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2）

“这是哪？”

少年茫然的穿梭在人群中，四周是高楼大厦，人群熙熙攘攘很是喧哗，但是眼前的这片繁华之境却给他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会在下一瞬间崩塌，将自己埋葬。

“这里有你最向往的生活。”有什么声音在耳边轻声说道。

少年闻言停下了脚步，人群也在少年停下的一瞬间被摁下了暂停键，喧哗归于死寂。在一片诡异的寂静中，少年却好像习惯了一般抬头看向天空，他开了口：“这位大叔，下次能换一句话吗？我听着这一句话已经听了快十年了。”一句话直接将那个刚准备再开口说话的家伙堵了个半死，让这片寂静更深了。

“你小子，在外面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怎么在这就巴不得把我气死。”那道声音的主人郁闷的说到，“真应该让你的老师好好看看你在我这的样子。”

少年温和地笑笑，“是师父不是老师啦！大叔你连这两个称呼之间的区别都分不清吗？”

被唤做大叔的人一听这话不由得嘀咕起来：“行了吧，你瞒着你师父的是有多少你自己不知道吗？明明是师父，知道却不如一个老师知道的多，还非得操那么多的心。”

“我听见了哦。”少年依旧保持着笑容，让一直俯视他的人心里毛毛的，“也不要在心里想我的坏话哟。”

大叔立马摆出看似不耐烦实则心虚的态度将眼前的人类丢进了另一个梦境，看着少年消失在眼前的人群中他才再次开了口，语气中充满了怀念：“这小子，还不如以前呢……”

在意识陷入更深的黑暗之前，少年仔细在心里思考着那个人所说的话，他说的并没有错，自己的那个老师确实比师父更担心自己，甚至可以说是自己的父亲了，自从自己被送到老师那里接受训练之后，好像一切难题只要告诉了老师便会得到答案。自己曾经在训练期间多次出事——因为自己那该死的体质，每次都是老师帮自己处理好的。然而，只有一件事老师帮不了自己——

那就是这件事。

“最初的颜色是什么”

“……黑色？”少年在一片黑暗中试探性的回答道。

“曾发过誓的，是要做何事”

“……”不是，这让他怎么答？

“那至关重要的色彩又是什么？”

“……”少年选择了闭嘴沉默，这个问题要他来回答是有两个字：“金色。”但现在他还是别说话最好。

“曾摆放在那被珍宝所装饰的花瓶中的又是什么？”

“……花。”不是！少年在心里默默地无奈着，他哪里知道花瓶会插着什么，天知道是花还是其他的什么，要知道插花也是插，插树枝也是插，他还见过自家女神往里面插过笔的，在最后还是自己在清理桌面才把被当成笔筒用的花瓶里的笔取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