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城风月（六十六）（1/2）

“叶公子，哪有什么特别的养颜秘方。这种保持相貌身段的事情，一颗驻颜珠就能搞定。”

“不是吧！风婆婆，难道你是借助外物来保持相貌身段的吗？我还以为你有什么特别的养颜秘方。”

“养颜秘方的实施过程，非常耗时。有这功夫，我倒还不如随时戴颗养颜珠，多省时省力。”

“风婆婆，那可以给我看看这种养颜珠吗？这种东西随便都能买到吗？我也给嫕嫕准备一颗。”

“叶公子，你看我锁骨处佩戴的这颗小珠子，即是驻颜珠。这种东西，没什么好用。只要一天不带它，我就会立马返回到衰老状态。叶公子，你日后若是想让肖小姐返老还童，何不寻找那些时间掌控系神启的拥有者？据我所知，有种无杀伤力的时间掌控系神启，能使人体完全返回到之前的某个健康阶段。这种神启能力，可比驻颜珠有用多了。”

“还真有令人返老还童的神启吗？那这样的话，某些别有用心的人，不就可以靠它来实现长生不老，永生不死吗？”

“神启世界，无奇不有，无所不有。可以这样说：在这瑰丽世界里，凡是人类所能想到的所有东西，都能在某一处地方找到。不过有些地方，比较麻烦，不太适宜人类涉足。

叶公子，你要知悉的是：大部分违抵人类认知规律的独特神启，对神启承受者，只有一次或几次有效性。神启释放者，无法一直让神启对同一个承受者起作用。例如这种返老还童的时间掌控系神启，对生灵只能有一次有效性，难以达到你所说的那种“长生不老，永生不死”的强悍效果。”

“我怎么感觉神启术士不是万能的呀？神启本身也有好多限制。”

“神启术士确实是万能的！但是，这世间有‘等价交换’的绝对法则。神启术士若想达到万能的地步，需要付出与之对等的代价。”

“风婆婆，神启术士都达到万能的地步了，难道还会受‘等价交换’法则的影响？”

“‘万能’，只是生灵所能想象到的一种力量境界。而在生灵想象力之外，还存在着许许多多的概念。这些生灵无法想象的，未知概念的尽头，便是等价交换。万事万物，皆处其中，难免影响。”

“风婆婆，你怎么会知道，一切事物的尽头，即是等价交换呢？你还在生灵的范畴之中，所以你根本无法证实这句话。”

“这是刻在祖先记忆里的东西。祖先把这些东西，传承了下来。”

‘祖先的记忆传承？杜朗大哥梦境里的故事？’

叶栀又想起了杜朗对他讲过的那个荒谬梦境。这世间的许多东西，跟那个梦境里的内容相对证。

‘不可能！杜朗大哥的梦境，应该基于现实而生。梦境里的大部分等东西，实际上都是现实生活的投影。’

这家伙认为，杜朗把太多的现实痕迹，带进了那个荒谬的梦境里。

因为梦境掺杂了现实，所以杜朗醒来后，才会对自己梦境的虚幻性产生怀疑。

由于叶栀没有真正认可杜朗梦境里的故事，所以住持的记忆封印，抹除不了叶栀对那个梦境的留存信息。

住持的记忆封印，有漏洞。那个漏洞，即是无法封印受害者不能信服的信息。

“风婆婆，祖先的记忆传承，为什么不能作假呢？例如某个拥有修改记忆传承能力的神启术士，过去曾修改了祖先的记忆传承。那么，被修改后的记忆传承，就被延续了下来。这样的记忆传承，根本就作不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