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城风月（一百一十二）（1/2）

“嫕嫕，你说的全是真话吗？”叶栀听懂了小萝莉的话语，有些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当然是我听大哥哥讲的啦！大哥哥他也只是根据‘等价交换’的绝对性法则，想出了一种‘生命为何之存在’的合理理由。我啊，就是把大哥哥的话语，经过自己的整理，笼统地讲给你听。

笨小孩，你不会真相信如此无依据的话语吧？”小萝莉调侃道。

叶栀有些脸红！他的潜意识里，竟然真的相信了那番话！

“笨小孩，我只是想告诉你：人类没有什么权利，践踏毁灭其它生灵的生命自由。人类，或者是那些神启术士，不过是浩浩世界中的渺小一员，有什么资格凌驾于其它生灵之上。

身为人类，同样身为神启术士的你，不许凭自己的喜好，随便决定小昆虫的生命自由。

还有啊，笨小孩，提醒你一点：当一强大种族，任意欺压毁灭一弱小种族时，可能会引来某些神明的报复。所以，你要小心，别因犯恶，被神明给盯上。”

小萝莉好意提醒叶栀道。

“神明？这个世界有那么多的神明吗？”叶栀从小萝莉的口中，多次听到“神明”这个字眼，不禁好奇。

“神明啊，应该是某种未知的超自然存在！人类出于对它们的尊重，便冠上了神明的字眼。例如，昆虫有昆虫之神守护，人类有人类之神守护，山川有山川之神守护。”

“人类也有自己的守护神？”叶栀第一次听到“人类之神”的字句。

“那个，人类有好多守护神！例如天启帝国的前身，霸天帝国，曾经也有过自己的守护神！后来，有一次，霸天帝国遭受大灾，部分帝国人不满于人类之神的松懈性守护，联手某位顶阶神启术士，一同干掉了它！于是，霸天帝国，以及它的后继之者——天启帝国，断掉了正统人类之神的守护。”

“霸天帝国杀掉了自己的守护神明？它那么强悍吗？难道就不怕某些神明联手起来报复它吗？”

“神明不过是一种超自然存在而已。你可以把它们理解为某些宗教的最终进化者。宗教人员的最终目的，就是转化成神，借以摆脱世俗的困扰。从本质来说，神明是另一种非人形态的神启术士，并非是人类真正的守护神明。人类轻视这些神明，或者干掉神明，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啊！神明不为人类解决烦恼，甚至为了自己的隐秘目的，祸害人类的话，那人类只好干掉它们喽！”

“我总感觉，你谈论的东西，不是神明？神明那么厉害的存在，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被人类干掉？”叶栀的印象里，“神明”是一种近乎无解的存在。

“不要把神明想象的那么厉害啦！它们又跟人类没什么关系！后天，春祭日，我带你去文武庙看看，那里面供奉的人像，才是真正创建或推动人类文明的伟大人物。现世里的神明，都不配跟他们/她们比较！”小萝莉不信神，所以对神明不抱有什么敬意。

真按地位实力来说，神明远不及天生良善者/高阶死灵体。毕竟，前者遭受法则掌控，而后者，由法则孕育诞出，可超脱部分法则的束缚。

“原来这块大陆，不信神吗？”叶栀算是明白了，小萝莉根本就没有信神的意图。

“没有啊！这块大陆的生灵，十分信神啊！毕竟神明还是实实切切地保障了那些生灵的安危。庆州倒有些特殊。它是一块神弃之地。庆州人信神没什么用了，还不如信自己，或者信仰能拯救庆州的住持。另外，天启帝国，由于经受了‘庆州之乱’的事件后，部分帝国人，也放弃了信神的打算。帝国人好像一直没多少人信仰神明！”

小萝莉本想说“信仰叶栀”的话语，但考虑到叶栀对庆州的排斥，只好主动隐匿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