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先来(1/2)
今天是12月17日的一个早晨,霍普洱从床上醒来的时候,是被tony叫醒的,眼眶微红的tony还穿着昨晚的衣服,一身酒气的来到霍普洱的房间,一把拥抱住了刚苏醒的霍普洱,或许当下的tony没有注意到,其实霍普洱的眼睛是有些肿的.
“我们得出门了hoper”
她注意到tony的声音有些颤抖,但他并没有哭,或者说早些时候已经哭过了.
霍普洱抱着tony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去哪?”
“葬礼”
昨晚tony其实没有在家里,他和罗迪一起去参加了罗迪的军队为罗迪晋升为上校而举办的庆功宴,而喝的酩酊大醉的两个人今天一早接到了斯塔克夫妇在长岛路上因车祸去世的消息,tony一开始都是懵的,因为他昨天喝的酒精还让他有些头疼,直到打电话和jarvis确认以后,他才奔溃在厕所里.
罗迪来到厕所里的时候,看到了一边按着马桶把脸埋在上面呕吐着一边掉着眼泪,嘴里念着脏话的好友.
呕吐物的味道弥漫在厕所里,难闻的气味还有悲惨的一幕,让罗迪觉得现在的tony就像一个失去了一切的流浪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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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上的tony和霍普洱都一脸平静,tony在今早已经崩溃过了,而她,在事故发生的那一天晚上,就更早崩溃过了.
整个葬礼和仪式,她都是比较淡然的面对,没有掉眼泪,也没有任何情绪,更没有和任何人,包括truth说过一句话.全程沉默着面对来参加葬礼的亲友,今天aiden也来了,他给了霍普洱一个拥抱,并坐在她身旁,一直陪伴着她.
aiden是出了霍普洱意外提前知道这件事发生的第一个人,他只记得霍普洱七点半左右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一副面如死灰的模样,她的衣服上全是血,尤其两只衣袖,都被血染透了,他吓到了,询问着霍普洱需不需要去医院,但是霍普洱哭着告诉他自己没事.
他才知道,这个女孩虽然安全回来,但是救人的任务失败了,
直到霍普洱崩溃的抱着他大哭的时候,才从她的哭腔里磕磕绊绊的听出来:
斯塔克夫妇死了.
天知道提前了解这个事情的霍普洱现在的心情是怎样的,他甚至不敢问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不断任她哭泣,把痛苦宣泄出来.
她哭了有两个小时.
直到她已经没有力气嚎叫,只是掉着眼泪发呆的时候,aiden才提议要不要回家,然后他背着已经六神无主而绝望的霍普洱回了家,回家的时候发现家里只有她一个人,tony也不在,他询问她晚上需不需要aiden陪着她,霍普洱只是摇摇头,说想要好好睡一觉,她说:
“再不睡觉,我会觉得自己快死了”
接着她把aiden打发走了,她把占满了血的衣服脱了下来,连着那个沾染了血的单肩背也装在垃圾袋里,丢了出去,接着洗了个澡,把一身的肮脏和泥土洗掉,回到了房间,把枪放在了衣柜的最里面,接着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瘫倒在了床上,睡了过去,她太累了…
此刻葬礼上的人很多,tony作为长子和斯塔克工业继承人,上台做了发言.
霍普洱整个葬礼都在回想昨天晚上自己的行动,还有霍华德和玛丽亚的灵魂对她说的话.
轮到她上前去看最后一眼遗体和说些告别的时候,她摇摇头拒绝了了jarvis的提议,她怕再看到他们的脸,她会忍不住再次崩溃,她不敢看.尽管jarvis对她说:“dear,这是最后一眼了,你不说点什么会后悔的”
实际上她已经做过告别了,在车祸现场,和他们的灵魂.
jarvis看着一直沉默的她,有些难受,jarvis觉得或许是她还没有缓过来.
所有人来到公园参加入葬仪式的时候,霍普洱一直看着墓碑上的刻字.
【howardstark&mariastark
december17th1991.】
难以想象两天之前,玛丽亚还在弹着钢琴唱着那首悠扬的歌,一切发生的过于残酷.
他们两天之前,还计划着巴哈马群岛的旅行.
突然之间,这对夫妻就已经埋骨于此,与世长辞.
以前的欢笑和回忆像倒带一样,袭击着她的脑子:
她想起了爸爸对她画的夸奖,霍华德看着她的眼睛,对她说:“艺术让房子更有家的感觉”
还有玛丽亚在他们吃中国菜的那次,喝了口鸡汤惊喜的问她:“噢小普,这是什么菜,好像不仅仅是鸡汤,里面加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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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普洱和tony结束了所有仪式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霍普洱拿起了放在门外草地上的一份报纸,木然的回到家里的客厅里,把报纸放到了桌上,看着报纸上的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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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盛顿特区.周五,12月17日.1991年.
【霍华德和玛丽亚·斯塔克死于长岛的车祸】
数千人参加在曼哈顿举行的斯塔克工业创始人兼总裁的葬礼.
【今日举国哀悼逝去的丈夫和妻子.】
霍华德·斯塔克,美国实力在全球的象征,以及斯塔克工业的领军人物,被认为是推动美国军队从三流强国转变为历史上最伟大军队的重要力量。
1941年珍珠港袭击后,罗斯福总统宣布,美国将建造5万架飞机,与裕仁天皇和希特勒的军队作战。霍华德·史塔克回应了任务的召唤并离他儿子而去,他的儿子,17岁时以优异成绩从麻省理工学院(mit)毕业的托尼斯塔克.
托尼从小就有一种特殊的天赋,但他是否会追随父亲的脚步,成为斯塔克工业公司的新任首席执行官,仍是一个有待讨论的问题。
关于斯塔克工业公司的未来有很多猜测,尽管公司未来的领导层仍未确定,但有一件事是肯定的:斯塔克工业公司将继续生存下去。
“trulyasaddayinhistory”作为霍华德斯塔克的亲密朋友和工作伙伴,奥巴迪亚·斯坦尼说如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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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普洱看到这里觉得实在太讽刺了,尤其是奥巴迪亚说的那句话,仿佛是真心的一样,为什么霍华德夫妇那么善良的人,却活不过那个利欲熏心的奥巴迪亚?
truth的声音在她脑子里响了起来:“死亡对任何人都是公平的,不论年龄,品质,还是性别”
truth:“你已经尽力了,小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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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回到昨天:
1991年,12月16日.下午7:01.
一辆白色轿车带着70码的速度撞到了树上,撞击声让提前在不远的树林里埋伏的霍普洱心里一惊,为什么还会发生车祸?
她明明已经提前通知了师父车被动了手脚的事情.
接着后面有一张奔驰而来的摩托车,巴恩斯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
看着逼近那辆车的巴恩斯,霍普洱掏出了□□,微微颤抖着把枪对着巴恩斯.
“抱歉bucky”说完她把枪上了膛,努力瞄准,扣动了扳机.
“嘣”枪成功打中了巴恩斯的小腿,但后坐力也让她的手臂带着身体狠狠抖了一抖,看到成功被她牵绊住行动的巴恩斯,霍普洱暗叫一声nice.
被偷袭的巴恩斯循着枪声朝她的方向看去,她立马把身体藏在了树后.
可惜训练得体的冬兵还是注意到了那里有人,而他今天的任务绝对不允许被任何人打乱.
霍华德从驾驶座上颤颤巍巍的爬下来,看到了身旁不远处的巴恩斯,但却没有认出来,因为巴恩斯现在的形象和以前完全不同了,而且霍华德不可能会想到巴恩斯还活在世上,他以为男人是路过的行人.
“救救我的妻子,please…help”霍华德鼻孔里冒出一股股的鲜血,看到巴恩斯的第一时间还是心心念念着副驾驶上生命垂危的玛丽亚.
听到第一句话就是helpmywife的霍普洱心痛的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她心痛极了.
巴恩斯想了想,决定还是不管远处的人,他得先完成任务,因为那个在树林里的人打的不是他的胸口,就说明这个人对他没有杀心,他忍耐的疼痛崴着腿走进霍华德.
他一把抓住面前老人的头发,把他的头往后仰,这时候霍华德才看清了来人,有些惊讶的开口:“sergeantbarnes(巴恩斯中士)”
副驾驶上的玛丽亚醒来以后,发现丈夫不在驾驶坐上,努力呼喊着他,但声音没有任何力度,因为她现在已经很虚弱:“howard…”
“howard…”
巴恩斯猛地往霍华德脸上抡起拳头,下手很重,霍华德的嘴边渗透出一些血,被这一拳打的脑袋发昏,眼睛都快花了,一切对于他来说过于匪夷所思,但他没有余力去想巴恩斯为什么还活着,因为他现在已经快昏过去了.
霍普洱见状赶紧开了第二枪,但空了,只打到了巴恩斯的腿边,她不敢瞄准他的手,她怕打到霍华德.
巴恩斯听到枪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了看那个方向,说道:“你并不是一个好shooter”
他转过头看着老人的脸,举起拳头又打了第二拳.
霍普洱拿起枪,对着他的身体,却迟迟下不了手.
truth:“你不能杀了他”
他是被控制了,她当然知道.
霍普洱红着眼睛:“我知道”接着她稳了稳手里的枪,对着他的腿:“但他不能继续了”
“嘣”又是一枪,打到了他原本就已经流血不止的小腿,中枪的巴恩斯单脚跪了下来,看向她这边,把老人的头甩在地上.
看来他还是得解决一下小麻烦.
听着巴恩斯拖着有些扭曲的身体朝自己一步步的走过来,霍普洱手里拿着枪的手不停发抖,心里对九头蛇骂了句脏话.
truth:来了
巴恩斯确定了她的方向,用钢铁手臂一拳朝着树后的人抡过去.
霍普洱听到脚步声灵活的转身躲过了一击,她拿起枪对着巴恩斯的脸:“别动”
巴恩斯看到她的脸的时候有些微微惊讶:“一个孩子?”
霍普洱胸口起起伏伏,努力镇静下来:“一个拿着枪的孩子”
巴恩斯勾起嘴角:“你不会杀人,是吗?”他自信极了,因为眼前的女孩三次开枪对他都没有任何生命威胁.
霍普洱看着他的笑容,又看到他现在还在流着血的腿,觉得有些触目惊心,没想到九头蛇对他的洗脑能让他对任务执着到这种程度:“不要听你脑子里的声音,你是巴恩斯,bucky,你要杀的人是你以前的朋友”
巴恩斯脑子里闪过一些东西:“你认识我?”
霍普洱看了眼远处已经倒在地上不知生死的霍华德,心里很着急,但举着枪的手还是没有放下:“你不应该站在我们的对立面”
巴恩斯虽然有些诧异,但是还是坚定着想要完成任务的想法,他把手举起来,假装投降,接着慢慢瘸着腿走进她:“你是来阻止我的”
霍普洱大声的喊道:“别过来!”
看着眼前即将情绪崩溃的少女,巴恩斯肯定了心里的想法,快速的蹲下拿起腰间的枪做了一个翻滚动作,霍普洱当然跟不上他训练有素的身体动作和速度,他再次起身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把枪.
两个人相互拿着枪对峙着.
“你不在我的任务里”巴恩斯冷静的开口.
霍普洱听出来了,巴恩斯或许打算让她走.
但是她不可能离开.
“我不想杀你,我也没有杀过人,但你最好停下,不然以后你会后悔的bucky.”
听到bucky这个名字,让他觉得有些熟悉,似乎有人以前经常这么叫他,努力去想的时候,一串洗脑的俄语又在他脑子里撺掇着他的大脑,他甩甩头,试图保持理智:“我不认识你”
霍普洱心急如焚的瞥了一眼公路上的人,眼泪流了下来:“要么你放弃任务,要么你现在就把我杀了.”
巴恩斯看着眼前少女哭泣的脸,感受到了一种无声的悲伤和来自她声音里的绝望,这个女孩现在拿着枪的手其实还在微微发抖,他看着这个孩子,觉得有些下不去手,他杀过很多人,但没杀过孩子.
“我选择后者”巴恩斯淡然开口,然后拿着枪的手突然往下一沉,换了个角度果断的扣动了扳机.
霍普洱听到那声枪响,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她的手臂传来一种穿透感,紧接着一股火辣辣的刺痛感随之传来,第一次体会到中弹的感觉,她左手捂着自己的右手臂,现在手臂已经失去了力量,aiden给她买的小□□从手里掉了下来.
巴恩斯又再次拿起枪,对准了她的另外一只手臂,又开了一枪.
“两枪,还给你”说完他离开了树林.
离开的时候,巴恩斯转头对她说:“你最好自己想办法找救护车”
霍普洱两只手失去了力量,只剩下火辣辣的痛感,那种痛感让她整个脑子都在发晕.
巴恩斯瘸着腿走到那辆破旧不堪的白色车子前,检查了一下那个倒在地上的男人,巴恩斯揪起霍华德的头发,确认他已经没有气息而且毫无反应以后,他才转手拎着霍华德的衣服,将尸体放回了驾驶坐上,把他的头掰过来对着玛丽亚贴在方向盘上.
他在还原车祸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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