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Antony(上)(2/2)
antony皱着眉头笑了笑,从没有人理直气壮的对他说过这种话,他第一次觉得这个邀请是一种□□,这句话真的伤了他的心,或许一开始他确实对她只有这个想法,但现在不是了,他是真的想要去了解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可就在他愿意去那么做的的时候,霍普洱的刻板印象和执着真的像浇了盆冷水在他头上.
“no”antony甩开了她的手:“你知道吗,我现在不想那么做了,再见”说完他转身气呼呼的离去了.
直到看着少年的背影上了车,霍普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只觉得心里空空的,但她知道自己做错,或者说她认为自己没错.
truth:你为什么不愿意相信他,既然你刚才都愿意和他共度良宵了.
“人很复杂”霍普洱边走边道:“我其实很希望能相信他,因为我是herse,可是我不敢,因为我是hoper,我们没有结果.
truth:你是说tony还是antony.
霍普洱:“both”
对于antony来说,她只是一个马上就会消失不见的人,他们不是一个时代的人,而对于tony,她是他的妹妹,她不可以对以前的tony做那样的事.
truth:有个问题困扰我很久了,你为什么不能喜欢tony?
“我还以为你知道”霍普洱道.
truth:就是知道才要问你为什么一直逃避自己对tony的感情?
霍普洱摊手道:“我是他的sister”
truth:“收养的”
这句话让她酸了鼻子,霍普洱在路边蹲下:“不仅如此”说完忍不住抱着膝盖掉了眼泪:“我瞒了他太多秘密,等有一天他知道真相一定会觉得我是最虚伪的人”说到这里她眼泪开始吧哒吧哒的掉:“just like…”
“幻境里的tony对我说的话一样,害怕被抛弃有错吗?”她越说越委屈:“他有很多好的女孩可以选择,像pepper,他们本来就应该是一对不是吗?”说完她五官微微扭曲,里崩溃只剩下下一个临界点了.
“ i don’t deserve him(我没有资格喜欢他/我不配)”霍普洱颤抖着气声吸了一口气,又吐了出来,她从没觉得自己这么委屈过,这是她心里一直藏着的隐秘心事,此刻在1991年终于可以大声说出来了,因为没有人在乎,更没有人认识她.
truth沉默了,它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她,它只是一个会说真话的意志,它不懂人的复杂性.
其实她真的很爱tony.
或许就是因为爱他,所以产生了占有欲,但这不对,她不能以爱人的身份去爱他,因为他是ironman,或者说会是,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果她真的那样去【爱】tony,他也会回报给自己同等的爱吗?
这或许就是让她自卑的点,霍普洱根本不确定,或许tony对她只是家人的爱,她的骄傲根本不允许让自己陷入难堪,所以她才一直抱着侥幸心理去逃避,去欺骗自己,给自己心里暗示,不让自己陷进去.
因为一旦陷进去,就很难再出来了,她要给自己留后路.
truth:你明明可以感受到他对你的吸引力,接受自己的喜欢或者失败真的很难吗小普?
霍普洱抬起头,在这一刻,她突然意识到,其实有时候truth和她的争论也很像是她自己与自己的斗争,truth是一个真实的不能再真实的意志,理智,客观,从容,也真实.
而她就像是一个复杂而被条条框框而束缚的那个意志,明明自私,贪婪,却也渴望温柔,和被接受和拥抱,希望或许其实本来就是一种私心,只是那种私心是美好的.
霍普洱顿了一次,用袖子擦着眼泪,叹了口气:“我只是不想失去他”
truth:你不会.
霍普洱:“我说的不是生命的流失,而是一种灵魂上的失去”
truth:你打算单身一辈子去守护他,那你自己的生活呢.
霍普洱擦了擦眼泪:“我本来就是个被抛弃的意志,一个死亡和诞生于孤独的人,不能因为有了一块奶酪,就再想多要一块蛋糕”
天色已经开始越来越暗,她一个人蹲在街头边,把下巴放在膝盖上发呆了许久.
感觉到她情绪冷静后,truth终于开口:小普,我有些话想提醒你.
霍普洱:“什么?”
truth:你应该明白这个宇宙的tony已经和你印象里的ironman不一样了,你的存在是这个宇宙的变数,你不能像揣测ironman一样去揣测tony,也不能先入为主的去做决定,他们不是同一个人,这个宇宙的tony有你,但ironman没有.
她其实知道,但却每一次都会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揣测别人,她觉得自己是对的.
“谢谢你truth”霍普洱道:“antony说的对,我确实太自以为是了”她现在好受了很多,因为哭过了.
truth:我希望你过的开心点,为自己而活.
霍普洱起身打算活动一下双腿:“实际上和一开始相比,我已经拥有很多东西了,可惜人的欲望是无边无际的”
他漫无目的地漫步于街上,1991年好像比她印象里更让人心痛,这个时间线的hoper和tony再过几个月就要面临父母的与世长辞,而她什么也做不了,像以前一样,就算现在的她回到爸妈死的那天,也什么也改变不了,那样只会衍生出一个新的多元宇宙,这个宇宙的斯塔克夫妇其实永远不会回来了.
这就是【改变过去不等于改变未来】.
不知道走了多久,知道听到肚子咕噜咕噜的响,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的走到了斯塔克工业的大楼前,她凝望着这栋高楼,只觉得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一个从一口大厅走出来的瘦小身影吸引了霍普洱的目光,那是她自己.
“噢…我确实像只猴子”霍普洱终于勾了勾嘴角,没想到自己看到自己是这种感觉:“hoper今天应该是来送文件的”
她看着那个小身影手上的戒指,才意识到一个问题:“现在的truth知道吗?”
truth:不,除了你才能感受到我.
霍普洱看着那个小身影,只觉得无比羡慕,羡慕她还没有经历过这些,更羡慕她还拥有一切,无论是aiden,jarvis,还是斯塔克夫妇.
“好饿啊”霍普洱离开了这栋建筑,在这个庞大的纽约市区逛着:“我刚才还觉得自己什么都有了,现在又什么都没有了”
刚才她还在吃着蛋糕,在商场购物,甚至不用去看衣服价格,这样的落差感让她无比窒息.
为什么时间会突然这么漫长?难以想象她至少还要在这里待五天才能回家,光是第二天,她就已经受不了了,想到这里,她突然很后悔,那些话确实很刻薄,面对tony她都不忍心说不出口,她怎么能对21岁的他说出这些,这对于他来说并不公平.
“滴滴”
两声刺耳的喇叭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她循声望去,原来是那辆熟悉的白色超跑,霍普洱心里顿时生出了一个叫做希望的东西.
antony按下车窗:“hey,看到你我情不自禁的想到了刚才那个把我甩在天文馆门口的女孩,你和她可真是惊人的相似,你有在这里见到她吗?”
她走近antony:“你觉得两个陌生人第二次偶遇的几率有多大,在一个有八百万人口的纽约”
antony:“好吧,我承认我跟了她很久了,你可以告诉她我还有些话想对她说吗?”
霍普洱装佯着高冷耸耸肩:“取决于内容”她在很努力的隐藏心里的开心.
“fine”antony关上车门朝她走来:“我离开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我妹妹曾和我说过的一个故事,里面有只狐狸说过一句了不起的话,【语言是误解的根源,重要的东西需要用心去看】说实话我想了很久,但比起你说的话,我更愿意相信我所感受到的”说完antony跨步到她面前,扶着她的肩膀道:“听着,我想确认一下你到底是不是与我感受到的一样,关于我们之间的感觉”
“你在重新和我搭讪吗?”霍普洱道.
antony:“你不喜欢被我搭讪吗?”
霍普洱:“你跟了我多久?”
他们两个人似乎真的很喜欢问对方问题,但很少有人直面回答.
antony:“从我掉头回来后,我发现一个人蹲在路边哭,然后我一路跟着你,发现你居然去了斯塔克工业,我就在想或许你后悔了,但是找不到我,所以我主动来找你了”
“我还以为我们的第二次遇见是一个奇妙的巧合”霍普洱笑了笑,有些难以想象刚才其实antony都在远处陪着她.
antony:“说起这个,你听说过加尔文的【宿命论】和亚瑟柯斯勒的【巧合的根源】吗?”antony拉着她往那辆白色跑车走去,他贴心的替她打开了副驾驶车门.
“第三次学术讨论,认真的吗?”霍普洱说着就坐了上去.
antony关了车门,来到驾驶座:“我刚才还在期待着这种神秘力量能引导我们建立新的关系”
霍普洱纳闷道:“你什么时候变成一个浪漫主义者了?”
antony:“我只是说我想说的话”
霍普洱:“真不习惯”
antony给她系上了安全带:“你什么时候习惯过?”
“从未”霍普洱下意识道:“所以更不习惯,我们要去哪?”
听到她再次用【我们】作为主语,antony勾了勾嘴角:“去吃晚餐,你喜欢芝士汉堡吗?”
霍普洱嘴角动了动:“喜欢”
burger shop
“你知道吗?我14岁的时候觉得周围的一切都绝望而黯淡,不仅因为我家里还有一个保姆在照顾我,还因为我被父亲送到了寄宿学校,但很庆幸后来一切都在变好”antony拿着手里的汉堡,对她说着一大串有的没的.
“你知道这个汉堡像什么吗?”霍普洱道:“life”
“为什么一个汉堡会像生活?”antony不解道.
霍普洱:“look,你现在正拿着它,吃着它,然后把它咽下去,或者再加点番茄酱咬第二口,第三口,和最后一口,你绝对想不到盘子会有空的时候,但等你发现的时候早就没有汉堡了”
antony:“那我再点一个”
“不,没有更多的汉堡了”霍普洱道:“你已经把地球上最后一个汉堡吃完了”
antony幼稚的坚持着自己的想法:“那我就换个披萨”
霍普洱笑出声:“不antony,你要面对自己什么都没有了的现实,然后承认自己一无所有,最后再告诉自己下不为例,然后做点什么摆脱现状,要么只能等死”
antony:“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霍普洱把最后一块汉堡塞进嘴里,实际上她刚才说这番话的时候只是想到了他在2008年即将要面对的未来,但这些话明显和现在1991毫无关联,她笑了笑,打趣道:“因为我感觉你总想从我身上学到点什么”
antony挑挑眉:“你看上去真自信,噢,一直都是我在说自己的事”他看着霍普洱:“说点你的”
霍普洱:“没什么好说的”
“试着去了解你这件事情很过分吗?”antony以为她又在下意识抵触自己:“你多大了?”
霍普洱:“28不到,怎么了?”
“你太老了”说完antony没等她反驳就赶紧补充道:“你已经过了活得像个小女孩的年纪,但你看起来就像一个小女孩”
“我毕业很多年了”霍普洱道.
antony:“你不是刚毕业吗?”他挑挑眉:“这和你一开始说的不一样,我google过你的名字,但什么都没有找到,现在我对你再次一无所知了,因为你演技了得,我根本分不清你说的哪一句是真的”
“你google我?”霍普洱难以置信道.
antony:“我还有别的渠道可以了解你更多吗?”
霍普洱顿了一下,只耸耸肩道:“我是个黑户,至少在这里”她看着antony的眼睛:“这句是真的”说完她起身:“走吧”
等两个人坐回车上,霍普洱才缓缓开口:“你不怕我骗你吗?关于我的一切”
antony:“你的名字和职业是什么我不在乎,那些都可以是假的,包括我们认识了多久,一天还是两天,这些都没关系,我在乎的是你是不是真的”
不知道是哪一个字拨动了霍普洱的心弦,她似乎听到了自己心理建设崩塌的声音,这样的言语她根本抵挡不住,即使已经很用力的去抵抗了.
霍普洱叹了口气:“你想知道什么?接下来的三个问题我都会诚实的回答你,毫无保留”
“包括私人的吗?”antony欠揍的笑道.
“是的”
“ok,第一个,你手臂上的伤怎么来的?”说完他怕她钻空子,赶紧补充道:“左手”他伸手指出确切的位置:“这里”
“我去叙利亚的时候被那里的武装分子用枪打到了,不过没有中弹,只是擦伤”霍普洱道.
antony:“你去叙利亚做什么?”
霍普洱:“这是你的第二个问题吗?”
“no,绝对不是,你不用回答”antony快速道:“第二个问题,你姓什么?”
这个问题难倒她了.
“你希望我姓什么?”霍普洱反问道.
antony:“stark”
“那我就姓stark”霍普洱道.
antony愣了一下:“你认真的?”
“是的”霍普洱说完紧张的咽了口口水.
antony看着她的眼睛快速开口:“我现在可以吻你吗?”
霍普洱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脸,只觉得车里的荷尔蒙正窜跑于每个分子里,空气变得越来越危险,他的眼睛像是有种魔力一样,此刻的气氛已经蓄势待发.
“这是你的第三个问题吗?”霍普洱舔了舔嘴唇又抿了抿,眼神在他的嘴唇和眼睛之间流转.
“是的”antony微微喘息着,眼神坚定道:“告诉我你的答案”
霍普洱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透露出的期待,他眼里的喜欢根本藏都藏不住,无论是嘴里,还是眼睛里,antony的脸在车灯的映照下格外性感,他确实火辣.
【他是antony,他是antony,只是antony】
这句话一直在她脑子里环绕着,或许她可以试试,试着用herse的身份拥抱antony.
想到这里,她再也忍不住,搂住他的脖颈将自己的嘴唇吻了上去.
去他妈的tony·stark,她这一次想听从truth的话,为自己活,至少当下,心动了就是心动了,没什么好辩解的.
直到吻上他的时候,她才第一次感觉到彻底的满足和完整,那种像是偷来的幸福感让她格外贪婪,想要更多,他们两个人的吻都带着侵略性,没人想再隐忍,那么爆发也会是相对的.
他吮吸着她的嘴唇,巴不得抽走她口里的最后一口空气,她的嘴唇柔软而湿润,简直就像是最后一口芝士汉堡,让人舍不得吃,但又忍不住想一口全部吃掉.
而她每一次的主动回应只会让自己更加兴奋,他猜对了,她也是喜欢他的,他此刻更加庆幸自己及时掉了头,不然他真的有可能再也见不到她第二次了.
想到这里,antony咬了咬她的下唇,他伸手穿过她的发丝,轻轻抚着她的头皮,顺着她的下唇吻了吻她的脸蛋,下颚,眼睛,额头,鼻子,还有嘴唇.
“和我回家”他抚着霍普洱的脸蛋,用手指轻轻在她脸蛋上擦拭着,微微喘着声道:“如果说过的话还算数的话”
她知道哪一句.
霍普洱转移了目光看着副驾驶外的车窗,声音小得像是耳边的蚊子一样:“家里有套吗?”
“你说什么,大声点,我听不见”antony装佯的将耳朵凑到她嘴边.
霍普洱嘴巴动了动,她在害羞,更在心里暗喜:“我说…”她一边说着一边心跳的越来越快,可剩下的那句话就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你怎么别扭的像个处女一样”antony笑着打断了她:“这句话很难讲吗?”
霍普洱没有回答,只是转移了目光,她确实好久没有过性生活了,但这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他光明正大的调戏,这让她突然不知道怎么去和他相处了.
“你在害羞什么?”antony把她脸转了过来,在她嘴唇上大声的亲了一口,声音响亮而暧昧.
霍普洱:“要带我回家你最好赶紧踩油门,趁我现在还没改主意”
“好的miss.stark(斯塔克小姐/夫人)”
霍普洱嘴角勾了勾,她调动了一小部分空间能量,只见蓝色能量在她的手表和戒指包括胸前的项链处汇聚,一瞬间,所有和hoper相联系的食物都被她丢进了空间里.
她今天只想做antony的her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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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了,说实话,霍普洱还是第一次回自己家这么紧张,尽管老房子里的一切对于她来说根本一点也不陌生.
看到客厅里坐着看电视的jarvis,霍普洱只觉得自己特别想和他说话,但又不知道以什么立场,或许她根本不应该开口,他和师父的口音太像了.
antony:“晚上好jarvis”
jarvis看了眼antony,才注意到他今天又带了一个女孩回家:“欢迎回家tony”
霍普洱微笑着和jarvis点头,以示问好,她根本不敢开口.
jarvis朝她礼貌的笑了笑,等两个人顺着楼梯上楼后,他才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因为那个女孩的红色头发和面容看上去有些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一个几十年前霍华德先生曾经搭讪过的女孩形象微微浮现,那个女孩也很有礼貌,这一点让人难以忘记,尤其她真诚道谢的样子,回忆逐渐在他脑海中浮现.
想到这里他摇摇头,只觉得自己想多了,这女孩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怎么可能见过,或许只是想得像.
“hoper呢?”霍普洱紧张的问道.
“你知道她的名字?”antony牵着她的手上楼:“噢你的脚步为什么像做贼一样轻飘飘的?”
“我没有”霍普洱拉起裙子,下脚重了些:“我只是觉得或许被小孩子看到不太好”
antony笑了笑,选择尊重她,他走到自己房间对面,敲了敲hoper门:“你在玩游戏吗honey?”
不知为何,眼前antony背对着她敲门的景象在霍普洱眼里简直诡异极了,她其实很期待能看一眼小hoper,但又害怕见到她,霍普洱害怕自己会忍不住说一些有的没的,现在的hoper可不是一个真的【孩子】,她一直很聪明.
难以置信她居然有连自己都要防备的一天.
“她不在房间”antony道:“我猜她跑去和隔壁那个金发小子玩游戏去了,那小子是她唯一的朋友,不久前腿受伤了”
听到【金发小子】,霍普洱觉得有了些久违感,她许久不曾听过这个称呼出现在tony嘴里了,其实他挺可爱的,在给人起外号这一点.
而且还有一点让霍普洱很意外,眼前这个21岁的tony其实已经有些了解小hoper了,至少他知道aiden是霍普洱唯一的朋友,也知道她一般什么时间会做些什么,即使小hoper没有告诉他,霍普洱以前一直以为tony以前不了解这些的,直到从一个旁观者的态度去看,霍普洱才发现原来tony很久之前就已经把她当作家里的一部分了.
被antony拉进房间的霍普洱看了眼他房间里凌乱的工作台:“霍华德先生和玛丽亚女士呢?”
“嘭”是他关门的声音.
“看在上帝的份上,你别再关心其他人了”antony上前双手搂过她的腰,把她拉得离自己近了些:“你就不能像我一样把注意力放在你一个人身上吗?”
霍普洱捏着他尖尖的小鼻头摇了摇:“你撒个娇我就只关心你了”说完她只感觉自己手指有种湿润而柔软的感觉,伴随着隐隐的痛感.
因为他咬住了自己左手的小指,还像小孩子吃奶嘴一样嘬了一口:“please”
虽然语气和他平时说话一样,没有扭捏,也没有故意作态,但他至少真的试着去做了.
“我喜欢你,antony”霍普洱道:“如果你想听这个的话,实际上或许比你想象的更早”
“什么时候?”antony伸手轻轻将她的黑色外套脱了下来,很高心她一直抬起手配合,他把脱下的外套搭在了自己的工作椅上,没有乱丢.
“谁知道呢?”霍普洱道:“或许是你送我塑料花的时候,或许在空军基地的时候,或许在天文馆进行学术讨论的时候,也或许是在你问我那个女孩在哪的时候”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也或许更早,早到连我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时间”
他感受到了霍普洱带着爱意的眼神和手指的温度,她现在的样子比任何时候都要真诚而甜美,不过她的手不知为何温度很低,即使现在是个酷暑:“你冷吗?”
霍普洱摇摇头:“我以前体温不像现在这样,或许是因为最近身体不太好”说完她坐上他的床,举起腿晃了晃,示意antony帮她脱鞋.
antony也没有推脱,即使她还有一只左手,他蹲下来,解开了鞋带,帮她把鞋子脱了下来,触到她脚踝的时候,他才发现不仅是手,她的脚部体温也有些低的不正常.
“想洗个热水澡吗?”antony道.
霍普洱摇摇头,看了眼右手的石膏又点点头:“一起吗?”
antony眯了眯眼睛:“你准备付多少人工护理费给我?”
霍普洱耸肩道:“我没钱”
antony捏着她的脚踝来回晃悠着:“naha,我不需要这个”
霍普洱只是笑了笑,没有问出下一句,这是个连环套,她把脚踝从他手里抽离出来,起身赤着脚站在地上,左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捏了捏他的斜方肌,半天才开口:“别等我问下一句了antony”她嘴角憋着笑打开了房门,得意道:“我比你多吃了七年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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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灯啊拉灯(原石织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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