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城风月（七十一）（1/2）

“叶公子，称霸大陆的历代君主，从来都不会靠堆积神启术士的数量来取得够攻伐的胜利。他们/她们更依赖神启术士的质量。有时，他们/她们一人，便是一国。”

“不是吧！一个人的力量，抵得上一个国家的力量总和。这些家伙，都是怪物吧！”

“天启大陆上，不是怪物的家伙，没资格获得争霸大陆的入席位。”

“想来也是！敢于争霸大陆的家伙，哪个不是冠绝天下的恐怖怪物。风婆婆，天启帝国有这样的怪物吗？”

“不太清楚！据说帝国近些年来，培育出了一对顶阶的神启术士。这对号称‘帝国双子’的神秘怪物，目前还没有流露出什么详细的信息。”

“哇！顶阶神启术士哎！神启术士力量体系中天花板般的存在哎！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能触摸到这个天花板。”

“以叶公子的资质来看，你将来一定会触摸到这个天花板。”

“多谢风婆婆夸奖！但我自己是什么斤两，我自己知道。争霸大陆这种事，我应该没本事去干。”

“叶公子，你若有心去争，你必是这个时代的大陆霸主。”

“啊？风婆婆，目前还没有大陆霸主出现吗？没有怪物去争夺这个诱人的权位吗？”

“目前的大陆，还没到开放争夺大陆霸主的时机。”

“这玩意还需要开放时间？风婆婆，你不是在说笑吧？那些家伙都有实力去争霸大陆了，还用得着在乎这无聊的开放规则吗？”

“没有怪物不在乎开放规则。那些不在乎的怪物们，都死了。”

“什么情况？有人居然强到足以抹杀那些怪物？这样的人，难道没有兴趣去抢夺大陆霸主的席位吗？”

“天启大陆有许多远比大陆霸主还更加强大的奇特存在，例如神明，例如大派宗教领袖，例如不问世事的隐士高人等。”

“请等一下：‘神明’是什么东西？这大陆上真有神明？”

“你可以把‘神明’理解为一种超自然生物，例如庆州无所不在的死灵体，也被某些宗教派系奉若为神明。在天启大陆上，所有脱离人类形态的宗教派系，走到进化尽头时，都会获得神明阶位。当然，‘神明’，在不少人的眼里，还是一种最终仍会变化为人类形态的特殊神启术士。

大陆各大帝国的历史记载上，有过许多杀神的案例。所以，人们对‘神明’的敬仰，并不强烈。

我也认为，‘神明’不过是一种超越人类理解，但又有致命缺陷的特殊生物罢了。”

“大陆上没人信神吗？咦？奇怪！那些宗教派系也不信神吗？”

“大陆中的每一个生灵，都有希望，成为自己心目中的真正神袛。那些宗教派系里的灵体，也不过是为了某种确定化的信仰，努力化身成自己心目中的那位神。说到底，它们信奉的，最终还是自己的内心。”

“灵体？宗教信徒不是人类吗？”

“那也是一种超自然生物。它与代表破坏毁灭的死灵体正好相反。这是一种象征拯救复愈的奇特生物。要想获得神明之位的普通生灵，之前必须要先成为灵体。那是成神之路上，至关重要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