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树(1/2)
tonsbergnorway(同斯伯格挪威)
霍普洱一边走在鹅卵石铺着的路上,一边看着前方的教堂:“woo,这里看上去可真不像是个宇宙魔方的发现地”
朗姆洛看了她一眼:“你预期的发现地会是哪?”
霍普洱耸耸肩,诚实道:“奥丁的宫殿”说完她注意到虽然鞋底不薄,但这里的鹅卵石铺成的路实在让她走的有些不舒服,因为石块尖而大,这个村庄在挪威很偏远.
“不是每个人都信北欧神话”朗姆洛看着越来越近的教堂外壁的窗户:“教堂被人翻修过”
可是挪威确实在北欧…
霍普洱没有兴趣和他争论,她看了一眼周围的村庄,很多房子也都翻修过,但是装潢并非现代化的装潢,这里的居民似乎很喜欢保留以前的风格和历史文化,连新修补的样子都看上去和其他部分一样.
当年约翰·施密特(红骷髅)掠夺这里的时候一定不会带着任何仁慈,那种人…连站在灵魂宝石面前都没有最重要的人或事物可以相抵,又谈什么人道主义呢?
教堂白天是开着的,或者说这个教堂已经变成一个圣地了,朗姆洛和希特维尔带着霍普洱三进了大门,霍普洱一进门就看到了一个澄亮的烛台,上面摆着的是几根白蜡烛,因为这个教堂里并没有灯,因此蜡烛就变成了唯一的光,即使是白天.
霍普洱顺着蜿蜒曲折的石梯一路观察到教堂的石壁,这里的教堂实在是有种中世纪古堡的感觉,都是以石砖堆砌而成,丝毫没有现代建筑的感觉.
一位约莫六十岁的白发老人杵着拐杖从石梯上下来,脚的姿势有些怪异,霍普洱微微皱眉,觉得那不像是老了以后腿脚不利索的样子,更像是腿部先天有残疾的样子.
出于礼貌,霍普洱先开口:“你好先生,我们代表神盾局来这里调查1942年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希望你配合我们的工作”说完她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冰冷和官方,又对老人笑了笑.
老人杵着拐杖走到了一块儿巨大的石碑面前,一开口带着些欧洲口音:“那帮强盗早已经拿走了,这里没什么可看的”说到这里转过头看着一身黑色紧身衣的霍普洱和身着黑色工装的西特维尔:“美国人?”
“是的先生,我们是美国人”霍普洱对老人微笑道.
朗姆洛看了霍普洱一眼,不知道她为什么语气这么尊敬:“你以为美国人就听上去更友善吗?这里曾是纳粹的殖民地”
霍普洱翻了个白眼:“显然不再是了,托美国队长的福”说完她笑了笑,眼睛被内室的一块巨大石壁吸走了目光:“古斯堪的纳维亚神话”
老人一顿,头动了动:“你知道伊格德拉希尔(yggdrasill)?”
老人口中的伊格德拉希尔是古斯堪的纳维亚神话中诸神的住所,也是大地繁育和生命之源,同样为古斯堪的纳维亚神话中的世界树.
世界树(worldtree)作为世界的中枢,是许多神话和民间故事的广泛主题,这棵树在天地之间伸展,植于世界中心,并由具有超自然力的卫士保护.
朗姆洛和西泽维尔对视了一眼,霍普洱翻了个白眼,有意无意打趣道:“啊哈,不过这两位无神论者显然不知道”说完她走到壁画前,摸了摸世界树上的树叶,石头上有些积灰,也没有人打理,霍普洱从上往下的观察着这颗世界树:“毕竟这两位男士对北欧神话不感兴趣”
有三根粗壮的树根吸引了霍普洱的注意,按照壁画中的浮雕来看,以北欧神话加以理解的话…
第一根树根深入阿斯加德(asgard),根下有兀儿德之泉(wellofurd),也叫做命运之泉,命运之神用这里的水来浇灌这棵世界树,而每日诸神会聚在泉水旁边开会讨论,此外这里还住着掌管命运的诺伦三女神.
第二根树根深入雾之国,尼福尔海姆(niflheim)其树根下有赫瓦格密尔泉(hvergelmir)和一条不断啃食树根的毒龙“尼德霍格”(nidhogg)它不停地咬着树根,直到有一天当它终能咬断这株树,而那一天诸神黄昏(ragnarok)便会降临.
第三根树根深入巨人国度约顿海姆(jothuheim)既巨人国度,其根下有密米尔之泉(mimir),是智慧与知识之泉,在北欧神话中,奥丁神父为取得这里的泉水对智慧的守护者献出了一只眼.
truth:不,小普,这个宇宙奥丁的右眼是在与冰霜巨人的战役里牺牲的,那场战役就曾发生在这里,公元前965年的挪威同斯伯格.
霍普洱心里有些震惊:所以那场战争实际上并不是发生在约顿海姆,而是在地球…自己脚下的这片土地.
truth:这个宇宙的约顿海姆是一个冷酷而黑暗的国度,只居住着冰霜巨人.
霍普洱眼睛转了转,才想到一个可怕的事实:公元前965年这里曾被冰霜巨人侵略过?
truth:是的小普,外星人侵略地球的想法比你想象的还要早,当时冰霜巨人利用巨人族神器【远古冬棺】威胁着这片中庭土地,誓要将这个凡尘世界打入一个新的冰河世纪.
霍普洱心里顿时有了些复杂的感觉:原来阿斯加德在很早之前就曾帮助过地球…
truth:海姆达尔当时利用彩虹桥传送了上万阿斯加德士兵来到挪威的tonsberg(同斯伯格),奥丁与巨人国王【劳菲】打响了那场战役,最终将巨人们驱逐回了他们的老家.
霍普洱:想必asgard同样损失惨重.
无论是奥丁的眼睛,还是死去的士兵,这场战役让同斯伯格的人们对北欧神话深信不疑,让人类意识到一个简单的真理:人类在这个宇宙里并非形单影只.
truth:是的,奥丁付出了一只眼睛和半数士兵的代价,才换来了和平.
霍普洱:难怪asgard每隔三百年都要举行一次庆祝asgard战胜约顿海姆的胜利日,之前我觉得那是奥丁自恋,现在我才意识到,或许他其实是想给自己一个提醒和纪念.
truth:这就是战争的代价,冰霜巨人的神器【远古冬棺】被奥丁带回了永恒国土阿萨神域.
霍普洱:那诸神黄昏呢…
truth:你想帮asgard打未来的那一仗?
霍普洱:过去我是不会这么想的,但…我才知道原来在很早的时候奥丁和asgard就曾帮助过中庭,作为中庭人,我想至少还有我记得这份恩泽,所以…
truth:可你明明也在害怕.
霍普洱:当然,他们可是外星人.
truth:噢现在你倒是不觉得他们是神了.
霍普洱:不,站在普通人立场而言,他们就是神,不过站在我的立场而言,我觉得像nemesis那样的造物者,才配得上被称作神明.
truth沉默了.
朗姆洛走上前,看着这颗巨大的浮雕树:“这是什么树?”
老人沉着声音开口:“askr(白蜡树)”
西泽维尔:“没有听过”
霍普洱嘴角动了一下:“askr是古诺斯语,英文里是fraxinus,这棵树在神话中高达天际,衍生着九个realms(神域/国度)”
“人类国度midgard(中庭),死之国度helheim(赫尔海姆),雾之国niflheim(尼福尔海姆),火之国muspellheim(穆斯贝尔海姆),巨人之国jotunheim(约顿海姆),矮人国度svartalfheim(斯瓦特海姆),华纳神族之国vanaheim(华纳海姆),以及阿萨神族之国asgard(阿斯加德)…”
老人一边补充着一边瘸着走进浮雕,伸手摸了摸那里雕着的一只蛇的眼睛:“我的祖父为了守护奥丁神器而埋骨于此”
霍普洱看着老人的拐杖和行动不便的腿,心里有了数:“是那群1942年的纳粹分子”说到这她顿了一下:“还有你的腿,对吗先生?”
老人转过身看着她:“那年我6岁,纳粹分子带着些大家伙入侵教堂和这个村落,施密特得到神器后仍杀了我的祖父,我的舅舅也没能幸免于难”说到这里的时候,老人眸子垂了下来,眼皮塌啦啦的看着自己的腿:“一位纳粹士兵离开之际冲我开了一枪…我应该听从母亲的要求待在屋里的”
老人说话的时候,霍普洱一直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听着,这些故事现在听起来似乎几句话就可以一笔带过,但当时一定是绝望而可怕的场景,远远没有话语中那么轻描淡写.
霍普洱轻轻叹了口气:“您的亲人会得到神的引渡的”说完站的远了些,好从整体上观览这幅浮雕,石壁上的画看上去确实很古老了,也不知道最初做浮雕的人是谁.
西特维尔抱着手“um”的感叹了一声,继续道:“asgard,哈…听起来真神秘”
老人将双手放在拐杖上:“阿斯加德是阿萨神族的国度,位在天上太阳与月亮中间,它与人类世界可经由彩虹桥(bifrost)相通,传说中他们曾到来过这里”
霍普洱只是一言不发的认真听着,因为别的国度她不曾见过,但asgard却是老朋友了,她一边听着一边想起了某一位和骑士相伴的三公主.
不知道现在knight多大了.
西泽维尔对老人的说辞显然觉得荒诞可笑:“阿斯加德人有留下什么脚印之类的吗?他们的脚也有五个指节吗?”说完还伸出手指,摊开手掌看五个指头.
看着老人也只是大度的摇摇头,没有和他计较,霍普洱对西泽维尔翻了个白眼:“总是有些人不懂得畏惧”
朗姆洛见气氛不对赶紧插了句:“timetogo”
霍普洱挑了挑眉:“噢…所以我们来了一趟只为了听一个神话故事,神盾局特工的学费真高昂”
朗姆洛对于她的嘲讽不以为然:“我们不是来考古的”
霍普洱:“噢这么说你相信这些是真的了”说完她看了眼西泽维尔:“对吗西泽维尔先生?”
西泽维尔摊摊手:“哪怕这是真的神盾局也不可能雇佣神族来研究魔方”
她右手腕震了一下.
埃德温:“callfrommr.barton”
霍普洱笑了笑,接通了电话:“yohawkeye任务完成的怎么样?”
巴顿:“还不错,很高兴你复工了hoper,你现在在哪?”
霍普洱看了眼朗姆洛和西泽维尔:“我陪两个无神论者来挪威听了堂北欧神话课”
巴顿:“这是个任务?”
霍普洱怪里怪气的道:“yeah,很轻松的任务”
巴顿:“任务完成了吗?”
霍普洱:“是的,毫无所获,等我回去你或许应该和我去凡尔赛玫瑰餐厅吃顿饭巴顿,我们可好久不见了”
巴顿:“好吧,我请客”
霍普洱:“很好,我会留着肚子的,噢挪威的食物真让我不习惯”
巴顿:“回见”
挪威机场
三个人去机场候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这一趟不算是危险的外勤任务,因此神盾局就没有配直升机,而是直接从机场乘飞机,令霍普洱没想到的是,她在挪威的机场也能遇到熟人.
她刚从厕所走出来,就在公共洗手台遇到了乔装的ray,她从镜子里看了一眼ray的打扮,心里想着他或许在做潜伏任务,便一边洗手一边闲聊似的搭话:“你在旅途中吗小帅哥?”
ray一边往手里挤了些洗手液:“是的,你呢女士?”
霍普洱伸手也挤了些洗手液放在手里,蘸了蘸,在洁白的洗手台上写了个“spy?”一边开口:“我的旅游结束了,该回家了”
不过巧的是两个人任务不同居然还能在同一个地方遇到.
ray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她的问题,接着开口:“在此之前,我还有时间请你喝杯咖啡吗小姐?”说完他伸手在洗手台上写了个help.
what?
霍普洱皱了皱眉头,显然ray现在是被监听着的,她看了看时间,她的那班飞机还有四十分钟才起飞:“噢,当然”
两个人选了个人多的咖啡店,随便点了两杯咖啡就开始说正题了.
霍普洱掏出一个笔记本和一支笔,递给ray:“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看看我在挪威记录的趣事”说完挑挑眉,示意ray把话写在上面.
ray心领神会,接过笔开始写了起来:“当然不介意,我猜挪威这个城市给你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霍普洱笑了一下,深刻的印象是有的,但绝对不是今天,也不是和那两个毫无幽默感的九头蛇一起的时刻,而是和tony一起玩的日子:“确实,很深刻,北欧的滑雪场很不错,你应该试试”
ray把写好文字的笔记本递给了她:“或许下一次”
霍普洱接过笔记本,赫然看到了上面的一行字:
【北美毒枭派人潜伏进挪威机场海关绑架了海关总署署长】
霍普洱看完心里一惊,在纸上写了一句【我能帮你做什么?】递过去给ray:“你应该提前准备好一些滑雪道具”
ray接过笔记本,看了一眼就迅速在上面写道:
【不用你冒险,但我需要你的一个数据面具】
递给霍普洱:“我列举的这些应该够了”
霍普洱看了一眼,笑了笑,往包里拿出了昨天刚用的那个数据面具,用笔写了一句话以后,悄悄夹在笔记本里,递给ray:“我想你还需要这些”
ray接过笔记本,悄悄把薄薄的数据面具揣入怀中,看了眼上面的话:
【我画了三天的金发小帅哥,别弄坏这张脸,有人会伤心的】
ray看着霍普洱,一边把笔记本还给她,一边疑惑的皱了皱眉,似是在问:谁?
霍普洱笑着摇摇头,不打算说了,也不是很重要,她看了看表,时间也差不多了,她在纸上写了几句话,把纸撕了下来,收好了笔记本.
她拿着纸起身走到ray身后,拿着纸的那只手轻轻搭在他肩膀上,一只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的皮肤,做出勾引状,贴到他耳边:“textme…(联系我…)”似乎是觉得距离太近了,她心里不太好意思,她干脆起身:“ifyou…haveanyspecialproblem(如果你还有任何特殊问题)”
这句话听的ray心里如潮水般泛起波澜,他嘴角忍不住上扬了一个微微的弧度,他不是没听懂霍普洱的暗语,只是没想到她刚才的样子演的实在真的确实像一个…色令智昏的年轻富婆.
他从她手里抽过那张纸条,对她挑挑眉:“我会打给你的宝贝”
霍普洱只是嘴角邪魅一笑,转过身背对着他招了招手.
她走了以后ray才拿着纸条再次来到卫生间,进了厕所隔间看她写的内容,上面确实有一串数字,却不是电话,更像是邮件地址.
【按钮在临近右边太阳穴边缘,需要支援及时说,如果联系不到我说明一定在出任务,如果需要hacker技术请通过这个邮件联系solo,他比我厉害,神盾局&cia友谊长存】
ray看完了纸条,用心把那串数字记了下来,然后将纸条揉作一团丢进了马桶里,麻利的按了冲水按钮.
只听见“哗”的一声,刚才的一切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候机厅看着报纸等待着登机的朗姆洛看了眼一半天才来的霍普洱:“你去哪了?”
霍普洱挑挑眉:“在厕所门口遇到一个小帅哥,调了几句情”说完在朗姆洛身旁坐下,看了眼他在看的报纸,上面确实有报道新型毒品的新闻.
朗姆洛倒是也不奇怪,毕竟她的哥哥就是名声显赫的playboy托尼斯塔克,女孩性格上浪些也是有迹可循,只是听说她曾有一个交往多年的男朋友,一时之间他倒有些好奇:“噢是吗,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霍普洱还真的抿着嘴想了想这个问题:“um…好问题”说着一边转了转眼珠子,却想不出一个确切答案.
朗姆洛想起了他曾看到过有关霍普洱的资料上,那个关于男朋友的介绍,他放下报纸:“金发?”
霍普洱没忍住笑了一声,才咳了咳,清了清嗓子道:“那倒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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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
刚回到神盾局,霍普洱就看到了在办公室等她的巴顿,不过今天巴顿穿着便装.
“噢鹰眼伯爵,你要休假了吗?”霍普洱一边说着一边把一边厚外套放在了椅子靠背上.
巴顿看了一眼她的外套:“北欧五月还冷吗?”
霍普洱:“最近还在化雪,比我上次和tony去滑雪场的时候还冷,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巴顿:“yeah,任务结束后我申请了三天假期”
霍普洱笑了笑:“看来这次的任务很艰巨?”
巴顿:“叙利亚可不是个好地方”
霍普洱给自己接了杯水:“中东国家?”说完喝了口:“好吧,我对政治问题不感兴趣”
巴顿耸耸肩:“那里真乱,连斯塔克导弹都看得到,美国军方的武器库守卫那么差吗?”
霍普洱拿着水杯的手一顿:“well,你知道的,军方有时候做事情也不会十全十美”但实际上她只但愿是军方没管好,而不是奥巴迪亚把走私生意做到了中东.
巴顿起身:“走吧,凡尔赛玫瑰”
霍普洱嘴角动了动:“噢我可饿坏了巴顿,很遗憾今天不能遵守一个淑女的餐桌礼仪了”
巴顿:“当作我缺席jarvis葬礼的补偿”
霍普洱只是微笑着摇摇头,她知道那时候巴顿在出任务:“心意我收到了”
凡尔赛玫瑰餐厅是一家附近小有名气的西餐厅,在这里能吃到很多国家不同风味的餐食,因为听说厨师去过各地旅游学习和观摩饮食文化.
巴顿叉了块西兰花到嘴里:“卡特特工还好吗?噢我是说miss.car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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