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perland（1/2）

神盾局

距离上一次班纳博士在2007年的最后一次现身已经过去了整整八个月了，追捕布鲁斯·班纳的任务，也随着这一年的毫无进展而拖了下来，各大情报组织都重新忙起了各自的事情和任务，这件事情暂时被大家遗忘了，或者说主动内化为了一个长期的地道战，所有人都明白，短期是不可能找到班纳博士的了.

今天的神盾局也照常运作着，娜塔莎刚和霍普洱从加拿大回来，一下飞机就赶回局里汇报任务，没想到两人一进尼克弗瑞的办公室就看到了同样刚结束任务的coulson和一个华裔女特工.

“woo梅，好久不见”霍普洱看着面前的黑色卷长发的女特工道，她们的亚洲脸在神盾局里并不常见，作为在白人社区生活的华裔，两个人虽然平时交涉不多，但还是对彼此有些亲切感.

“是有一阵子了，加拿大的任务怎么样？”梅对她挑了挑细长的眉毛.

“娜塔莎和我简直是最好的搭档”霍普洱耸耸肩.

娜塔莎谦虚道：“噢你该庆幸巴顿不在这里hop他会伤心的”

霍普洱：“我还是个新丁的时候巴顿教会了我很多，他是很好的老师”说完她注意到梅穿的并不是工作服而是便装，她眯了眯眼睛：“噢我还以为你是来和老狐狸汇报工作的”

正在敲着键盘的尼克弗瑞看了她一眼：“她是来转文职工作的”

“what？how？”霍普洱不解，梅是非常出色的外勤特工，即使作为华裔，她在神盾局也有很多同行的尊重.

尼克弗瑞没有回答，只是把打印好的文件从复印机里拿了出来，签好自己的名字后装入文件袋递给梅：“现在开始生效”

梅接过文件：“或许体验一下文职工作也不错，你觉得呢hop？”

一直在旁边没说话的coulson终于开口：“你决定好了吗？”

梅轻轻耸肩：“没什么好后悔的”说完就离开了办公室.

霍普洱指着门小声道：“你们这一趟发生了什么coulson？你和梅一起去的对吗？”

coulson顿了一下，撑起一个微笑：“我们前往巴林执行任务，在那遇到了一个金长发女孩，她是iuhuman，梅不得不杀了她，为了所有人的生命”

娜塔莎：“不得不？”

“是的，不得不”coulson说的很隐晦，但还是不难听出语气里的情况有多难以权衡，这一定是让梅转文职的原因.

霍普洱：“梅收到了巨大的心灵创伤？”

【巨大】不是她随意说出口的形容词，对于外勤人员来说，有一颗大心脏是很重要的，她无法想象到底是怎样的情况才能击溃这个优秀外勤女特工的决心和斗志.

coulson无奈道：“我和梅谈过，但那天晚上她对我说…”coulson顿了一下：“我现在都忘不了她的血液从白色衣服里逐渐渗透出来的那一幕”说完他礼貌的笑了笑：“我先走了”

霍普洱看着coulson离去的背影，重重的叹了口气.

“怎么？怀疑自己的特工生涯了？”尼克弗瑞看着剩下的两个人道.

娜塔莎把整理好的报告递给他：“不会是今天”

尼克弗瑞接过报告，一边翻阅着一边道：“多伦多的枫叶好看吗？”

“我没见过其他地方的枫叶”娜塔莎歪歪头：“但确实不错”

娜塔莎和尼克弗瑞叽叽喳喳的说了一堆关于这次任务的结果和对武装组织的调查.

“后续我会让文职部继续调查，有任何进展我会通知你们”尼克弗瑞把这个任务装进了袋子里放起来：“为什么没有人问我inhuman的事？”他看了眼自从coulson走了以后就没有再开过口的霍普洱：“梅的转职让你怀疑自己了吗小萝卜头？”

“hop？”娜塔莎叫了叫正在发呆的霍普洱，她看上去似乎还陷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噢，你刚才说什么？”霍普洱抬起头.

尼克弗瑞：“你为什么没有问我关于inhuman的事情？”他习惯了霍普洱动不动就八卦的来向他打探消息，她还戏称为【听故事】，但今天她突然没有这么做，倒让尼克弗瑞不习惯了，

霍普洱耸耸肩：“我以为关于这件事你一直都是交给coulson去做，他负责的很好不是吗？”

神盾局安排一直都各司其职，即使是外勤特工负责的任务，也是按照事件类型划分的.

“那你看上去为什么一副失恋的样子？”尼克弗瑞道.

霍普洱看了看手表上的日期，严肃的看着：“我想和你商量一件私人的事情”

今天已经一月底了，2008年.

“我就知道”尼克弗瑞一看她刚才一肚子坏水的样子显然就有什么事：“班纳博士的事？”

霍普洱摇摇头：“tony的事”

尼克弗瑞：“你哥哥能有什么事？”

霍普洱吸了口气：“我怀疑有人走私斯塔克工业的武器，我怕tony有危险”

实际上她已经说的很克制了，她根本不是怀疑，而是肯定.

尼克弗瑞到是没想到她还会留意自家斯塔克工业的运作，他直白的开口：“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霍普洱：“我有个黑客朋友和我过去几年一直在追踪这些单子，我已经知道了斯塔克工业的内鬼是谁，我需要保护tony”

尼克弗瑞一下就听出了话语里的信息：“是斯塔克身边的人？”

霍普洱认真的点点头.

娜塔莎：“你为什么不告诉你哥哥这件事？”

霍普洱：“tony很信任那个人”

“但他更应该信任你不是吗？”娜塔莎道：“你才是他的亲人，唯一的”

霍普洱抬起头看着尼克弗瑞：“我需要一段时间去处理家事，在这段期间我不能随时出外勤了”

“多久？”尼克弗瑞干脆道.

霍普洱：“我也不确定，或许…半年左右”她耸耸肩：“至少我得等到那个人原形毕露我才能抓住他的小尾巴”

尼克弗瑞从椅子上起身，来到玻璃窗前背起手看着大厦之外的景色：“需要帮忙可以找我”

他同意了.

霍普洱倒有点不好意思了，她之前总是因为各种各样奇怪的原因请假，尼克弗瑞也总噼里啪啦的念叨她工作热情一点也不高亢，但无论如何最后还是同意了，这一次虽然也是，但他居然什么也没有念叨，反而还主动为她提供帮助.

“你不打趣我几句可真不习惯”尼克弗瑞不说她，她皮子倒是痒了起来：“为什么答应得这么干脆？”

“好好保护你父亲的公司”尼克弗瑞背对着霍普洱道：“霍华德创立斯塔克工业不容易”

尼克弗瑞是个念旧的人，他还记得当初霍华德没少提携自己，他能当上局长也和霍华德有很大关系，神盾局的成立本就有霍华德的一份心血，即使他过世了，斯塔克工业也从未停止对神盾局提供科技支持.

“thank you，uncle nick”霍普洱不知为何鼻子有点酸，尼克弗瑞话一出，她明白他答应的那么干脆的原因了.

“woo，看来之后的任务我要一个人出了”娜塔莎打趣道：“等你回来”

“噢nat，你会想念我的”霍普洱朝她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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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里布

“oh my…我才走了一个星期工作室怎么变成了这样？”霍普洱站在工作室门口透过玻璃看到了里面家具摆放的变动，她一下来就注意到了.

霍普洱按照往常输入密码，却没有打开工作室的门.

贾维斯：“欢迎回家hop，新密码是108”

霍普洱输入了密码，门把上的显示器核对了人物信息后发出“滴”的一声，黑漆漆的工作室的灯管一个接一个亮了起来.

霍普洱进了门：“tony换了密码？”

贾维斯：“mr.stark对我和工作室进行了一次大更新，需要我为你介绍详细信息吗hop？”

“不用，我自己看看”霍普洱说着就四周环顾着看了看，进门的右边就是一个沙发和小客桌，还有厨房被洗手台也被tony换到了右边，那里还摆放着一台小型冰箱，里面有很多功能饮料和果汁，右边的区域简直就像一个缩小版的客厅.

而tony本来的工作桌是一个半圆形的台子，现在被移到了中央，霍普洱来到tony的新工作桌前，发现他电脑又多了两个液晶显示屏，工作桌以前是面朝车库的出口，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他把工作桌换了个方向，面朝了右边，或者说，只是其中一个面朝了右边，以前她一进门看到的是tony的背影，现在一进门看到会是他的右脸.

tony工作的电脑有很多显示屏，那些显示屏多到像一个圆一样把他包在里面.

她坐上了tony的新椅子，试着四顾着体验tony的感觉，不知为何她有一种变成了工作狂的感觉，因为【面面俱到】的显示屏给人的科技感太强了，不过新椅子很灵活，而且如果想要看墙上的电视，tony就只需要转一下椅子，不需要像以前一样扭着脖子看了.

而她平时上网冲浪的工作桌被搬到了tony工作台的旁边，离他近了些，以前她工作桌位置是现在的小厨房.

“tony为什么要把桌子换一个方向？”霍普洱不解道.

贾维斯：“先生说每次转过头去听你说话很费劲”

“我又没让他看我”霍普洱嘟囔道.

但确实，她的工作桌现在紧挨在tony的右手边，他只需要微微一侧头，就可以看到霍普洱.

整个工作室里摆放的桌子越来越多，它们被tony划分为了三个部分，一个工作台，一个发明台，一个修理台.

不仅如此，tony的地下室里还多了他从老房子载来的车，那辆变态的、乳白色的、上个世纪的车安安稳稳的停在tony的车辆摆放区.

霍普洱走过去，发现车子上面还插着钥匙，她打开车门，坐了上去，看着车辆上那些按钮，有抬起头看了看驾驶位顶上的镜子，忍不住感叹道：“他可真喜欢【收藏】”说完她按下第一个银质按钮，惊喜的发现从副驾驶前方弹跳出来的盒子里居然原封不动的放着他们喝过那瓶红酒，还有杯子也完好无损的被放在里面.

tony其实根本舍不得丢掉这台车，包括里面霍华德发明的东西.

霍普洱心里一暖：“噢看来他确实喜欢收藏老物件”说完她就下了车，她注意到车库里的车子已经被重新按照年份摆放了，第一台就是她身边的这台，紧接着是tony大学毕业后霍华德送给他的白色跑车，还有他送给霍普洱的成年礼物，一辆车身写着18的蓝色敞篷车，还有一辆很骚气的橘车，以及今年tony的新宠，一辆科技感很强的银灰色奥迪超跑.

“那辆老爷车呢？”霍普洱找了找却没有在车库里发现那太红金相间的酷炫老爷车.

贾维斯：“被先生开去公司了”

“what？那不是他用来收藏的吗？”霍普洱疑惑道.

贾维斯：“先生说不能开的车没有收藏价值”

“fine”霍普洱耸耸肩道：“确实是一个大改造”

“hop？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说话的人是走下来的pepper.

“我刚到家pep，tony没有和你一起吗？”霍普洱走到冷藏柜前拿了瓶果汁出来.

“哈皮送我回来的，tony开车带着女伴出去兜风了，你知道的，他就是这样”说完pepper将一些文件放在了tony的桌上：“不过他最近确实忙坏了，很少有娱乐的时间”

霍普洱边扭开饮料边看着pepper，只觉得她说这句话的样子简直像一个体恤孩子的母亲，她喝了一口果汁，冰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woo好冰”

pepper：“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mom”霍普洱打趣道，每次她回来pepper都会这么问她.

“你真是越来越像tony了”pepper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似乎是在责怪她的打趣.

“你和哈皮怎么样了？”霍普洱把饮料放在了桌上，坐到沙发上，拍了拍旁边的座位，示意pepper过来一起坐着说说话.

“他在追求我”pepper走了过来，坐到她旁边：“但我觉得我们并不合适”

霍普洱：“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至少不是哈皮那种类型，我是说他很好，但…”pepper支支吾吾道：“不是很浪漫”

“你觉得tony怎么样？他浪漫吗？”霍普洱道.

pepper：“不做评价，毕竟他是我老板”

“噢come on，我真的很想知道”霍普洱道.

“虽然我不是个艺术家，但是我想每个人都有自己表达浪漫的方式，tony也有”pepper道：“当然，绝不是像他对那些女伴那样”

“或许他应该雇佣一个保姆”霍普洱道.

pepper：“for what？”

“很多事，例如给那些女孩熨衣服”她看着pepper：“你心里一定很烦早上起来打发那些女孩”

pepper无奈的耸耸肩：“每次看到那些女孩都觉得她们看起来像被用完就丢掉的一次性手套，虽然我很不想用这个形容，但tony对她们的态度就是这样”

“那些女孩看起来怎么样？”霍普洱好奇道.

pepper：“噢，这两年我可越来越摸不透他的口味了，不仅是金发女孩，什么样的女孩都有，没有特定的类型和年龄”

霍普洱摇摇头：“我是说反应”

“很多女孩都知道tony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也知道这会是他们人生唯一的交叉点”pepper道.

霍普洱听出了言下之意：“看来还有些女孩想要的更多”

pepper：“是的，有些人格外执着”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霍普洱找回了话题：“你觉得tony浪漫吗？”

“为什么提起tony？”pepper不解道.

霍普洱摊摊手：“我们不是一直都在谈他吗？”

pepper意味深长的打量她：“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只是好奇”霍普洱摊手道.

“我做一切他要求我做的事情，就是这样”pepper中规中矩的回答道：“而且我在他身上看不到任何满足和安定”

最后附加的那句话让霍普洱肯定了pepper或许有过和tony的爱情幻想，但是tony的所作所为告诉了pepper与tony相处的最好方式和距离，也是，tony一直都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多金又聪明，这并不奇怪，至少pepper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或许他只是还没有睁开眼看到”霍普洱喃喃道.

“看到什么？”pepper突然不确定她说的是一个人还是什么.

霍普洱看着pepper的眼睛，顿了一下，微笑道：“满足和安定，还有该珍惜的东西.”

tony不应该和那些女孩厮混在一起，明明他身边就有一个这么优秀又细腻的女人，如果那个人是pepper，霍普洱觉得那会更好.

不远处传来的汽车声吸引了霍普洱的注意：“tony回来了”

是的，tony开着老爷车回来了，载着一位女伴.

pepper指着有些冒烟的车头道：“发动机会爆炸吗？”

霍普洱看了眼熄了火的老爷车上的tony：“不会，我猜一定是他把这辆老古董开的太快了”

tony下了车，替女伴开了门：“我今天应该换辆车的，它在车库憋坏了”

只见女伴牵起tony的手下了车，看了眼车库里的其他车：“它的年龄一定比你还大”

tony超她眨眨眼：“我有时候也很欣赏60年代的事物，就像你”

霍普洱看了眼那个看起来上了年纪的女人，和pepper对视了一眼，槽耐的咽了口口水.

“hey，你们怎么在这里”tony搂着女伴走了过来：“hop？你什么时候回家的？”

“比你早一点”霍普洱说完看了眼tony，他今天居然穿了西装.

pepper：“那辆车你打算怎么办？”

tony耸耸肩：“坏了就扔掉，这个世界上多得是跑车”说完他就搂着女伴上楼了.

他无所谓的语气简直像在说女人也一样.

霍普洱看着tony的背影，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明天还不是要屁颠屁颠的跑来看发动机”

pepper：“他不是说要丢了吗？”

霍普洱嗤笑了声：“tony要是真的有那个念头就不会把车开回家了，而且他也没有让你联系货车员不是吗？”她歪着头笑道：“他刚才只是很明显的在暗示那个女人他们只是一夜情，好让那个女人不要想太多”

pepper有些讶异于她对tony的了解：“这就是tony刚才故意装成一个喜新厌旧的资产阶级的原因？”

霍普洱抽出一张纸巾擦去瓶子外边气的水雾：“well，花花公子的title也是要维持的”说完她拿起果汁喝了一口，发现温度刚好.

“我不理解”pepper道：“为什么tony就不能对其中一个女孩敞开心扉”

“因为那样他就是不是tony·stark了”霍普洱认真的说：“他可没精力对每个女孩都示以真诚，那样的话他就不是花花公子，而是中央空调了”

pepper像是听到了什么不了的话：“我以为他只是色，或者是…他释放压力的方式什么的”

“你说的对pep，他确实好色”霍普洱道：“爸爸以前也这样”

“那你母亲一定是一个非常特别的女人”pepper道.

“yeah”其实她也很想知道他们以前的故事，还有相遇，毕竟父母爱情总是孩子们的憧憬.

“不过…”霍普洱补充道：“我觉得tony那么做也挺好的”

pepper难以理解的摇摇头：“当个花花公子吗？”

“不，是当一个没心没肺的花花公子”霍普洱道笑着道：“你知道有什么好处吗pep？”

pepper：“贴合他买棍子的人设好让他更臭名昭著吗？”

霍普洱笑出声：“噢你真可爱pep”她顿了一下：“你在什么情况下会不想让别人看到你的好？”

pepper思考了一下才开口：“噢我知道了”

霍普洱：“you do？”

“如果人们看到了，就只会期待更多的好”pepper道.

霍普洱喝完了最后一口果汁，把瓶子丢进了垃圾桶：“而且如果有任何一个女孩能在了解他的所有缺点后也愿意拥抱他的话，那可就是意外收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