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梦(1/2)
“曹行是便秘了吗?你们这么久才回来.”
我一坐下,江阳就问我.
“嗯?没有啊.”,我好笑他既然会这样想.
“遇到了一个人,长得贼帅,比你还扳手,要是女人的话我都倒贴给他.”,我说着,是真心觉得那不知名哥们儿长得惊艳.
“这么神奇的吗,长成啥样,我想瞅瞅.”,江阳问.
“好像在林子里方便,一会儿看见他我指给你看.”
说着,我往树林子的方向看了看,那里漆黑一片,心里也不禁开始纳闷那人都不需要支个手电的吗.
江阳轻哼一声,我就当做是默认了.
我盘腿坐着,游戏环节还在继续,不过换了个游戏继续——萝卜蹲,每轮淘汰的人要站在人围坐的圈圈里表演节目.
其实我一直觉得我不是游戏黑洞,直到第一轮就被淘汰出局.
一整场游戏下来,胜利者竟然是今天和曹行掏蚂蚁洞的那个小孩,而前五个被淘汰的人要站到圈圈里表演才艺.
“来~下面我们有请吴真给大家带来才艺表演.”,柳悦不知道什么时候拿起了护士长的喇叭,满脸笑意的看着我.
我操我移不开眼,果然对她的喜欢不是三分钟热度,这至少有十分钟了吧.
江阳突然吹了声口哨,热着场子,顾格也鼓着掌捧场.
我看见曹行巴不得窜上来唱唱跳跳.
但我不一样,帅哥脸皮都比较薄,特别是像我这样的帅哥,好面子.
突然让我整个才艺表演,我还真不知道改表演个什么.
会的太多,好纠结.
要不就来个脖子三百六十度旋转加原地升天?
开玩笑,我不会.
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唱首歌.
脑海中挥之不去的第一首歌便是《体面》,转念一想,这病院里也没人需要被分手,于是我唱了一首《被驯服的象》.
掌声和鸣,风声作奏,梨涡饰景,篝火烧的‘噼里啪啦’作响,一切都显的那么美好,我突然就想一直唱下去,就这样,就这个夺人眼目的景,唱一辈子,至死方休.
“……想不起我在做什么,
想不起我在想什么,
想不起灵魂深处到底发生什么了……”
我大学的时候很喜欢这一首歌,无论是歌词还是编曲,以至于它连续一个月成了我的单曲循环.
……
一旦开口也就没了当时怯场的感觉,唱完歌我又有些慌不择路的快步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卧槽,我没想到你唱歌这么好听.”
江阳突如其来的夸赞让我怪不好意思的,虽说我知道我是天籁之音,但我不禁夸.
“捧杀我骄阳似火.”,我燥着脸回了句.
柳悦拿着喇叭,夸赞着我的歌喉,这让我老脸更红了.
看了看对面的顾格,他肯定的点了点头.
难不成我唱歌真的好听??我就吹一下牛逼拉下逼格而已.
“今天晚上时候不早了,我们再玩最后一轮就睡觉了好不好?”,柳悦用哄幼儿园小朋友的语气说着.
我感觉她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都是在撩拨我的心弦.
我可能是真的种了她的情蛊,虽说前几天对她有好感,但刚才那个意外,让我变得今晚格外喜欢她.
“真的,柳悦长的好漂亮!”,我压低声音对江阳说着,身子配合着柳悦的口号做着萝卜蹲.
“如果你把颜狗眼中的喜欢称作男欢女爱的话,那么你就去把她追到手吧.”,江阳说的波若不惊,一副和他无关的样子.
我甚至揣测江阳会不会就是那个不知名打饭醋坛子的情敌?
“我也就想想,毕竟身份悬殊.”
我笑了笑,现在的我是以精神病患者的身份和柳悦相识,而她作为照顾病人的怀着大爱的护士…我们就算是用钢筋当姻缘线捆着,也不可能走到一起.
害,想想还有些失望呢,难不成我的喜欢就这样被扼杀在了世间数不清也让我输不起的‘不可能’当中?
……
一轮游戏作罢,加上篝火的赤烤,每个人都是浑身暖烘烘,护士长和护士以及保安大叔监督着各个病患回到宿舍.
今天晚上大家都玩的很欢,自从下雨以来,病院里的人好久没都没这么闹腾玩的这么欢了,不知道其他组的人有没有我们恣意潇洒.
站起身我四处看了看,并没留意到那个好看的人的身影,貌似并没看到他从林子里出来——或许是我眼睛看晃了所以没注意到,说不定他已经回帐篷歇着了呢.
坐在帐篷里,没拉上拉链,就着这个角度,我披起被子看起了天.
顾格也钻进帐篷,窝进被子里,和我一样看起了天.
今夜繁星璀璨,银河绫罗,万千星河眉目传情,美的不可方物.
看着那些个帐篷都亮起了灯,估摸着也有人像我们闲着无聊,待着看天吧.
或许就在我闭眼睁眼的一刹那,彼方有道目光会与我相撞吧.
我这样想着,眼光却忽然一闪,天边星轨陨落,我拱手许起了愿.
“老顾你看见流星都不许愿的吗?”,我问他.
“我没什么愿望.”,他回答.
“你就没点什么追求,没点什么想法,没什么想要的吗?”,我纳闷这人不会年纪轻轻,真的就活的这么无聊了吧.
“愿望是拿来遗忘的,是我最不舍的纸短情长.”,顾格目光轻扫过我身上.
苦情诗的创作者??哒咩,顾格他要搞深夜emo走网抑云路线了.
“开个玩笑.”,许是注意到我的神情面幻莫测,顾格解释着:
“我的愿望是世界和平,然后能看见一次奥特曼,因为我相信光的存在.”
我欲言又止,他给我整不会了……
我不知道此时我脸上的表情有多好笑,只看到原本装深沉的顾格在看到我表情的那一刻破涕为笑.
“不好意思失态了.”,顾格眼底的笑意未散,嘴上却是第一时间就道着歉.
“你丫也是伪造病例吧!什么自闭症喽,骗人的嗦?”,我问他.
“或许,我早就好了呢,”,顾格轻叹一声:“或许我只是离不开这里.”
我想问顾格对病院的感情有这么深吗,好到都已经离不开这里、依赖这里、把这里作为余生归宿的地方?
“有时候就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走.”,我说.
顾格沉默着,目光不落.
“想离开这里开始我所向披靡的人生,到时候挣一点小钱,娶一个好看的媳妇儿,生一对白白胖胖的孩子,养家,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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