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幻1999(1/2)
这是一幅黑色系油画,很显然这位画家的其他作品也是以黑色为主,但除了黑色之外,他也试图用其他颜色将他眼中的世界描绘的更深刻.
霍普洱端详着这副画里的红蓝撞色,只觉得和心里的感觉莫名相符,这幅画有种“水深火热”的感觉,蓝色像是意味着夜晚和黑暗的降临,那些血一般的红吞噬着这个城市,让霍普洱忍不住想到另一个宇宙2012的纽约,可是那些城市中的亮光又仿佛预示着人的希望,绝望中的人们,仍然努力的活在黑暗里.
“你很喜欢这幅画”
说话的人口音带着很明显的英伦腔调,霍普洱转过头一看,原来这是这场画展的举办人摩根先生.
霍普洱:“是的摩根先生,这是一幅很精彩的画”她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楼层上的血红,觉得莫名的触目惊心.
听到精彩这个词,摩根饶有趣味的问道:“你似乎替它想好了一个故事”
霍普洱:“哈…是的,我脑补了一场可怕又刺激的灾难”
摩根觉得她的口音十分亲切:“说来听听”
霍普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希望你听完后不要觉得可笑”
摩根笑了笑,声音很动听:“实际上我很好奇我的这副画能让美丽的女士散发怎样的想象力”
“我仿佛看到了城市的天空裂开了一个巨大的虫洞,无数的外星人从那个洞中出来,他们驾驶着一种可以在天上飞的坐骑,当然绝对不是圆形的ufo,还有几个庞大的怪物将城市里高大的建筑摧毁的稀巴烂,只要一甩尾巴,那些楼层就像玩具一样塌陷了,那个城市的人们在这场灾难里四处逃窜,陷入了绝望之中”
说到这她顿了一下:“不过…城市里出现了一群勇敢的英雄,他们有着不同的能力,有的人甚至还能在天上飞,他们用自己的努力捍卫着这片土地”
摩根打量了一眼她的面容,肯定了心里的想法:“然后呢?外星人赢了吗?”
霍普洱摇摇头:“不,人类赢了”
摩根:“how”
霍普洱:“政府无力对抗这些外星生物,打算对这个城市抛出一枚核导弹,将所有东西都毁灭”
摩根对这个结局有些失望:“所以城市最后只剩下一片废墟?”
霍普洱看着上面的白颜料道:“不,摩根先生,在导弹到来的前一分钟,有一位英雄挺身而出,改变了核弹的飞行轨迹,他抱着核弹冲进了虫洞里,最后核弹在外太空炸了,连同那些外星人的家”
摩根:“噢,那么那位英雄呢?”
霍普洱笑了笑,打算卖个关子:“你觉得他还能回来吗?外太空可没有氧气”
摩根:“噢…他牺牲了”
霍偶尔:“不,他在虫洞关闭的前一秒从天空中掉了出来,醒来以后和同事们去一家烤肉店享受了晚餐”
摩根听着她的故事,只觉得奇妙又耐人寻味:“我终于知道你的作品为什么这么难以看懂了斯塔克小姐,你的想象力真奇妙,要是不画画了你可以去写科幻小说,我会买来收藏的”
霍普洱疑惑道:“噢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摩根笑了笑,脸上露出两个酒窝:“刚才”说完他从路过的服务生手里拿了两杯鸡尾酒:“而且我买过你的画,在你的拍卖会上,不过当时你不在场”
霍普洱没想到他曾收藏过自己的画:“噢谢谢…你对我慈善事业的支持,不过我很好奇你买的是哪一幅?”
摩根把酒递给她:“希望者(hoper)”
霍普洱接过酒杯:“我记得那幅画…我画了三个月”说完她注意到摩根先生的嘴唇有种天然的红色,比一般人的嘴唇红一些:“我的画风和你的有很大区别”
摩根:“是的,色彩上你的风格更为明亮,但内容却很忧郁,即使你不喜欢用黑颜料”
霍普洱笑了笑,被一种属于画者的默契所打动:“是的,创作那幅画的时候,我状态实际上并不太好”
那个时候斯塔克夫妇去世不久,她很长一段时间都陷在对自己的自责和对未来的绝望之中.
摩根喝了口酒:“你的画里喜欢用白色来表现恐惧,而我喜欢用白色来点燃希望”
霍普洱转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和美女聊天的tony,无奈的摇摇头:“是的,尽管你的画主调都是暗色系,但是你总是在黑暗里等待着一些好东西,就像这副画一样,那些楼层的光简直是点睛之笔”
摩根顺着她的眼神看了一眼托尼斯塔克:“什么风把斯塔克兄妹吹来了新奥尔良?”说完注意到她拿着酒杯的手上那颗闪耀的钻戒.
霍普洱看了一眼tony:“tony带我来旅游,散散心”
摩根:“那么你的丈夫呢?”
霍普洱知道他看到了自己手上的戒指:“不,实际上我没有结婚摩根先生,我在前男友求婚那天和他说了分手”
摩根疑惑的眯了眯眼睛:“我猜你还忘不了他,不然也不会把戒指戴在手上”
霍普洱笑了笑,觉得有些一言难尽:“算是一种保护和提醒”
摩根轻易的懂了她的想法:“看来你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次陷入一段感情了,真可惜”说完还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霍普洱轻轻和他碰了碰杯:“和你说话真愉快摩根先生”
“我的荣幸”
面对这位心思细腻的英国绅士,她不禁有些好奇:“你为什么会在这个城市举办画展?我是说,你是英国人对吗?”
摩根点点头:“是的,不过我现在打算在这里定居一阵子,我喜欢这里的艺术氛围,毕竟音乐和艺术每天都被庆祝的城市可不多”
霍普洱意有所指道:“这确实是个神奇(magical)的城市”
一旁和美女打趣着的tony看了眼霍普洱,发现她正在和一位帅气的男士谈笑风生,他有意看了眼眼前美女的头发.
明明不是金发…
有位助手凑过来摩根身旁说了几句,摩根先生向他点点头,转而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这是我的工作室斯塔克小姐,我希望你可以来参观一下,那里有我未展出的其他作品,如果你感兴趣的话”
霍普洱接过名片,礼貌的笑了笑:“当然”她知道这位画家还有其他客人要招待:“叫我hoper,你先忙吧”
她转身告别了摩根,转悠着来到tony面前,看了眼他身旁的美女,凑到tony耳边:“你还真是在哪都那么招人喜欢啊斯塔克先生”
tony凑过去对她轻声道:“youtoo(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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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已经在新奥尔良待了将近两个月了,这两个月霍普洱玩的很开心,她时常去和摩根先生一起画画,探讨色彩与颜色,两个人经常一呆就半天,晚上还时不时去卢梭酒吧喝喝小酒,两个人呆在一起话题从没有断过,因为同为艺术家,这位风趣浪漫的英国绅士让霍普洱觉得相处起来意外的舒服.
因为她很难遇到艺术上的知己,很高兴摩根就是一位难得的知己,在他面前,霍普洱总是可以畅所欲言,用一种艺术思维将心里的秘密说出来,既不觉得奇怪,也不会难以言表.
因为艺术家们有一个自己的方式去理解另一个艺术家的话.
而且她很喜欢摩根先生的口音,用霍普洱的话来说,摩根先生的口音听起来像是某个国家遗落在人间失忆的王子,粘了很多人间烟火,通晓幽默,但又不失贵族气息,还有绅士礼仪.
tony看出来她真的很喜欢这个城市,倒也没有急着催她,只是再不启程去下一站的话,北欧的滑雪场就要关门了,毕竟已经快四月底了.
告别新奥尔良和摩根先生的那天,霍普洱看了眼这座灯火通明的城市,只觉得心情很复杂,原来再陌生的城市,只要呆久了,了解了,认识了这里某个人,都会对这个地方产生归属感和特殊感.
她现在每每看到黑色颜料,就会想起摩根先生和新奥尔良.
挪威斯塔万格
刚到北欧的头一个星期,霍普洱因为水土不服就生了一场病,她感冒了,持续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她都基本上待在酒店里,懒得出门,一是因为太冷,而是因为她刚好生理期.
至于tony,他不是第一次来,如果说新奥尔良这个城市适合霍普洱的话,那么斯塔万格就是tony的第二个家,tony来到这座城市就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这里的美女热情奔放,美酒香醇浓郁.
霍普洱和tony住一间房,但是她基本上很难见tony一眼,因为他白天不回来,晚上也很少回来,对此霍普洱也不担心,哈皮陪着他,而且她了解tony的尿性,不回来一定是有佳人相伴良宵.
她感冒好了以后,tony才预约了滑雪场.
霍普洱第一次滑雪,不过还好并不难,和滑滑板的感觉有些类似,她在神盾局的时候被训练过平衡感.
看着tony玩的风生水起,不觉心痒痒,虽然她喜欢画画,但实际上她不是一个安静的性子,她和tony一样都很喜欢新鲜事物和极限运动.
tony滑到她面前,故意炫技的转了个弯,滋了她一身的雪,摘下了专用雪镜,朝她挑了挑眉.
霍普洱看了看带着一个黑色毛线帽的长胡子滑雪教练:“布隆先生,我想试着滑一次”
布隆教练声音敦厚,说话的时候总让人很有安全感:“别心急”
但tony可是个急性子,他拉过霍普洱,对布隆教练道:“啊哈,有时候在学会走之前她就得先学会跑,没事的布隆,我带她试试”
霍普洱选的雪板比较轻而短,类似于滑板里的双翘和小鱼板,轻便而灵活,可以做很多动作,而长板更重,但是更稳也更安全,霍普洱一开始选择的就是短一些的雪板,如同自己一开始选择滑板一样,长板优雅还可以在上面跳舞,但是她不好这口,反而选了双翘,因为越危险的东西,就越刺激,也越有挑战性.
她牵着tony,但还是有些紧张:“你第一次滑的时候摔跤了吗?”
tony拉了拉她脸上的雪镜,给她调整了一下位置:“当然”说完歪过头打量了她一眼:“你害怕了?”
霍普洱赶紧摇摇头:“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tony嘴角微微动了动,似笑非笑道:“相信我”
霍普洱:“相信你什么?摔跤的时候会及时垫在我身下吗?”
tony:“听起来你对自己的失败自信极了”
霍普洱看着tony眼睛前的两的反光的镜片,忍不住想到他装扮保安的样子:“你还是戴墨镜更好看”
tony带她来到滑雪起始点:“我戴什么都好看,好了,准备好了吗?我会和你一起滑,注意控制好速度和脚的动作”
霍普洱看着眼前的下坡,咽了口口水:“ready”
她摔了,毫无意外.
半路没有控制好刹车的内弯距离,一头扑倒,真个人栽在雪地里,好在雪很厚,倒也没有太疼,tony停下来,把雪镜摘到额头的位置,露出一双笑眯了的大眼睛,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笑的失了声.
她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看着tony的表情,本来有点恼羞成怒的,后来被他的笑容感染了,也跟着笑了出来,她捂着额头,嘎嘎嘎的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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