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十年(2/2)
solo:“没错,六个月以前,等等hop…”他在论坛里看到了一篇关于叙利亚的帖子:“自99年起,美国驻叙利亚大使馆就发布公告提醒公民谨慎前往首都大马士革,且暂时禁止公民前往叙其他地区”
ray点点头:“叙利亚战事还在进行,cia内部消息说在叙利亚政府和恐怖组织及武装反对派的军事冲突还在持续,尤其伊德利卜、拉卡、哈马、代尔祖尔等地区,大马士革及其他叙利亚政府控制区一直间歇性遭到空袭,安全形势很不乐观”
霍普洱:“看来比拿第一批货危险多了”
ray:“从千禧年开始,cia就不再派遣特工去往叙利亚,因为那里现在是一个失控区”
霍普洱:“你买过身亡保险吗?”
solo瞥了霍普洱一眼:“这可不是个激励人心的好问题”
ray语气轻松:“cia为每个特工都够买过人身保险,如果在任务中意外身亡,我家人可以获得至少一百万美元的保险和cia提供的10万美元的抚恤金”
霍普洱看了一眼solo有些紧张的样子,故意装佯道:“噢,可是我们干的是私活,要是你…你知道的,或许就拿不到保险金了”
ray嘴角勾了勾:“那你就得保护好我这个凡人了hoper女巫”
霍普洱转头对solo道:“具体地址和购入人是谁?”
solo有些不情愿道:“他们在叙利亚的大马士革接的头,接头人是一个叫duke·karren的,他服务于武装反对派”
霍普洱挑了挑眉:“interesting”
ray:“这个城市以前被叫做人间的花园,现在却是地上的战场”
霍普洱附和道:“而且更讽刺的是反武装分子居然向世界上最大的军火工业走私武器”
solo:“你们确定要去叙利亚吗?”
ray:“我还没去过”语气居然有些期待.
霍普洱感受到solo难以言喻的担心,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会保护ray的”
solo不自在的转过头看着电脑屏幕上的地图:“那个叫duke的街头人信号从没有消失过,很容易追踪和跟随,他们的总部仓库在大马士革的旧城”
ray:“怎么判断新旧?”
solo在地图上找了找:“这里…”
ray走过去,把手撑在桌上,脸凑近了他,solo顿时微微紧张:“新旧城之间以拜拉达河为界,新城区在河的西岸,旧城区在河的东岸”语速有些快:“他们的武器存放处在老城中央的奥马亚清真寺,那里有一个地下室,原本是一座基督教堂”
ray起身,看了眼霍普洱:“走吧”
霍普洱:“你怎么比我还积极?”
ray:“快五点了”
大马士革是一座有4000年历史的古城,从古老的罗马帝国、拜占庭帝国、阿拉伯帝国到奥斯曼帝国时代,大马士革一直被誉为“天国里的城市”
霍普洱带着他瞬移到了清真寺的后院,这里都是一些植物,没有什么人,他们绕到了这座清真寺的前面,ray看着眼前富丽堂皇的建筑风格,不由得感叹道:“很有历史感”
霍普洱四周看了看,这里人很多,人种也很多,鱼龙混杂:“我们得找到地下室”说完他余光注意到一个目光,她凑近ray小声道:“那个男人在看着我们,假装陪我去那边小摊买块头巾”说完她牵着ray的手臂,自然的往那边走去.
走到摊位前的时候ray小声道:“你有钱吗?”
霍普洱看了一眼身旁路人手中的【里拉/叙利亚镑】:“埃德温,2000里拉等于多少美元?”说完把手表拿到耳旁:“小声告诉我”
埃德温:“根据今天的汇率大概在4美元hop”
霍普洱看了眼身旁看上去经济情况还不错的路人,他还在数钱,霍普洱催动时间能量,手一挥,绿色的能量在她手腕上形成一个绿色光圈,她暂停了时间.
霍普洱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和行人确实都定格住了,实在有些神奇,ray疑惑道:“你怎么做到的?”
霍普洱:“超能力”
ray心里慢慢震撼:“你简直像一个外星人一样”
霍普洱顿了一下:“某种程度上说我是的”说完她走到路人面前,轻轻抽走了他手里的两张2000元,塞了10美元纸币混进去,她拍拍那个男人的肩膀:“兄弟你赚了两美元”
她拿起手里2000面值的【里拉】看了一眼,顿时愣住了:“holycrab…”
ray凑过去看了一眼,也是微微震惊:“你爸被印在了纸币上?”
霍普洱:“老天…”
ray:“一般只有对本国有影响力的人物才能被印在纸币上”
霍普洱:“可是爸爸是美国人”
ray:“这套纸币看上去年代久远了,那个时候叙利亚和美国关系还不错,或者霍华德在那个时候帮助过叙利亚”
霍普洱心里滋味陈杂:“我有点不想花出去了”
可是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她把其中一张纸币装在了兜里,另一张放在了小摊老板的手中,挑了块深蓝色头巾包在头上:“这玩意真难戴”
ray指了指四周:“你打算一直冻住时间吗?”
“噢…对”她赶紧左手一转,时间回复了正常.
她拉着ray赶紧离开了摊位,没有管身后的小摊老板对自己手里突然出现的纸币有何反应.
他们进入了清真寺,寺内非常具有□□建筑艺术风格礼拜大厅,这里的大理石石柱用巨大的石块建造,大厅四壁和圆柱上雕刻着精致花纹,厅顶垂挂着一盏若大的水晶吊灯.
他们跟着来礼拜的教徒混了进去,两人晃悠着就来到了大厅外的广场,四周是走廊,走廊的墙壁上用金砂、石块和贝壳镶嵌的巨幅壁画,描绘出倭马亚时代大马士革的繁荣景象.
艺术气息非常浓厚,漂亮的壁画让霍普洱不禁驻足欣赏:“我想我们现在看到的建筑已经不是它初建成时的面貌了”她看了看壁画讲述的历史:“它在千年前的历史□□经历了五次火灾,最后一次重建已是在…”她看了眼壁画角落上的数字:“1893年”
ray:“真奇妙”
霍普洱:“你说这里?”
ray:“一切,难以想象一个小时以前我还在加里布”
霍普洱笑了笑:“你应该习惯出任务的时候到处跑的日子了”说到这里她注意到不远处两个拿着枪的男人进了一间房子.
“该执行任务了”霍普洱给了ray一个眼神:“我们有带路人了”
两个人尾随着那两个男人进入了房间,他们藏在石柱后,看着两个男人通过按下一面特殊的小墙,打开了暗格,走了进去.
ray看了她一眼:“asecretdoor”
霍普洱挑了挑眉:“totheparadise”
两个人在石柱后等了一会,才看到刚才那两个人空着手出来,嘴里巴拉巴拉念叨着一串需要弹舌的发音.
两个人顺着那两个男人的走位通过石柱掩体移动着身体,直到他们走出了房间,ray才松了一口气,她转头看着霍普洱:“看来斯塔克工业出品确实不错”
霍普洱:“怎么突然这么说?”
ray:“他们刚才说的”
霍普洱:“你懂阿拉伯语?”
ray:“cia特工语言选修”
霍普洱骄傲的咳了一声:“咳…甜瓜才有好口碑”
ray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走吧”
两个人通过同样的方法进入了地下室的大门,顺着楼梯进入了武器库,这里有很多小型集装箱和木箱,不过半年前的订单了,现在货物有些分散,地下室的构造像一条贪吃蛇一样,准确来说更像火车,通道是直的,每过一段路就有一个堆放着武器的小仓库,像是一截截车厢.
“看来我们得顺着一点一点的拿了”霍普洱打了个响指,把印着斯塔克工业的箱子都放进了空间里.
两个人顺着走道,没走一段就停下来翻开箱子查看武器和logo,反反复复花了好一会,ray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快6点了”
耳机里传来solo的声音:“hop,pepper来敲门叫我们去吃饭”
霍普洱刚把几箱导弹移动到空间里,她用手按住耳边的通讯器:“你告诉pepper我协助ray去执行cia任务了,或许晚点回来”
solo:“那我呢?”
霍普洱:“你先去吃饭吧solo,我们…”她看了一眼前面绵长的通道:“还得一会”
solo:“oh…万一有突发情况怎么办?”
霍普洱笑了笑,看出来solo显然是对他们不放心,尤其是ray:“放心吧,拿完所有武器我们就回来了,不会有事的”她看了眼ray:“我向你保证,安全回来,两个人都毫发无伤地”
solo叹了口气:“好吧,有任何需要我协助的地方记得告诉我,我会一直戴着通讯器,噢对了,来的时候往前门进”
霍普洱笑了笑,宠溺道:“我知道了小甜饼,我不是第一天撒谎了”
ray边走边说:“没想到cia也能成为你的挡箭牌”说完他想到霍普洱当时说话的语气:“你撒起谎来真的眼不红心不跳”
霍普洱:“也不一定,这取决于我做的事是不是亏心事”
ray打趣道:“你现在可是在偷东西”
霍普洱笑了笑,走到前面的木箱子旁,用力打开了箱子,看到里面的枪支:“自家的东西算不得偷”说完扫了这片区域的盒子,左手一挥,那些箱子全部消失在了原地.
霍普洱看了眼左手食指的戒指:“有的时候我在想…”她比了一个结印的手势:“我是不是应该故弄玄虚的加点动作,像这样…biubiubiu…然后别人就会觉得,哇,这个女巫好酷”说完她抬起头,看到了ray盘着手歪着头看着她,眼神带着一些嫌弃.
“我现在才发现你真的很二”ray道.
霍普洱一下没了兴致,她放下手扭过头往前走,尴尬的咳了咳:“咳…下一处”
ray嘴角抽动了一下,打趣道:“像你这样执行任务的时候还话痨在cia可是会被上司扣工资的”
霍普洱转过头来看着ray:“cia特工都那么…严肃吗,那看来在shiled工作可有趣多了”
ray:“我是个特例,平时话少,朋友也不多”
他们进入了最后一处,因为后面已经没有路了.
霍普洱清点了一下木箱:“他们买了好多bombs”
ray翻看了箱子里的东西:“□□、□□、导弹、手榴弹…这是什么?”他指着一个没见过的新式武器:“这看上去不像是导弹”
霍普洱凑过去看了一眼,那是个像机枪子弹带的圆盘,她拿起那个圆盘,发现里面都是一些小型弹装体,规格比寻常的子弹大一些,但也没有□□或者□□的子弹那么大:“这是什么埃德温?”
埃德温:“根据贾维斯的资料库,这是tony研发出的flares【□□】”
霍普洱:“怎么用?”
埃德温:“旋转出弹,带有红色火花,爆炸产生的威力可以与小型手榴弹对比,通常可以丢到敌营进行无差别攻击”
ray:“真可怕”
霍普洱一句话也没说,左手一挥,把这几箱堆得高高的武器尽数收入囊中:“任务完成,我们…”
“waoh…”霍普洱话还没说完,地下军火库便狠狠地颤抖一下,一些石屑掉到了ray肩上.
ray:“外面出事了”
霍普洱心里一紧:“先离开这里”她抓住ray的手臂带他瞬移到了寺内的后花园,这里是他们一开始来的地方.
现在的形式已经不像刚才,前院满是喧闹的人身和尖叫声,伴随着枪声和轰隆隆的炸弹声,硬是震得人耳朵疼.
truth:现在外面全是恐怖组织的人小普,你打算怎么做?
霍普洱转头看着ray:“看来□□偷袭了这里”
看着她还迟迟不动身回去,ray猜到了她的想法:“我们现在可什么都没有”
“不,什么都没有的人是你”说完她坚定了眼神看着ray:“你先回去”说完霍普洱就抬起手想要把他传送回加里布.
ray一把拉住她的左手:“你想干嘛?”
霍普洱:“你不能在这里,这对于你来说太危险了”
ray:“sameforyou(对于你来说也是)”
霍普洱摇摇头:“我把武装反对分子的武器拿走了,他们根本没有无力一搏”
ray:“你不需要对他们负责”
霍普洱想到那张印着霍华德肖像的纸币,笑了笑:“这里的人民和这片土地曾被爸爸关照过”
她想做点什么去保护好这片和霍华德斯塔克有关的地方,说她出于私心也行,毕竟爱屋及乌.
ray快速道:“别把我送回去”
霍普洱摇摇头,催动了空间能量:“往前门进去,要是我晚上还回不来,tony问起来记得替我找个好借口”
“hop!别…”ray话还没说完就消失在了虫洞里.
看着他离开了,霍普洱长舒一口气:“tony的三十岁生日礼物可真要命”
truth:ray可以帮你的.
霍普洱瞬时想到solo:“有很多人在担心他”
她的耳机里传来了ray的声音:“hop,别切断信号,保持通讯”
霍普洱按通讯器:“你到了吗?”
ray:“我在你家门口”
霍普洱:“进去吃饭吧”说完走出了后院.
她装作一个□□女孩的样子,半蹲着四处逃蹿,只见一个长着胡子的男人拿着枪对着她,嘴里大声说着一些她听不懂的话,不过意思霍普洱也不难猜,她配合着举起手,装作投降的样子,蹲了下来.
男人走进她,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脑袋往后仰,嘴里巴拉巴拉的念叨着些什么.
霍普洱心里正处一股怒意,但是她注意到随行的还有一大批其他武装的□□,她打算忍一忍,因为她需要看清局势,这里的难民太多了,男人,老人,女人还有小孩.
她被揪着头发拉到了女人堆,这里的女人都是带着面巾的□□教徒,有的女人还怀抱着自己的小孩,而男人们基本上都被一见面就枪杀了.
听着一阵阵枪声和女人们痛苦的哭声和哀嚎,她想到自己两天前还因为前男友的释怀在酒吧里喝的烂醉,而这些女人…霍普洱看着她们红红的眼睛,他们的眼泪是因为见证了丈夫和亲人的死亡而留,她瞬时觉得自己的伤感简直就是幸福的烦恼.
□□们最大的敌人有两派,一个是叙利亚政府,一个是反武装分子,就是栖息在这座清真寺的人,他们的武器被霍普洱都拿走了,毫无还手之力.
看着那些死于枪下的男人的尸体,又看了一眼旁边的一个戴着黑色头巾的女人,她紧紧的捂住自己孩子的眼睛,尽管她现在眼睛里满是泪水,为母则刚,她必须让自己坚强起来,去保护孩子的世界.
一股火苗在她心里夺窜,鬼火在脑子里烧了起来,她愤怒的颤抖着呼了几口气,刚想站起来,身后的一个女人拉住了她,超她摇摇头,霍普洱心里一颤,鼻子一酸,湿了眼睛.
是的,她必须冷静想个办法…
想个办法…
霍普洱脑子乱成一团浆糊,眼泪不听话的流下来,一种悲悯感染红了这片历史悠久的城市天空,这个时候,这些人们本应该阖家团圆的吃着晚饭,像此时加里布的他们一样.
战争是在太可怕了,她从未像今天那么难受过,她一直以来都是生存在一个幸福安稳,衣食无忧,想要什么都可以得到的家庭,那个美国最大的军火世家.
她一直觉得战争这个词理她还很远,原来,就算她和现在这些人一样,活在2000年,他们生活的,也是天差地别,根本不是一个世界,佩吉阿姨说:战争结束了,现在是和平年代.
但那也只是对于美国来说,因为他们有粗棍子.
那个长着胡子的男人接到了消息,去迎接了他们的头,那个所谓□□的头子叼着根雪茄走了进来,肚子肥得肉都挤出来,一走路就一抖一抖的,让人无比恶心.
那个胖子像是来验收成果和巡查工作的样子,头抬的高高的,悠闲地逛着这座寺庙,路过壁画的时候,他忍不住解开裤子,在墙上尿了泡尿,拉上裤子和周围的人说笑,说什么她听不懂,但一定不是什么好话,看到累计千年的艺术被这样糟蹋,霍普洱火一股一股的冒.
她看着监管着女人们的恐怖武装分子手里的枪,那些枪上的logo刺痛了她的眼睛.
【汉默工业】
贾斯汀·汉默,她原本以为他只是个小人,一个tony的山寨猫,此刻看来,他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军火贩子,靠发战争财保持富有,根本不在乎卖给谁,或者是哪个国家,斯塔克工业风评不好,但tony和军方的合作更多是因为子承父业的保卫美国安全,但汉默工业的操作就让霍普洱看不懂了,看来同样是武器工业的贾斯汀·汉默被斯塔克工业强了生意以后,他就为了牟利而不择手段了.
霍普洱嗤笑了一声,眼神里满是清明,她站了起来,此刻怒意当头.
两个男人立刻举起枪对准她想要威胁,霍普洱快速催动了手里的空间能量,将面前的两个拿着枪的男人周围的空间系数扭曲,两个男人瞬间动弹不得,只能大声的呼叫同伴.
霍普洱一转头,只见寺院里的其他□□已经注意到了她,她动了动手指,催动了一股现实原石的能量.
霎时间,所有人手里的武器就幻化成了泡沫,□□们看着手里的枪支尽数神奇消失,几个武装分子嘴里骂咧了几句话,冲着她飞奔而来,霍普洱闪躲着他们的肉搏攻击,一个趔趄,从地上抄起一根钢管,对着来人的双腿就是一抡,他踩着男人瞬间跪下的身体,跳起来用腿勾住了另一个敌人的脖子,用力一夹,男人晕了过去.
她像一个战士一般,和那些选择和她肉搏的人撕扯着,她下手一次比一次重,因为她在此刻盛怒之下.
只听见“嘣”的一声清脆枪响.
刚才在壁画上撒尿的胖子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枪,对着霍普洱就是一枪.
可惜他不是战斗的那块料,枪只是擦过霍普洱的右手臂,留下来一个血红的枪痕迹,她的手像是被人刮了一块肉一样,疼的让人瞬间脑袋清醒.
她一个瞬移到了胖子面前,快速击打他的手腕,拉过他的手臂顺着力度放倒了他,让他脸部朝下:“差点把你给忘了”
胖子:“动手!”
霍普洱抬起头,一个眼神看过去,那些“手无寸铁”的男人的顿时不敢前进半步,不上不下的停滞在原地,眼神里有些惧怕.
他们遇到硬茬了.
霍普洱用力踩着胖子的脸:“你有妻子吗?”
男人听懂了她说的话,带着浓重的口音开口:“yes…yes…dontkillme”
霍普洱:“孩子呢?”
胖子道:“yes”
truth:他在说谎博取你的同情.
霍普洱:“你有两个选择,一,你死,二,你的妻子和孩子替你去死”
男人动了动脑,想到听上去她毕竟也是个女人,或许他可以选择反其道而行:“idie”
霍普洱点点头:“asyouwish”说完她就抡起钢管从他脖子下的空隙穿了过去,将他整个人勒住:“你伪善的样子真让我想吐”她加重了力道,不到一会,男人已经没有呼吸了.
她松开手,心里虽然没有杀人的罪恶感,但是她并不开心,她起身四处看了看,只见刚才还盛气凌人的武装□□们现在倒是不似刚才那般穷凶极恶.
一是因为他们的leader死了,二是因为他们武器没了,三是因为这个神秘的女人身手了得.
他们惹不起.
看着霍普洱带着怒意的眼神,有几个人甚至跪了下来,像是在祭拜神明,乞求神明饶过自己.
看到这一切的霍普洱摇摇头,觉得无比可笑,没有了科技作为武器的他们,最终也只能依靠于神秘的宗教文化.
此时她手表响了起来,埃德温:“有人试图利用通讯工具联系外部人员hop”
霍普洱:“可以拦截吗?”
埃德温:“willdo”
“goodboy”只能说埃德温的成长真的越来越明显,现在的他甚至可以自己分析情况,并且以他的方式协助霍普洱,她看了看手表,已经快八点了,她得速战速决,tony一定还等着她过生日.
只是…
truth:杀伐是你的选择.
霍普洱动了动手指,把整个寺院里的□□们所在的空间悉数扭曲,把他们一个个的集中到了一块,看上去就像是一群苍蝇飘在天上,却丝毫无法动弹,因为他们周围空间都被扭曲,像是被人用墙体挤压住身体,越挣扎只会越来越紧.
她看到了那个揪她头发的男人,这个混蛋居然还没有死,霍普洱伸手一拉,让他身旁的空间把那人送了过来:“我记得你”
男人听不懂她说的话,他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着什么,霍普洱也同样听不懂.
truth:他说你这种女巫应该绑在十字架上烧死.
霍普洱嗤了声气,轻轻笑了笑,拿出一把□□对着他的头就是一枪,果断,干净,快速.
她左手操纵着空间能量,用力扭曲和挤压着那些人身旁的空间,只是一会,那些人的身体和骨头都被压断和击碎,有些人嘴里和眼睛里还在诡异的冒着血.
或许这个死法确实很痛苦,她收了能量,那群□□纷纷掉到了地上,各个身体姿势都无比诡异,软绵绵的,像没有了骨头.
她耳机里传来ray的声音:“你还好吗?”
霍普洱摁了摁耳边的通讯器:“任务超额完成,你在家吗?蛋糕送到了吗?礼物呢?”
ray:“到了,快递员刚才来敲门”
霍普洱心里突然有了可以期待的东西:“等我”说完她走向女人们:“你们…”她看了眼那堆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的□□:“应该记得杀害你们亲人的凶手”说完她举起左手,准备瞬移回家.
没想到一个小男孩冲到她面前,拉住了他的衣服:“你是谁?”
霍普洱有些意外:“你会说英文?”
男孩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又问了一遍:“你是谁?”
霍普洱其实一直戴着那块头巾,出于尊重,她摘下了头巾,但依然戴着数据面具,今天的数据面具上的脸是一张西方女性的脸.
“i‘m…“霍普洱脑袋飞转,她看了眼寺院墙上的壁画,这里曾是拜占庭帝国,公元6世纪查士丁尼皇帝统治下的拜占庭王朝的精神与物质,文艺与政教,个人与社会都处于一种和谐的统一,拜占庭象征着一个超凡的新永恒,是一个理想的永恒之乡.
她突然想起了诗人叶芝的那首【驶向拜占庭】这首诗写的就是叶芝的心声,人其实无需流连和沉迷于生命是有限的,到艺术与理性的殿堂中寻找永恒的精神存在,超越物质才是人最理想的选择,然而现实中却充斥着种种危机与灾难,就像那个对着壁画撒尿的人.
简直太讽刺了.
霍普洱对男孩微笑道:“我是拜占庭女巫”
说完她就催动能量,打了个响指,消失在了这片古老的土地,回到了加里布.
加里布别墅
她根本来不及换一身衣服,头发也被扯的有些乱,身上因为搏斗而占满了灰尘,她从未如此狼狈过,而且有些疲惫感,不知道是因为搏斗还是因为使用了太多空间能量,抑或因为今天经历了太多事.
霍普洱来到前门,遇到了正在签收生日礼物的tony,两个人对视了一眼,tony看到她的时候眼睛里满是震惊的样子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脑子里.
她看起来就像是一只被人打了一顿的小狗,耳朵都垂了下来,无精打采的.
他快速把笔和快递单递给了快递员,上前抱住了霍普洱,没有在乎她身上有多脏,他见过霍普洱很多狼狈的样子,却没有一次想今天这样让他看了有心惊胆战的感觉.
tony紧紧搂着她,右手摸到了些手臂上的液体,他摊开手看了一眼,看到满手的红色,他霎时间有些害怕:“你在…你在流血honey,这看上去正常吗,你受伤了对吗,怎么受伤的?是在任务里中枪了吗?”
听着tony快速的询问和担心的语气,她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手臂被子弹擦伤了,刚才没有心思注意,现在才感觉到疼,她原本应该用时间能量做一次修复的,这样tony就不会担心了,可是她忙着赶回来给tony过生日,就忘了这件事,想到这里,霍普洱不禁鼻子一酸,眼泪糊了眼睛:“tony…”
她轻轻啜泣了几声,眼泪忍不住的掉,她度过了一个格外漫长的日子,2000年5月29日,tony的三十岁生日,她一定会永远记得这天的.
tony看着她委屈的样子,虽然不知道“任务”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就是觉得她现在状态让他心疼极了,他摸了摸霍普洱的头发,却发现头发也乱乱的,上面还有一些灰尘,纯黑色的衣服看不出什么血迹,但是有很多打斗过的痕迹.
她每一次任务都会这样吗?
tony心里有些难受,鼻子也跟着有些说不上来的酸楚感,他伸手搂住霍普洱的脸,吻了吻女孩的脸颊:
“我们先回家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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