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快乐（1/2）

今天tony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异常舒服，阳光洒在霍普洱的脸上，而她糟糕的睡姿一如既往，此刻头已经不在枕头上了，tony盘起双手枕在头下，带着温暖的笑容看着那颗靠在自己胸口的小脑袋，难怪自己醒来的时候胸口有种沉重的感觉…

他只是看着霍普洱的睡颜，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没有准备吵醒她，看了好一会，他忍不住伸手想掐掐她的小鼻子.

他也的确那么做了，tony恶趣味的轻轻捏住霍普洱的鼻子，女孩一会就皱起了眉头，从梦中醒来的她睁开眼睛，伸手打掉tony的手，声线有些气泡音：“youbadass…”说完霍普洱动了动身体，在床上伸了个懒腰，不自觉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很像小猫打呼.

tony就这么沉默的看着她.

霍普洱伸展了下手臂，伸手去捏tony的下巴：“你刚才是准备在睡梦中谋杀我吗？”声音是刚起床的慵懒.

tony面带微笑的看着她：“我实际上只是想换个方式叫你起床”

霍普洱转过头看着他的脸，和tony对视了大概两秒，她开口：“想吃什么？”

tony眯了眯眼睛：“你？”

霍普洱皱着眉疑惑的盯着他，没有说话.

tony脑子转了一下，实际上他刚才说的是：难道她要下厨的意思，但一说出口就变了味道.

“imeancook…you？（我是说做早餐，你来？）”tony快速解释道.

“恐怕烹饪我（cookme）会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对于你这样的…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来说”说到这霍普洱离开了tony温暖的胸口，掀开被窝准备去洗漱.

但是刚走了没几步路，寒气从她裤管里钻进去，让她瞬间放弃了起来做早餐的想法，她赶紧回头重新爬上床钻回了温暖的被窝，像只树袋熊般双手双脚一起挂在tony身上汲取温暖，她抬起头，笑道：“我们点外卖吧”

看着她前功尽弃的样子，tony无奈的笑了笑：“我刚才说的话不是一句祈使句honey，它是一句疑问句”因为tony也几乎没有见过霍普洱下厨的样子，她压根不喜欢烹饪食物这个厨房艺术.

霍普洱没有理他：“贾维斯”

贾维斯：“atyourservicehop”

霍普洱：“定两个芝士汉堡套餐，pepper经常订的那家，噢，还有…可乐不加冰多包番茄酱”

贾维斯：“willdohop”

“我的那杯加冰”tony伸出手指强调道，说完他轻轻敲了敲霍普洱的脑门：“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这个？”

霍普洱隐藏了嘴角的笑意，假装正经道：“别自作多情tony，我可不知道”说完她伸手捏了捏tony肚子上的肉，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了：“实际上是我想吃”

说完她才注意到房间里的玻璃已经全部更换为了显示屏玻璃：“新技术？什么时候换的？”

“你去纽约的时候，喜欢吗？现在这栋房子里的任何地方都能够被投影，包括你的画室，噢你应该去看一眼，我为你安装了一个特殊的…东西，作为你二十岁生日迟到的礼物”tony暗暗自喜道，声音有些骄傲的感觉.

霍普洱皱着眉看了他一眼，一句话没说，立马起身就要去画室.

tony依靠着自己的双手，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她拆礼物的时候就不害怕寒冷了，对吗贾维斯？”

贾维斯：“需要我调高温度吗sir？”

“yeah，我可不希望她感冒”说完tony掀开被子，起身准备去看看她收到礼物的反应.

霍普洱打开画室的门，其实里面的装潢没有太大改变，只是玻璃材质不一样了而已，但多出来的一个奇怪的桌子吸引了她的注意：“这是什么贾维斯？”她一边问一边抚摸着桌角.

贾维斯：“新式投影台，mr.stark加入并升级了全息投影技术，该种投影下的图像可以显示出上亿种颜色，97.8%还原精确到实物本身颜色”

“而且是3d的”补充的人是后来跟随着她进来的tony：“一个…艺术家的高配模特塑造机，没有比这更适合美术家的礼物了，你觉得呢honey？”

tony走到她身边，观察着她的表情，却发现什么也看不出来：“这个礼物和罗伯特的签名比起来怎么样？”

霍普洱认真想了想：“还可以”

tony挑挑眉：“送给你礼物的那个人是谁？我是说，我都找不到的人，他如何找到的？”

“你试过？再一次？”霍普洱在乎的是这个.

“yep，可惜并没有什么有效结果，准备礼物的确不是我的强项，但我知道你喜欢什么，以及你需要什么”tony走到桌前敲了敲桌子，示意她给自己一些夸奖：“你不觉得我进步了吗？比起…”tony眼睛转了转：“以前”

霍普洱笑了笑：“在哪方面？”

“浪漫”

霍普洱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和tony的眼神撞了个满怀：“我…很喜欢这个礼物”说完她顿了一下：“但实际上我更需要的是，你陪着我”

两个人都有一瞬间的沉默.

“但我知道你尽力了”霍普洱笑了笑，她知道自己不能要求太多，否则得到的只有失望：“这是一个非常酷的礼物”

tony走到她身前，低头看了一眼她的脚：“你很期待这个礼物”说完他抬起头看着霍普洱的眼睛：“否则你也不会赤着脚跑来这里，甚至忘了穿鞋子”

霍普洱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脚，又看了看tony的，一些相似的场景画面在她脑子里闪现，还来不及看清又迅速消逝了，仅仅只是一瞬间：“i…um”

她鬼使神差的扶住tony的肩膀，抬起一只脚在tony脚上比了比，莫名熟悉的肌肉记忆让她莫名心悸，这种感觉仿佛在提醒她此刻的动作和心中的缺失感有着某些奇妙的联系.

tony疑惑的看着她的动作：“what，你要和我跳舞吗？不穿鞋子？”

“yeah，dancing…”霍普洱喃喃道，tony说出口的一瞬间就像是某个关键词一样在她脑子里出现了画面感，跳舞？为什么这个词听上去那么显得毫无道理却又该死的正确.

tony轻轻牵起她的手：“贾维斯，来点音乐”说完他带着目光有些涣散的霍普洱渐渐走起了几个简单的舞步：“我们上一次跳舞是什么时候？噢，你的高中毕业舞会？”tony眯着眼问道.

“高中…”霍普洱被他带着一步一步的走着，身体本能的在跟着tony动，但她脑子里却有种熟悉的感觉，那种自然的肌肉记忆可不像是好久没有一起跳的感觉.

为什么没有久违感？

她低头看着自己赤着的脚，这种感觉熟悉又陌生，等等，不该是这样…

“tonywait…”霍普洱拉住他的舞步，轻轻试探着抬起脚，放在tony的脚上，整个人踩上去，左脚踩着他左脚的脚背，右脚对右脚.

“噢这是什么新玩法？因为我太久没有更新舞蹈动作了吗？”tony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孩的脸，这样近的距离让他有些无所适从，但是他显然毫不想抵抗，他甚至有些喜欢这个距离，还有这个尝试：“要我继续吗？”他看着女孩的眼睛，心里有些紧张.

听着tony的呼吸声，她心跳的有些快：“试试”

tony脚缓慢的动了第一步，接着带着她踏出第二步，第三步…

两个人眼神没有离开过对方，谁都没有说话.

这种该死的熟悉感和心跳让霍普洱有些害怕，她似乎找到了心里那种缺失的感觉，又仿佛没有找到，有些事情做对了，又不怎么正确.

错了…

曲子还不到一半，她迅速推开tony，从他脚上下来：“地板很凉，我…我去穿鞋子”说完她就迅速离开了画室，回到了tony房间里.

画室里浪漫而慵懒的音乐声还在持续，可是已经没有人在跳舞了，tony顿在原地好一会，他揉了揉自己的心脏，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生理反应，这很不寻常，尤其是这快得离谱的心跳.

tony嘴角动了动，他一定是太久没有女人相伴了：“贾维斯”

贾维斯没有回应，音乐声却已经戛然而止了.

tony四处看了看，最后指着画室的门道：“她刚才的反应是…害羞吗？”

贾维斯：“你在询问我的意见吗sir？”

tony摆摆手：“不，我只是…随便猜一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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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thjanuary.2001.

承载着悲痛与温暖的千禧年终于迎来了尾声，二十一世纪迎来了新的一年，搬去纽约后的ray在春节的前一天给霍普洱打了个邀请电话.

ray：“吴叔希望你和tony明天来纽约吃个饭，顺便过年.”

“过年？”霍普洱有些意想不到，在她记忆里，tony可是给吴医生留了一个非常不好的印象，她皱眉开口：“tony也被邀请了吗？”话音刚落，在编写着代码的tony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了霍普洱一眼.

ray：“我建议的”

“难怪”霍普洱听出了言下之意，她想一定是吴医生提议邀请她过节，或许是因为同为华裔的缘故，而礼数周全的ray之前受过tony的招待，便礼尚往来的也要邀请tony.

“等下”霍普洱道：“吴叔庆祝的是中国的春节？”

ray：“你还记得？”他有些没想到，因为霍普洱应该很小就来了美国，接受的也是美式教育.

霍普洱：“我记性好”说完她笑了笑：“上辈子我也是个地道的中国人，噢对了，你没任务吗？”

ray：“cia华裔特工中国节日可以申请假期”

霍普洱：“solo呢？他大概率会一个人在家的”

ray：“知道，我邀请他了”

霍普洱不言而喻的笑了笑，solo家庭离异，他的父母几乎对他置之不理，除了房子和金钱，solo可以说一无所有，不过还好，他有朋友.

挂了电话，霍普洱起身走进tony：“刚才为什么转过来，怕我说你坏话吗？”

tony没有看她的脸，答非所问道：“机车小子找你什么事？”

霍普洱：“噢你怎么知道是ray？”

tony：“除了他你还能和谁说中文？”

霍普洱耸耸肩：“他和吴医生邀请我们明天一起去纽约庆祝新年”

“哪个吴医生？”tony道.

“老天你是真的忘了吗？”霍普洱弯下身子转到tony正面好好的看着他：“伯尔尼科技大会上被你嘲笑是心脏科医生的那位”

tony仍旧没有正眼看她：“噢所以他真的是个心脏科医生？”

“inthefresh（如假包换）”霍普洱微笑道：“你那天的态度可真够无礼的tony”

tony耸耸肩：“我不需要对每个人都记忆犹新”

霍普洱坚持道：“可多个朋友不是一件坏事”

“朋友？”tony终于正视她：“我看上去需要和一个心脏科医生交朋友吗？”

霍普洱顿了一下：“我答应了ray，你最好和我一起去，否则你一个人呆在家里过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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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1月24日纽约

“你从没说过纽约的唐人街这么热闹，heyhoney那是龙吗？”tony指着一个花花绿绿的，类似于一只麒麟的狮子头道.

霍普洱微笑道：“那是个中国狮子tony”说完她四处看了看，没想到春节的唐人街出了中国人，也有很多来凑热闹的外国面孔.

“噢，狮子也会因为国籍而有长相差异吗？”tony转头看着她快速道.

霍普洱：“舞狮龙是从中国唐朝就盛行的一个传统活动，据说起源于三国时期，噢，我忘了，你对历史没有兴趣，简而言之，它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说完她倍感骄傲的指着狮子道：“狮子是佛学中某位佛（菩萨）的坐骑，中国人相信这样的活动能驱逐过去的厄运和不愉快，为新的一年带来好运”

tony若有所思的挑挑眉：“你对中国历史很了解”

霍普洱心虚的笑了笑：“毕竟是我出生的国家”

实际上她本不该这么了解，从五岁开始她接受的都是美国文化，谁又会告诉她这些正宗的传统文化知识呢…

“那群人在干嘛？”tony指着不远处人群簇拥的桌子道.

霍普洱够着头看了看，原来是一位有些年纪的女士提着毛笔在方正的红纸上题字，而周围的外国人们都在排着队等着这位中国女士用神奇的毛笔为他们的英文名写一个中文版，霍普洱笑了笑：“中国书法”

霍普洱：“想知道你的中文名字长什么样子吗tony”说完她神秘的笑了笑。拉着tony就凑过去排队，队伍不短，可能要排个五分钟.

tony：“我要这个有什么用？”

“纪念”霍普洱道：“你的中文名会叫：托尼·斯塔克”

tony：“um…发音很奇怪，但可以听懂，全名呢？”

“安东尼·爱德华·斯塔克”霍普洱字正腔圆道.

“woo这么多年你的中文发音还没有退步吗？”tony关心的显然是另一个重点：“在没有语言环境的情况下”

霍普洱顿了一下，解释道：“tony，虽然我现在是美国国籍，但我是作为中国人出生的，我很感激师父和爸爸妈妈，但是我也爱我的国家”

“你的国家”tony嘴瘪了瘪.

“china”霍普洱笑着捏了捏tony的脸：“bothamerica”

tony不悦的扭头闪躲：“don'tdothat”说完他看了看四周道：“你这样的眼神会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幼稚的青少年”

“要写些什么先生？”女士的声音打断了两个人的谈话，霍普洱才意识到上一个人已经写完了，她赶紧拉着tony上前，用中文道：“你好，我想写两个名字”

“你是中国人？”女士微笑道.

周围的中文气氛让她有一种置身于中国而非美国的感觉：“华裔”说完她微笑道：“第一个名字写托尼·斯塔克”

女士抬起头看了tony一眼，又低下头用沾满墨水的毛笔在红纸上有序的写下tony的中文名字，这个过程中tony看的津津有味：“看上去很复杂”说完他从那位女士的手里接过红字帖：“噢谢谢”

霍普洱：“下一个写霍普洱·埃德温·斯塔克，洱是…普洱茶的洱”

“九个字太长了”女士摸了摸字帖的长度：“写出来很小，有点不好看，把中间名去掉怎么样？”

“也行”霍普洱没有纠结.

“蛇年大吉”女士把写好的字帖递给霍普洱，她一边接过字帖一边礼貌的道了声谢.

一路上，霍普洱一边走着一边看着手里的：【霍普洱·斯塔克】心里有些奇怪的感觉，尤其是和tony手中的【托尼·斯塔克】放在一起.

“真不习惯”霍普洱喃喃道.

“不习惯什么，看自己的中文名吗？”tony一边插了句嘴一边将字帖折叠着放进了口袋里.

霍普洱将手中的字帖摊在他眼前：“不习惯被叫做hoper·stark”

让她不习惯的缘由不仅是缺少中间名那么简单，这看起来会让人想起另外两个人：

霍华德·斯塔克&玛丽亚·斯塔克.

“老天你的名字更复杂”tony看了一眼她的字帖：“你早该习惯自这个姓氏了不是吗？”

霍普洱把字帖收了起来，转移话题道：“在拜访他们之前，我们买些礼物怎么样？”

“另一个中国习俗？”tony嘴上一边说着一边被一栋房子传来的的音乐声吸引了注意力：“噢这是什么乐器在弹奏，从未听过”说完就拉着她赶着进去凑热闹.

“那是古筝和扬琴，也是历史很悠久的中国乐器”霍普洱把手蜷在胸前，声音有些骄傲道：“中国的音乐文化可是很深厚的，至少这些乐器起源的时候这里还不是一个国家”

tony：“你这份该死的自豪感和优越感来自于哪里？”

霍普洱耸耸肩，骄傲的对他挑挑眉：“中国几千年的历史”说完她给阶段结束的音乐表演认真的鼓了鼓掌，又四处看了看观众席：“没想到对中国乐器感兴趣的美国人这么多”

接下来的功夫和舞蹈表演倒是让tony看得心潮澎湃，tony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一样，一直拉着霍普洱问东问西，仿佛她现在真的还是个地道的中国人一样.

“heyhoney那种中国功夫叫什么？”

“咏春”霍普洱道：“就是你看的那部李小龙的电影里他使用过的功夫，李小龙的咏春拳师傅是叶问”

tony：“叶问是咏春的创始人吗？”

“不，他只是个伟大的发扬者”霍普洱思绪一下回到了很远.

“那种击打木头的招式真酷”tony感叹道.

霍普洱转过头看着tony，发现他看到自己喜欢的东西的时候，眼睛里仿佛都在发着光：“那是木人桩，咏春的训练器械，除了这个，刀子和棍子也是，不过我想对于你来说有些危险，木人桩不错，我建议你买一个，用来…”说到这里她低头看了看tony的小肚子：“健身什么的”

tony：“iwantit”

“唐人街的武术馆应该有售，但我想可以回去的时候再来买，因为现在我们该去逛逛其他东西了”霍普洱道.

两个人顺着唐人街一路逛了很久，霍普洱莫名觉得有种带小孩逛街的感觉，因为tony总是问东问西的，例如：为什么那么多东西都是红色的？中国人是不是都喜欢红色？本命年又是什么？十二生肖又有什么意义？

霍普洱一路给tony解释得口干舌燥，直到喝到一杯珍珠奶茶，她才觉得今天这一趟唐人街来的特别值.

“woo这种饮料真不错”tony说完又顺着吸管喝了一大口：“比红糖水更好”

霍普洱看着同样折服于奶茶的tony笑了笑：“我也很喜欢”

tony：“那你为什么不买回家？噢我知道了，你不会制作对吗？因为这看起来比泡一杯红糖水复杂多了”说完他意犹未尽的朝店主道：“再来一杯”

霍普洱赶紧和店主摇摇头，示意取消点单，她转头道：“tony”

“嗯哼？”

霍普洱：“留着点肚子吃年夜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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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一趟收获不少，尤其是tony，买了不少收藏品作为纪念，数量多到装了满满一后车厢.

两人按照ray给的地址，霍普洱和tony成功找到了吴医生的住处，实际上ray每年都会来和吴医生一起过年，即使他更小的时候，收养ray的父夫妇虽然是白人，美国人当然不过春节，但ray每年还是按照习俗独自来到纽约和吴医生过年，像是…

逢年过节就回家看望老人的子女一样.

实际上对于ray来说，吴叔和再生父母也没有区别了，除了和霍普洱一样，没有称呼过jarvis为父亲，他也保留着吴叔这个称呼.

很多时候称呼不代表什么，毕竟霍普洱这么多年也没有亲切的叫过tony一声“brother（哥哥）”但她同样不可置否的爱着tony.

“咚咚咚”

“solo，去开门，是小普和tony”在厨房杀着鱼的ray冲着客厅喊了一声.

solo看着手中的游戏电玩，嘴上附和着：“rightaway…”

ray扭过头看了一眼客厅，无奈的摇摇头，打开了水龙头将手上的的鱼鳞冲洗干净，准备要去开门.

一旁煮着菜的吴医生关小了火：“你继续把鱼杀了，我去”说完吴医生便紧着去开门了.

“春节快乐，吴叔”这是霍普洱一进门说的第一句话，她将手上买的一些年货和水果放到了客厅桌上.

“happyspringfestival”tony快速用英文补充道，看着那位被自己打趣过的“心脏科”医生系着围裙的样子，tony有了些在伯尔尼科技大会上第一次和他见面的印象，只是他现在的造型倒是比第一次见面更亲切得多，因为jarvis以前下厨的时候也是这副打扮.

看到tony和hoper的到来，solo赶紧放下了手里的电玩，上前打招呼：“hey好久不见”

tony自在的坐了下来：“是有一阵子了”

“你们先坐，我和王桨做菜”吴叔看了看厨房，就进去继续和ray一起忙了，霍普洱点点头，坐到solo旁边.

tony看了眼厨房忙碌着的ray：“hey没人想对系着围裙的机车特工发表什么言论吗？”

霍普洱顺着目光看过去，接着挑挑眉：“woo…我才注意到”

solo笑了笑：“我第一次见的时候也很…惊讶”

霍普洱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什么时候？”

solo：“之前搬家的时候ray邀请我去吃晚餐”

霍普洱杵着下巴：“什么感觉？”

solo眯着眼打量她：“你觉得呢？”

“反差萌”霍普洱道.

solo：“我确实没想到他私下是这么生活化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