柄飞刀。

金木种子朝温陶传递来温和的意味,堂堂一个金丹修士,竟被三个筑基期围攻致死,何其可笑,但这件事就是发生了。而其中对葛纪伤害值最大的,当属金木种子,只不过温陶做的隐蔽,只吸了大半就没吸了,所以在外人看来,葛纪是被三人同时出手杀死的,藤蔓不过起到了一个捆绑的作用。

若没有金木种子相助,温陶也不会有这般把握能杀死一个金丹期。

周迎趴伏在地上,看着葛纪尸体上的金箭,眸光微亮,喃喃自语:“温陶……”他费力抬头,只看得见一个手中执剑的男人脸色漠然的朝这边走来,而在他身后,月光照着的地方,是挽弓而来的温陶,只是她形如鬼魅,毫无声息。

周迎终于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陵昌府葛家是你的仇家。”温陶陈诉道。

钟莫寒不缓不慢的在葛纪尸体上又戳了几个洞,随后开始翻检他的乾坤袋,闻言点头道:“谢了。”

温陶道:“不用谢,我也和这人有仇。”

杀子之仇,看葛纪对周迎的样子就知道定不会善罢甘休。奇异的是,温陶竟对就这么杀死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金丹修士内心毫无波动。

“你和地上这人认识?”钟莫寒翻了葛纪的乾坤袋出来,还想往前走去翻周迎的乾坤袋,似想起什么似的回头问了一句。

温陶点头称是,钟莫寒停了脚步,回身对温陶拱手作别:“不管怎么说,今日还是多谢温道友出手。我先行一步。”

钟莫寒向来这般独来独往,温陶点头看他离去,想了想,点火烧了葛纪的尸体,随后用藤蔓挪动周迎给他找了个客栈送了进去,自己也离开了。

后知后觉的,温陶才想起来,杀死葛纪这人,除了金木种子吸取养分外,自己竟是没有半点收获。随即她又摇头,她什么时候变得跟周迎和钟莫寒一样了,难不成杀个仇人还要看能不能得利?

温陶回了城主府,江步月还没有回来,她也不在意。翌日,温陶出门的时候又碰见了傅子睿,紧跟着,一身红裳格外明媚的詹雯清也出现了,跟着詹雯清的还有苏卿雅一行人等。

大早上的杵在城主府门口就碰见修罗场一般的闹剧,温陶有些头疼的捂了捂额头,脚往后退想要回去,就听詹雯清道:“温道友,可别忙着离开啊,我师父有请。”

詹雯清的师父是妙音宫的霍乐薇,也是那日在弥阳山脉被江步月怼到欲哭无泪怀疑人生的那位元婴修士。温陶本想不去的,但是元婴修士发话,亲传弟子上门来邀,江步月又不在城主府,温陶不去好似被人压了一头似的,不免有些迟疑。

妙音宫的这些弟子,温陶是半点也不想沾惹的,只想自己找个地儿安静几天等江步月给她传消息。更何况上一次离开时,温陶还让詹雯清当众出了个大丑,以她这样心高气傲的性子,温陶有理由怀疑这是个鸿门宴。

鸿门宴,到底去不去,这是个问题。

詹雯清面上透出几分倨傲之色:“怎么?我师父毕竟也是堂堂元婴元君,相邀你一个筑基期,你还想不去不成?”

苏卿雅柔声道:“詹师姐,别这么说,许是温师妹有什么事情要去做,而且温师妹的师父也是元婴元君啊,你们二人在身份上也并无差别。”

苏卿雅真是……捅刀专捅心脏。

傅子睿大早上的就来找温陶,江步月的修为地位又高出霍乐薇许多,所以隐隐的,温陶稳稳压了詹雯清两头。詹雯清本来还趾高气扬的想着吐一口恶气,这时听着苏卿雅的话,一时想起来,更暗恨温陶。

温陶轻飘飘的看了苏卿雅一眼。

苏卿雅被她看的神色发冷,两颊微晕,心下却不住地跳起来,柔声问:“温师妹是有什么事情吗?”

温陶淡淡道:“没什么,只是我与苏道友交情不深,还是不要乱攀师姊妹的好,再说了,我修为比你高,你做什么又要唤我师妹?”

傅子睿一个直男心思,是听不出几人的暗中来往的,只问:“霍元君为什么要邀温陶?”

詹雯清扬唇一笑,煞是明艳:“五月二十是我师父生辰,几位师叔都张罗着要在澜沧城给师父办个私宴,介时师父甚至很有可能会亲自下场弹奏。这可是个大好的时机,多少人想去都张罗无门的,你怎么还犹犹豫豫的?”说到后面,已是恶狠狠的看温陶了。

能有元婴修为的乐修下场亲自弹奏一曲,确实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不知道多少人重金难买一次旁听。

温陶道:“我与霍元君并无深交,既不是家族后辈更不是妙音宫弟子,冒然前去恐怕有失礼数,再者,这是元婴元君的寿宴,我一个小辈也不能做主,还是得看我师父回来了再说。”

“你师父你师父,你怎么字字句句不离你师父啊?难不成——江元君外出几日,你连饭都不会吃了?”詹雯清恶狠狠道。

“詹雯清!这是温陶和江元君师徒情深,你瞎说什么呢!”傅子睿火上浇油:“而且我觉得温陶说的挺有道理的,不管是江元君还是温陶,都与你们师徒二人或是妙音宫毫无干连,去了也不过就是听一曲罢了。”

“听一曲罢了?!傅子睿!你有胆再说一遍!”詹雯清炸毛道,恶狠狠的指着傅子睿。

傅子睿也是家族和宗门的天之骄子,除了被温陶冷眼相待的几次,还没同辈人这般对他的,当即冷了脸色,拂开了詹雯清的手。

苏卿雅适时的小声惊呼了一下,面露诧异之色。

詹雯清气得发抖:“好啊!你敢为了她这么对我!枉我还央求师父让傅元君带着你前去,师父这个时候都已经去傅府拜见傅元君了,你居然敢这么对我,还这么贬我师父!”

詹雯清火冒三丈。

傅子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又怎么你了?你无缘无故的发什么火啊?你刚才用手指着我我说什么了?”

温陶被两人吵得头都大了,拉下脸道:“两位要是吵架还是去别处吵吧,就这么杵在城主府口,怕是被别人看了笑话。再者,詹道友也不必再来邀请了,温陶已经打算要离开澜沧城了。”

“你要走?”傅子睿的注意力被拉开了,两眼紧张兮兮的看温陶,但是詹雯清更生气了,两颊微红,神情气愤。

温陶朝后退一步,拳头紧了又捏,捏了又紧,在詹雯清想要开口前的一刹那,认真考虑着千山龙掌该打哪一边,又或者蜃珠拿出来让她再出一次丑?

不,不好,詹雯清上次出的丑就已经够大了,可是她仍旧纠缠不休,归根结底就是傅子睿,要不她还是把傅子睿连带着一起揍一顿吧。

她是一点也不考虑这两人的修为都比自己高的事实的。

正当温陶犹豫该先揍詹雯清还是该先揍傅子睿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莫一然的声音,倒让众人都不由得惊了一下,忙行礼不敢多言。莫一然道:“什么时候城主府门口成了东西二市了?”

温陶抿唇偷笑,看着另两人变了神色,默默跟在莫一然的身后又回了城主府,詹雯清不死心的在后头喊:“温道友,介时你可务必要去啊!”

“去哪里?”莫一然突然回头问。

温陶有些迷惑了,以前莫师叔看着也没这么八卦啊,怎么这次就这么八卦了。

“五月二十是妙音宫的霍元君的生辰,詹道友邀请弟子前去。”温陶恭敬回。

莫一然负手而立,扯着嘴角动了动,身形有些微僵硬模糊,但他的声音却传来了:“既是元君的生辰,当是重要场合,怎的不见有请柬?若是能有请柬相邀,正式许多,想来温陶是会去的。”

莫一然说完扭头就走,走了两步看温陶没跟上来,回身问:“温陶,你不跟上来吗?城主四处在寻你呢。”

温陶忙跟了上去,还听见后头传来詹雯清得意的笑声,她不由得有些乏味的撇了撇嘴。

两人进了城主府,大门在身后合上,莫一然走在前头,突然回身看温陶,盯了她半晌,直至温陶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之后,他才慢悠悠道了一句:“果真是美色惑人,不光是女色,也包括了男色。”

温陶和这位驻扎城主府的莫师叔交情很浅,但见面的几次莫一然给她的感觉无不是稳重寡言,甚至听令左漪的话以致于有点呆头呆脑,头一次被莫一然这般说,温陶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温陶抬头看了半晌,突然道了一句:“……师父。这样有意思吗?”

莫一然,不,是幻化作莫一然的江步月显出身形,伸手抚了两下温陶的后脑勺:“你还是我徒弟呢?怎的区区一个鸿门宴也不敢去了?”

温陶欲哭无泪:“师父,您老人家也知道那是鸿门宴啊!我是傻了才会去一个元婴修士设的鸿门宴!我自己丢脸是小,可要是丢了您的面子,那可就出了大事了!而且万一我就把小命丢在那儿了,您好不容易收来的一个徒弟不就没有了么?”

江步月笑道:“她们不敢拿你如何的,只是想借机杀杀我们师徒二人的威风,给自己找回点脸面罢了。”

她这话说的也对,毕竟霍乐薇曾在弥阳山脉被江步月在众目睽睽之下怼哭,狠丢了面子,而詹雯清也被温陶用幻境设计在街头闹市吹奏了一曲欢快的销魂曲,两对师徒间的梁子算是结大了。

更别说,他爱她她爱他的复杂关系,让詹雯清视温陶为情敌,恨不能除之而后快。

温陶心下不由得忿忿:“真是蓝颜祸水。”

江步月在前头低声浅笑。

温陶撇嘴道:“也罢,反正我本来是打算等师父回来了就辞别前往北境的,但现在怕是要留在澜沧城先玩几天了。对了,师父,你方才是用什么幻化成莫师叔的?要不是性格变化太大,我险些都没能认出来。”

江步月手中拿着一枚玉佩把玩,看起来倒和温陶手中的易容玉那枚差不多。她淡淡道:“我从左漪那儿顺过来的,等会儿还得给她还回去。和你手中这块易容玉是配套的。”

温陶道:“左师叔真是厉害,连易容玉这么宝贝的东西都有两枚。”

易容玉非化神修士不能辨认真假,比一般的法宝还要珍贵,左漪能有两枚,可见其财大气粗。

江步月笑道:“你想的未免也太美了些,这东西都是宗门里的太上长老给的。左漪一向得希夷峰的太上长老喜爱,这样的宝贝也不过是件玩物罢了。不过她有两枚,能拿出一枚来给你,可见左漪对你还是相当不错的。”

温陶道:“我和左师叔相识日子很短,左师叔这般行事都是因为她看重师父。”

“你说的对。”江步月面色坦然道,一点也不心虚:“你再多去她眼皮子底下晃荡几圈,看她能给你什么好处。”

离五月二十日也不过只剩三五日了,温陶忙着出门去给霍乐薇选礼物,饶是双方龃龉再多,身为晚辈,前去元婴修士的寿宴,礼节仍旧不能失,还得花些心思选礼物。温陶最后选定了一个价值三十万下品灵石的金步摇,小巧精致,还是很配霍乐薇楚楚可怜的气质。三十万下品灵石给一个元婴修士送礼是少了些,但温陶修为也低还是晚辈,这便也够了。要说还是真有点舍不得,她自己都没买过那么贵的首饰,到头来还得先给外人买了。气愤之下,温陶又给左漪江步月李思语范箐,甚至连带着华诗琪也一人定制了一份,足足花出去一万多中品灵石,合计一百多万下品灵石。

虽然贵,但是不得不说一掷千金的豪爽真的能让人舒坦不少,连带着温陶都觉得鸿门宴又如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五月二十来的很快,澜沧城的玄光派弟子,或者确切的说,城主府的几人,包括江步月和左漪都收到了请柬,连带着莫一然也收到了,但是因为左漪和莫一然要忙着打理地下武斗场的事情,所以还是只有江步月和温陶师徒俩前往。

左漪为这事还怪道:“不过一元婴初期的生辰罢了,你跟她很熟吗?怎的还特意过去看看?”

江步月只瞥了一眼温陶,笑道:“我是去看看这小徒弟怎么对付一个鸿门宴的。”

左漪也看神色淡定佯装不知她们在看笑话的温陶,笑道:“若得空,我倒也要去看看。”

温陶:……这应该不是亲生的师徒。

当然,收到请柬的还有傅劲秋和傅子睿两人,这两人来的倒挺早,还特意到城主府来接江步月和温陶。

一行四人前往临仙楼,这还是温陶第一次来到临江楼,听闻不仅仅是在东域澜沧城,就连在平临城或是浮云城这些其他的大型修仙城池,临仙楼都是赫赫有名的,可以说是和地下武斗场一样神奇的存在。

五月二十号的临江楼已经被霍乐薇给包了下来,只能拿着请柬上门。

来的人不多,但也不少,更多的是妙音宫的弟子,各个云鬓高鬟,香腮雪裙,气质宁静温婉,颇有几分高雅淡泊之感。

江步月和傅劲秋毕竟是元婴修士,两人地位不低,一个八阶阵师,一个八阶炼器师,在整个中州都颇有名望,能来给新晋不过两三百年的元婴初期修士上门贺寿,可堪称是高看了她一眼,故而温陶一行人来的时候,宾客已经几乎全部入座了。

霍乐薇浑身的宁静温婉的气质要比苏卿雅更上一层楼,连带着还有一股柔弱的气质,我见犹怜,今日见之更甚。她莲步轻移朝几人走来,面上带着浅淡的笑意:“江师姐和傅师兄能过来,今日真是乐薇的幸事。”

江步月面带浅笑,闻言只点头,并不开口,一旁傅劲秋道:“还没恭贺霍道友生辰呢!不知这是多少岁的生辰?”

霍乐薇低头道:“不过小岁罢了,算不得一个整数,本来只是想着邀几个好友聚聚罢了,没想要这么兴师动众的,只不过几位师兄师弟都有这份心思,我受之罢了。”

江步月和傅劲秋在前头,温陶和傅子睿在后头,突然傅子睿拉了拉温陶的衣袖,温陶扭头看过去,顺着他的目光才发现被霍乐薇身边的一干金丹修士挤到后面的詹雯清此时正怒视着自己。

温陶淡定的移开视线,离傅子睿远了点,随后傅子睿又偷偷站过来一点,温陶移开目光,冷冷看了他一眼,傅子睿才消停下来。

一干元婴大佬终于互相吹牛结束,连带着入座了,温陶跟着江步月,位置就在她身后。霍乐薇居于首座,身旁是五六个金丹男修的位置,随后才是修为最高的江步月是右首,傅劲秋为左首,两人下手方,是另两个温陶不认识的元婴男修。

在场的一共有五位元婴修士,至于金丹修士就太多了,光是温陶看见的霍乐薇周边就围了二三十来个金丹修士了。

一行人吃喝谈话,江步月静静坐着,也不开口与他人谈话,温陶的位置紧跟在江步月身后,周边全是一些金丹修士,唯独的几个筑基期,恰是傅子睿,詹雯清和苏卿雅几人。

温陶习惯性的忽略掉詹雯清和傅子睿两人火*辣辣的目光,面不改色的喝了杯灵酒。不过轻抿了一口,她就觉得不好,这灵酒醇厚味绵长,并不辛辣,反而清香扑鼻,但是后劲太足,还是灵酒,不过一小杯就能让一个炼气修士呼呼大睡半月之久。

这样的灵酒,该是金丹和元婴修士们用的,但是因为她跟着江步月落座,所以她的位置上也被人摆上了这样的灵酒。

不过刚喝了一口,温陶就觉得两颊微烫,略有些醉了,不过好在意识还算清醒,只是这酒是万万不敢再沾了,只能放下,自顾的调息片刻,才算好些了。

等温陶慢慢清醒过来的时候,丝竹管弦之音不绝于耳,不知何时,妙音宫的弟子们已经开始演奏了。妙言宫不愧于妙音宫之名,便是一些炼气期筑基期弟子的奏乐,也能起到或多或少的震撼效果,连带着温陶的醉意都减轻了不少。

随后是霍乐薇的亲传弟子詹雯清的箫声独奏。

詹雯清也不愧是元婴修士的亲传弟子,箫声呜呜,如竹林泉幽,如梦似幻,若虚还实,余音袅袅,绕堂不绝。

就是温陶这般对她没有好感的人,都不得不佩服詹雯清的乐艺之高,是温陶万万不能及的。不过各人有所长,温陶也没什么心里不舒坦,反而还开始欣赏起詹雯清的独奏来。

隐隐间,温陶倒觉得自己和箫声中那人融为一体了,凤求凰,凤求凰,此乃凰求凤,求而不得之苦叫人悲愤,恍惚间,温陶恨不能撕开胸膛的衣服,跪地呜咽哀鸣了,她越听越有这种冲动,及至后面已是瞳孔有些涣散,手脚略微抬起了,方才那股醉意又上来了,连带着喉间一股清香酒味,头脑昏昏沉沉的。

幸而温陶神识强大,很快反应过来,这才不至于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了丑态,只是也是两颊微红,额头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温陶抬头,正见江步月漫不经心撇过来的一眼,心下这才放下心来,看来她方才是撑过去了,不过万一撑不下去,有江步月在此,想来也没不会出什么大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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